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服從（1 / 2）
說著，快速一拍額頭，做恍然狀：「哎呀，不可以惠顧著祝願周小孩兒，應當未雨綢繆，為未來多做計劃才是。」
柳玥璃神誌好奇：「九殿下，要做甚麼計劃？又要如何未雨綢繆？」
「柳姑奶奶連這也不清楚？」李貞賢語重心長地教導道，「周小孩兒當初正得父皇青眼，似錦長進指日可待，我得先去吩咐相熟的官員，事兒倒也而已，現當初很首要的是師柳個女兒進去，將來遇事好對周小孩兒一往情深啊！幸虧父皇和皇祖母都誇柳姑奶奶伶俐，如何連這都不清楚？」
柳玥璃忍笑，一本端莊隧道：「幾何如此，九殿下深謀遠慮，非小女所能及，欽佩欽佩。依小女看來，九殿下不免難免過分偏私，既然有如此妙法，便該廣而告之，令世界之人皆知道，周小孩兒青雲直上，生兒不如生女好，那就是女人的福澤了。如此一來，九殿下的義舉既能改善女人地位，又能造福無數家有女兒之人，可謂功德無限！」
兩人一搭一唱，擠兌得周明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偏巧這話又是順著他幾何的話語上去，竟是半點也不可以迸發。周明昊又是咬牙又是笑，雙目灼灼，看了看李貞賢，又回頭去看柳玥璃，張口想說些甚麼，卻又咽下，隻是那雙眼睛更加明亮起來。
孫月燕在旁邊皮笑肉不笑隧道：「柳姑奶奶跟九殿下卻是鹿車共挽，默契得很！」
才說著，又做出一副恍然覺悟的神態，忙捂了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龐問卿，忙陪笑道：「瞧小女這張嘴，甚麼鹿車共挽，那是夫妻間才能用的詞，九殿下和柳姑奶奶男未婚，女未嫁的，哪能如此說？小女臨時口誤，還請九殿下和柳姑奶奶見諒才是。」
這番說辭越抹越黑，又隨處把柳玥璃和李貞賢綁在一路，龐問卿早聽得臉都青了。
柳玥璃談笑嫣然，望著孫月燕，唇角彎彎：「孫蜜斯有所不知，我同心期望著九殿下帶挈我這場好事，好求得來世能夠安全順泰，衣食無憂，沒有言辭苛刻做小人姿態，焉能不盡心迎合？」她說得半是端莊半是打趣，讓人難以分辯虛實，偏巧那句「小人姿勢」卻又似有所指，叫孫月燕聽得既刺心又迫不得已。
李貞賢則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孫月燕，黑曜石般的眼眸瀲灩生輝，每個凝眸斯須都令民心醉：「若何？孫蜜斯嫌本殿下蕭索了你，也想來湊逢迎麼？」
他話語說得輕鬆，卻好像在暗指孫月燕對他有覬覦之心，馬上又引得龐問卿對孫月燕冷眼比擬。
「九殿下還真是護衛柳四——」
孫月燕心中暗罵龐問卿草包，別人給個棒棰她便當真，卻忘了先前她也是如此挑撥龐問卿去對於柳玥璃的。孫月燕也深知龐問卿的性情，柳玥璃有太後撐月要倒也而已，她卻沒這後台，假如真被龐問卿記恨上了，當前的日子定然不太好過，是以猶自想要禍水東引，讓龐問卿去疑心李貞賢和柳玥璃的關係。
沒想到此次她話還沒說完，便被李貞賢打斷。
「孫月燕，本殿下要若何措辭，甚麼時間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了？」李貞賢眼眸微眯，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抹銳芒，唇角卻依舊輕輕彎著，笑意似乎更深更溫順，但真正熟悉他的人卻知道，九殿下這是惱了，這時越是笑得溫柔魅惑，便代表著他肝火越重，有人越要糟糕。
這時龐問卿卻冷聲問：「柳姑奶奶，為何不敢答復我方才的問話？柳大小姐現在在哪裡呢？」
聽到龐問卿又將屬意力轉移到柳玥璃身上，孫月燕終究鬆了口口勿。
「大姐姐身子不適，是以昨晚取得太後娘娘的答應後，先回府療養了。」無論柳玥璃有多不稀奇柳明玉，卻也知道，這時非得護衛住柳明玉的顏麵，不然事兒鬧開了，柳明玉雖然說顏麵掃地，身為柳府女兒，一損俱損，她柳玥璃也好不到哪裡去。柳玥璃妙眸回覆著龐問卿，心中曾經開端思考，淺淺笑道，「沒想到龐蜜斯竟然如此關懷我家大姐姐，我歸去後告訴大姐姐，她必然很高興。」
「柳姑奶奶倒真會醜化安靜冷靜僻靜。」見她這般神態，龐問卿更增怒氣，想到昨晚傳聞的事兒，才稍稍穩了穩感情，秀美的臉上體現起沾沾自喜的笑意，悠悠然道，「我卻傳聞，昨天柳大小姐私行進入陛下營帳，給陛下送補品。這倒也而已，效果補品裡竟然加了仙茅和蔻等藥材，這等補品真讓人大開眼界。」
聞言，李貞賢哪還能不清晰龐問卿的用心，心中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