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腦袋,小小的個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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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到了沈祁每個月必做的心理治療。

宋鹿笙覺得沈祁非常有必要做這個心理治療,不單單治療他的那個眼睛,應該要把他整個心理都給淨化才是對社會良好的發展有幫助。

其實沈祁從前也有不想去的時候,因為他都覺得沒什麼用。她被那位傳說中霸總的醫生朋友的連環call,好說歹說的才勸服了沈祁。

裡麵的代價太大,就不細細回想了。不然她又要做噩夢。

宋鹿笙不想陪沈祁去的原因有那位中年危機至今未婚的大叔醫生朋友的嘮叨外。還有今天是周末啊!是屬於個人嗨皮的時刻啊!是個人的娛樂時間啊!

但是該死的沈狗從霸總的命令到金錢的誘惑下,她屈服了。

用錢,實在卑鄙,但是很好用。

金錢並不能讓她什麼都會做。

但是錢多了會。

宋鹿笙就是這樣的缺錢。像是一輩子沒有見過錢的樣子。

但是愛錢是愛錢,最愛的還是靠自己的勞力去獲得的金錢。

沈祁付的這個錢,是她的精神損失費。具體多少,就不方便透露了。隻能說是沈祁都嫌錢給多了,而宋鹿笙嫌錢不夠多的程度。

宋鹿笙起了個大早。收拾好一切後,從私人車庫裡選了其中一輛適合今日出行的車,拿車後就停車在樓下等候沈祁。

這家夥一旦出門,就一定會非常非常磨磨唧唧的。

因為季節的原因,外麵的白玫瑰花已經沒有多少朵是盛開的如同一開始那樣茂盛了。但是因為數量夠多,而且有定期的人來打理,這一大片花叢也依舊那麼好看,還會有隱隱約約的花香味撲鼻而來。這通常會讓宋鹿笙這種等待的時刻沒有那麼煩躁和無聊。

她最喜歡的就是沈祁這別墅那一簇簇的白玫瑰花叢。使其他那單調得無趣的地方增添了浪漫色彩。

有時候會產生自己身上也沾滿了玫瑰花香味的錯覺。

好一會兒,沈祁這才渾身白的下樓。邊下來邊捋捋自己的袖子。他真的很在意那地方。頭發也打理的一絲不苟,但是他從來不會用發油,會嫌棄那種油膩感,所以,他都是自己弄好滿意的發型,然後才定型。

他精致得連宋鹿笙都不得不佩服,而且這家夥精力茂盛得讓人難以置信。像是反人類一樣,她能夠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見半夜淩晨4點多他發的工作文件。

宋鹿笙:……

要知道,他半夜工作是常事,他的休息時間簡直是個謎,好像他還每天健身兩小時。

這時間管理簡直是變態啊。

宋鹿笙每天七點多起床都很困難。這家夥每天幾乎都是在淩晨給她發工作內容。

這工作效率,她都怕沈祁哪一天就猝死了。

但是他每天都能神采奕奕的。簡直是神人。

如今社會非常的浮躁,每天都是快生活節奏,每一個社畜每一天都是要死不活的,如同行屍走肉般。

大家都是一種精神雖然還活著但偶爾發癲,肉體已經死了但屍體還會因為暖暖的短視頻還會稍微撲騰兩下。

這家夥還能如此強度工作下還有這樣的旺盛精力。宋鹿笙表示:這個牛批的稱號別人沒有你必須得有。

宋鹿笙每日的必做的就是遞墨鏡,沈祁伸手拿住。一戴上。就變成了霸總的樣子,仿佛平時那種癲公形象是個錯覺。

沈祁看見宋鹿笙一身的白裙子,她的黑眼圈也消得差不多了,帶個白色鏡框,身上斜挎著一個不鏽鋼大杯子,外麵包裹著白色杯套。那杯蓋還冒冷氣。

沈祁頓了頓,最後還是問道:「你帶的這是什麼東西?」

宋鹿笙:「……是毒藥,準備在你心理治療用的。」

沈祁無語。

在被那沈祁漆黑墨鏡下的眼神殺後,宋鹿笙說道:「是酒啦。」

雖然掌握了換身的頻率和換回去的方法,但是還是怕會出意外,以防萬一還是帶了酒來。

宋鹿笙開門給沈祁,伸手扶住上麵的門框。通常都是應該是紳士給淑女做的動作。

的確是她紳士給沈祁這個淑女開門。用他曾經的話說就是:給你開工資的動力之一就是你會主動給老板開車門。

不然他就沒有動力給她工資。

她:……神金

她還要做盡一切紳士都要做的事!

宋鹿笙感覺自己就差個西裝加身和一臉的胡茬了。就更像他這個有公主病少爺的隨身特助了。

她真的很想喊一聲:大小姐駕到,通通閃開!

