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隱藏在暗中的陣法師 下(2 / 2)
絕成見此一幕,心生膽怯,便高高躍起,單腳踹向梓陽。
梓陽蘊含流力的一拳揮出,與他的腳心相撞,讓梓陽感到奇怪的是,絕成的這一腳沒有施加暗勁。
梓陽臉色大變,當他再次看向絕成的時候,發現他已然是踏空而去。
正當絕成自以為脫離危險時,不知從何處射來三道天雷,其中有一道天雷正巧貫穿了絕成的身體。
梓陽等人隻顧談話,恰巧沒有看到絕成受傷。
「你怎麼來了?大叔跟裴元呢?」梓陽看到逐風,十分欣喜,笑著問道。
逐風手捏下巴,雙眸放光,上下打量著梓陽不斷點頭,正當他想要伸手時,眼前一黑,倒地昏昏睡去。
「他這是喝醉了嗎?」梓陽看著賈絕生,麵露不解道。
「不用管他,一會就醒了。」賈絕生鬆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絕成彎月要奔逃在一片荒林中,他用手捂住正在滲血的傷口,不斷扭頭看向後方,生怕裴元追來。
此時他身受重傷,腳心挨了梓陽一拳,走路已然是不能著地,隻能踮起腳尖走路,好在是隻傷了一隻腳。
之後,就是被裴元暗中擊傷,被一道天雷貫穿了月匈膛,這也是他最致命的傷痕。
「姐夫,你這是怎麼了姐夫?」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絕成順著聲音望去,看到鬼姬與鬼三姐弟倆站在前方不遠處。
他見後大喜,伸手求救道:「鬼三,快來扶我一把,我受傷了。」
絕成之所以喊鬼三去扶他,是因為鬼三性情溫順,不像鬼姬長得倒是俊俏,但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扌莫樣,這搞不好還會傷了自己。
「來啦,來啦。」鬼三笑著走來,鬼姬緊跟在他身後。
鬼三扶著絕成的手臂,一臉關切地問道:「姐夫你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小傷而已,修養一段時日就會好。。。。。。呃!」絕成話音未落,一把匕首就已穿過其心髒,他難以置信地盯著鬼三。
鬼三在他耳邊說道:「姐夫,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姐夫了,你的傷不會好了,就此下地獄吧。」
「為。。。。。。」絕成雙膝跪地,窒息感使他再難說話,隻能用盡全力去呼吸。
鬼三隨手丟掉沾滿鮮血的匕首,回答道:「為什麼?一年前,你帶人去抓開采礦脈的奴隸,一連焚燒了數十座小鎮,這其中就有我的家。」
「那天,我上山貪玩扭傷了腳,姐姐背著我回家,因此耽誤了回家的時間。漆黑的夜幕下,火光沖天,我跟姐姐躲在草叢中,正好看到你的惡行。」
「我幼年時的朋友,鄉親們都死在了你的手上,這筆血債你該還了。」鬼三緊緊攥拳,麵露凶相。
絕成瞳孔布滿血色,雙目幾乎是要瞪出來似的嚇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老姐動手吧。」鬼三說完便不再看他。
鬼姬玉指微動,一座殺陣將絕成碾碎。
殺死絕成後,姐弟二人就此離去。、
十號礦場
「嗯?!我這是在哪兒啊?」逐風猛地坐起,望著空中的一抹雲霞,緩緩扭頭看向梓陽三人。
梓陽,賈絕生,小海三人,坐在一處殘柱上,笑嘻嘻地盯著他。
逐風一拍腦袋,仔細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事,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早已死去的方弦,他臉色泛白,雙手抱頭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你喊什麼!」賈絕生厲聲訓斥道。
逐風急忙站起,兩手抓著他的手臂來回搖晃,就如一位孩童般,委屈道:「我不想殺他的,是他非要逼我的,你可得為我作證啊。」
「不管!」賈絕生拍掉他的雙手,冷臉道。
逐風緊緊抱著賈絕生的大腿,喊道:「你們要為我作證啊,我真沒想過要殺死他。」
梓陽笑問道:「大叔跟裴元在哪兒?」
「大叔不知道!裴元在那座山上呢。」逐風指著一側的山崖,三人紛紛將目光看向逐風所指的位置,山崖上的背影被紅霞照得斜長,頭也不回地向西走去。
孤單單的一個人,再配上黃昏下的夕陽,顯得十分淒涼。
塵埃落定,逐風辭別梓陽等人,獨自一人背對著太陽而行,背影漸漸消失在三人的視野內。
梓陽也曾開口挽留,四人結伴同行,但卻被逐風委婉拒絕了,他說習慣了獨來獨往的日子,結伴反而會多有不便。
再者,他這人生性好酒,一旦喝醉了,難免會惹出點是非來,要不然方弦也不會命喪於他手。
權衡之下,逐風選擇一人離開。
逐風走後,入流三境的梓陽,入流七境的賈絕生與小海,另尋一條路,同樣是向東走去,也就是涼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