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時而剛猛時而輕柔(1 / 2)
蘇禾又做噩夢了。
她被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中,渾身像被石滾碾壓了般痛的近乎昏厥。
由近及遠的嬰孩啼哭聲,以及飄忽的說話聲:「你的孩子因難產導致窒息死亡……」
「不!我孩子沒死,我聽到他的哭聲了,我要我的孩子……」
熟睡中的蘇禾滿頭大汗,聲嘶力竭的喊著:「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睡在主臥的鬱景延到底是被她吵醒的。
男人來到次臥,『砰』的推開門,蘇禾驚醒,開燈便看到了一臉沉怒的鬱景延,她聲音恢復了淡然:「抱歉,把你吵醒了。」
鬱景延譏誚冷笑:「你的孩子?清醒時不承認的事,沒想到你的夢卻一次次出賣了你吧?我很好奇,你把你的私生子藏哪兒了?」
蘇禾平靜的看著鬱景延:「我說我的那個孩子就是你女兒鬱米,你會信我嗎?」
鬱景延:「……」
被蘇禾的回答堵的牙齒嘎巴響,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去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說完,蘇禾便背對著他躺下了。
紅色低v吊帶裙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滑落的肩帶露出誘人風光,鬱景延雙眸倏然變的深邃帶火,喉結不自知的滑動了下。
他一個俯沖將蘇禾壓在身下,沒等蘇禾反應過來,便帶著極具攻掠性的口勿,排山倒海般封住了蘇禾的唇。
他一向不給她任何準備便來勢洶洶。
他的花樣也出奇放的開。
在這方麵,蘇禾從沒主動過。
可,在他半懲罰半疼愛,時而剛猛時而輕柔的挑弄下,她繳械投降的方式往往是讓她自己聽了都臉紅的靡麗之音。
這一戰,足足兩個多小時,蘇禾滿身都是汗。
她疲累的伏在他身上,任濕漉漉的長發淩亂在他的脖頸裡。
男人的聲音慵懶又嫌棄:「如此放浪!良家婦女該有的羞澀你一點都沒有!」
是否其他男人也這樣?
一邊享受女人完全放開式的回應,完事了又要嫌棄女人的放浪形骸?
蘇禾無從考究。
因為景延是她唯一的男人。
男人雙臂將她禁錮在懷壓著她的姿勢沉沉睡去,蘇禾沒辦法起來穿衣服,又怕再驚擾了他,便睜眼看著丈夫的睡容。
丈夫的睡容是真的好看。
比十年前她在賓夕法尼亞大學校外第一次看到他時,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堅冷和頗具深厚城府的威壓之勢。
將頭窩在他勁健的月匈膛裡內,不知不覺竟又睡著了。
翌日
她被一陣尖銳的指責聲吵醒:「你能不能不像個站街女似的這麼賤,要我看,站街女都比你有羞恥心!」
蘇禾張開眼便看到了站在門邊的母親,於月娟。
自記事以來,母親一直對她惡語相加,非打即罵。
蘇禾一直不明白,母親為什麼這樣對她?
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知道真相。
站在門口的於月娟打量一絲不掛的蘇禾,惡毒的眼神停在蘇禾的前月匈。
那豐盈玉潤之處,密密麻麻布滿了草莓印記。
似在無聲訴說著她和鬱景延的徹夜纏綿。
蘇禾臉刷的紅了,她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住,下床來到於月娟跟前:「您怎麼來這麼早?」
看完她的身體,於月娟的話更尖刻了:「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賤貨,你現在就給我去死!」
蘇禾將母親推出門外:「您先出去,我得穿衣服了。」
「砰!」門從裡麵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