第五十五章 白衣執槍(1 / 2)
這一戰確實給洛臨淵立威了,那秦玉坤也不是什麼小人物,他是帝轅城九山派的弟子,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以拳法殺傷力出名。
然而這類人物都傷不了洛臨淵分毫,反而還把自己弄傷了,可見洛臨淵的防禦手段有多高超。
回到觀戰席上,葉傾嵐有些驚訝的拍了拍他:「可以啊你,以前一直看你搞些小動作,這次倒還認真些了呢!」。
洛臨淵撓了撓頭苦笑一聲,柳長卿和趙伏天二人紛紛給洛臨淵豎了個大拇指,臉上掛著一臉賤笑。
他很想給這兩人一人來一耳光,那位孫大人笑嗬嗬地說道:「洛小友好一手防禦手段啊,連秦玉坤這人都奈何不得你!」。
唯獨呂劍封和沈墨秋心裡明白,這才到哪兒啊,他的真實實力在場無人能匹敵。
各個批次是相互穿插的,接下來一場變成了半步宗師批次的戰鬥。
隻聽那位官員喊道:「接下來請半步宗師批次的一號雙方選手東方羽柔和百裡千塵上場!」。
頓時四下裡炸開了鍋,「我去,那位小劍神這麼快就要出場了嗎?」。
「哇塞,劍堂堂主的親傳弟子百裡千塵對上了天女宮『天宮聖女』東方羽柔,這一戰有意思多了!」
劍山派的人也來了的,見到百裡千塵後也是紛紛驚呼,帝轅城劍堂,那是劍修奇才的聚集之地,而百裡千塵更是數十年未有過的天縱奇才,劍法獨絕。
那天女宮宮主轉頭對東方羽柔輕輕的說道:「羽柔,小心點,這人的劍招很淩厲,打不過千萬不要逞強。」
東方羽柔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她明白了。
隨後雙方下到比賽場地,那位百裡千塵一襲水墨長袍,身後背著一柄長劍,眼神中劍光閃爍,如同劍氣深淵。
他那雙劍氣淩人的雙眼看著東方羽柔,他笑了笑說道:「羽柔姑娘,我隻出三劍,若三劍之後你還能站起來,那麼我就認輸!」。
東方羽柔黛眉一皺:「千塵公子是看不起小女子麼?」。
「非也,在你們眼裡我這人性格古怪,其實我不是古怪,隻是劍心無所束縛罷了,做事隨心所欲而不逾矩,我自認隻需三招就夠了。」
隨後他看向那位政禮監官員,那官員會意連忙喊道:「可以開始了!」。
隻見百裡千塵猛的一睜眼,霎時一股可怕的劍氣欲要從眼中噴湧而出,他取下背後的劍,劍刃微微出鞘,一股無形的劍氣風暴席卷而來。
「劍氣顯像,有點意思啊!」洛臨淵眉頭一挑喃喃道。
「第一劍!」隻見他劍刃如同一道驚雷出鞘,劍氣縱橫數十米,如同狂風暴雨。
東方羽柔黛眉一皺,她手掌一翻,一道天藍色真氣從掌心冒出。
半步宗師已經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真氣化形了。
她一掌推出,真氣化作一個巨大的天藍色大掌迎了上去。
「九寒玄陰掌,上來就放大招嗎?」百裡千塵輕輕笑道。
巨掌與劍氣相撞,剎那間爆起一陣淩亂的氣旋,劍氣摧枯拉朽,直接將巨掌絞碎,但那一掌也不是鬧著玩兒的,即便崩碎也將劍氣的威力抵擋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劍氣已構不成威脅,東方羽柔身子輕盈的避開了。
「第二劍!」他劍刃一轉,劍若遊龍,他手握長劍向前方猛地刺出,霎時一道劍芒破空而去。
劍芒隱隱約約浮現出一道龍影呼嘯而去,劍芒還未到,一陣狂暴的氣浪卻先席卷而來。
東方羽柔從月要間取出一柄短劍,劍刃出鞘,如同潔白的霜雪,劍柄呈白色,上麵刻著一朵精美的蓮花。
她揮劍如虹,一劍殺出,劍光婉轉如同白蓮綻放。
百裡千塵的劍如同殺伐之劍,帶著強大的殺氣,而東方羽柔的劍如同柔和的春風細雨,無形中透露著連綿的劍意。
殺伐之劍與柔情之劍的對抗,攻伐極強的劍氣將東方羽柔的白蓮劍氣擊潰。
殺伐劍氣如同槍林彈雨向四麵八方掃射而出,幾道劍光從東方羽柔那柔嫩的麵龐劃過,劃出了幾道血痕。
洛臨淵在台上見狀拳頭都捏緊了,特麼的這人是腦殘嗎,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東方羽柔舞了個劍花將飛來的劍氣通通擊散,手中玉劍快速揮舞,劍氣化作白色花瓣淩空而去將殺伐劍氣絞碎。
百裡千塵嘴角微微一笑:「小心了,第三劍來了!」。
他手握長劍一個箭步飛身上前,這次他本人竟然直接上了。
他手中的劍迸發著淩人的殺伐之息,極其危險。
他縱身一躍手中的劍快速揮舞,劍影遮天蔽日,他一劍揮下,眾多劍影歸一。
東方羽柔劍法獨特,劍尖點出,劍光如虹,數道劍氣如同劍雨梨花般殺出。
這兩人劍法都很厲害,百裡千塵的劍氣穿透進入了東方羽柔的體內,東方羽柔當即一口悶血吐出,整個人倒滑出去。
那百裡千塵這麼近距離對上她的「天蓮劍法」也不好受,整個人被震飛出去,嘴角也是溢血。
百裡千塵緩了緩後淡淡的笑道:「三劍已出,羽柔姑娘是你贏了!」。
隨後他主動認輸,四下裡一片驚呼。
「哇啊,百裡千塵的劍法好恐怖啊!」
「聖女的劍法也很強啊,這兩人都好厲害!」
「百裡千塵才出了三劍,要是他動真格,那該是多麼恐怖!」
東方羽柔自知自己不是對手,百裡千塵的劍招可不止三劍那麼簡單。
「武道盛會本就是比武交流的活動,乾嘛非得弄出人命呢?」他輕輕一笑,隨後轉身離去。
這句話意思很明確,三劍就夠了,三劍之後就要出人命了。
那劍山派的掌門聞言看了眼那邊的洛臨淵,心想洛臨淵的劍與百裡千塵的劍到底誰更強?
洛臨淵見狀不屑的努了努嘴:「切,裝逼郎,劍法也就一般般罷了。」
他有些擔心的看著東方羽柔,她盤腿坐在場地上調息,也沒人說什麼,那官員也不急著喊下一場選手上場。
大約過了十分鍾後,東方羽柔才緩緩起身回到觀戰席,她麵色平靜,但臉上那一道細小的血痕卻讓洛臨淵心裡有些難受。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何自己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