一路車行,周末早上的車流也不算少。去心理治療的地方也是在郊區那,離沈祁別墅也算近。他們過了幾個彎後,停在了個有些復古老式的獨立房子。

像極了過去舊電影那樣的復古房子。外麵斜斜歪歪的柵欄,胡亂野蠻生長的一些花花草草。擺放在房門外麵的亞麻地毯。外表一層已經有些掉色看不出什麼顏色來了。

沈祁簡直不忍直視。

他恨不得直接鏟平這個地方。這也是他不想來這的原因之一。

他們停到路邊。沒辦法,這家夥連個車庫也沒有,還是畫的一條白線在房子旁邊給他們停車用的。

宋鹿笙:這家夥也是個奇葩之一。怎麼就和小說裡的不一樣呢??

人家寫得多好,霸總的醫生朋友都是優雅,高材生,天才的標簽要麼就是霸總的發小要麼就是霸總的救命恩人。

這家夥除了天才和高材生沾邊外,其餘的完全不沾一點點。

宋鹿笙認命的摁了門口的門鈴,那熟悉刺耳的鈴響聲讓她一下子下意識地起了雞皮疙瘩。

然後就聽見了裡麵劈裡啪啦的咚咚咚聲,也不知道他在裡麵乾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終於才開了門。

不修邊幅的胡茬,這眼鏡還歪了一邊沒有戴好。明顯是匆匆戴上他那特別死板的老式眼鏡。一身的灰色暗淡的睡衣,外加個黑色大袍子。打著大大的哈欠,鬆茸的眼睛都半眯半睜的,眼底還有黑眼圈。這完全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估計剛剛的咚咚聲是他剛從床上滾下來的聲音。

這貨跟醫生這個身份完全不搭邊!

要不是沈祁說是他們家專用的私人醫生,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心理學和醫學碩士雙學位,當年他年紀輕輕就獲得無數的有名獎項。是國內外頂尖醫生。回國後專研究心理學這一項。不然她一點不相信這家夥是個醫生。

用非常簡潔要明的把他那一些吧啦吧啦讓人聽不懂的成就縮短形成兩個字:天才。

而這位所謂的天才,就在他們的眼前,連著打著一個又一個大大的哈欠,扶正眼鏡蹙眉看著他們說:「啊,你們這麼早就來了啦?」

宋鹿笙am沈祁:……

大哥,這都快大中午了!!

宋鹿笙:「白醫生,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已經不早了。」趕緊進行你的工作!早點完事!

沈祁:……他有點想逃。

白宇川撓了撓頭:「哦,那你們先進來找地方坐吧,我先去刷個牙。」

敢情你特馬真的剛起床啊?!

這對得起你的雇主嗎?好歹拿了錢就要好好辦事啊!

白宇川轉身向洗手間去刷牙了。他們一進門,就有些驚到了。

宋鹿笙:這裡……是剛剛打了一場仗了嗎?

亂飛的各種紙張,還有一堆成山的紙團們。垃圾桶已經裝不下那另一堆紙團山,它像是被灌吐了一樣湧出來一堆混雜著許多的紙團加一些似乎被燒黑的一本厚厚的書。

到處都是書,全部都是關於醫學書,心理學研究的書。

到處都是被墨跡寫得滿滿的紙張散落到處都是,像是誰泄憤一樣噴灑在地上。書也是被翻得有些折頁。書麵的角角都起了皺褶。

沙發,桌上,都堆滿了書、紙、各種筆。

怪不得他說讓我們自己找地方坐,原來是這樣的意思。

沈祁直接轉身就走。

宋鹿笙趕緊拉住他。

宋鹿笙:「沈總!別啊,都到這了!忍一下忍一下,你不看就行了。」

沈祁:「這地方根本都沒有一個能看的。我要走了。」

宋鹿笙一個女生根本拖不住一米八五的大個子男人。見沈祁都要走出門外了。白宇川滿嘴白沫的左手裡拿著個炸毛的牙刷,一個箭步向前飛去,右手「砰」地關上了門。

沈祁:……

瞬間他的死亡視線射向了白宇川,雖然戴著墨鏡,但隔著鏡片也能感受到沈祁那滿滿的怨氣和不滿。

白宇川口齒不清,還時不時噴白色沫子出來:「腎氣,泥憋奏哇,朵看看野嫩幫泥隻療一下的。」

宋鹿笙:「……白醫生,要麼你吐了這白沫,要麼你就咽下去吧。」

這說得都什麼鬼啊。

白宇川選擇直接把牙膏泡沫咽了下去,頂著沈祁嫌惡的眼神說:「沈祁,你偶爾看看這種不規則雜亂的地方也能治一下你的毛病。這叫脫敏治療法。」

沈祁:「……我感覺我整個人要被這個地方,還有你這個人給汙染了!離開你還有這個地方才算是脫敏。」

宋鹿笙:第一次這麼贊同沈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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