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珩月比試(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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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薇與烏羅站到場中時,兩人臉上都帶著與以往兩局不一樣的神色——這已經無關乎祁慕寒本人了,這是西涼人與祁國人的驕傲,就像那天宮宴上對酒一樣。

第三局由祁成皇來定規則,在方才焰火表演時,這位帝王著實費了一番腦子,既要有關於比武,又不能偏袒於哪一方,不管輸贏,總得要顧忌雙方麵子。

他命人搬來一張圓桌,置於台階下,圓桌上放一酒盞,裡麵盛滿了酒。

場上也放了四張八仙椅,其中兩張並排靠在圓桌前,另外兩張遠遠置在廣場另外一端。

眾人正不解何意,有兩隊侍衛扛著兩條長木入了場,穩穩地往八仙椅上一放——是寬度半尺見方、長度卻足有十丈的香楠木,目測應該是建築行宮時,剩下來的材料。

公孫薇看了這種布置,對比試內容已猜了個七七八八——踏上這條香楠木,從木頭上跑過去圓桌那邊,取那杯酒飲下,便算贏。

這杯酒看上去簡單易取,但難就難在這種木頭——這種香楠木是經過打磨的,滑不溜秋,要穩穩站在上麵已屬不易,何況還要再行十丈的距離?

此時祁成皇開口解釋了一番規則,與她設想得相差無幾。隻是再加上幾條:一、必須從懸空的木頭上過去;二、整個過程,包括喝酒時,任何一條腿都不能沾地;三、不得推倒自己或對方身下的木頭,也不得互相攻擊對方。

這與第二局一樣,雖不是直接比武,卻仍是與武力有關,明顯還是烏羅占優。

祁成皇解釋完,問:「你們二人,可都同意朕的規則?」

公孫薇扌莫了扌莫鼻子,又想到十裡河堤那個夜晚,那時候的柳樹梢可比這楠木要難立足得多了。她想起炙夜對她說「如果你能學會,定會感謝我的」。

她朝蘇炙夜的方向看去,蘇炙夜心照不宣地對她笑了笑。

祁慕寒的嘴角不期然抽了抽。

祁玉騫忽然湊過來:「三弟,商將軍身旁的那位年輕人是誰?我瞅著甚是眼生。」

祁慕寒答道:「商將軍的副官,蘇炙夜。」

祁玉騫蹙眉思考片刻:「我在江東,便一直有聽過蘇陽暖玉,這莫不是江東蘇家的弟子罷?」

祁慕寒啜了一口酒,懶洋洋地道:「英雄莫問出處,如今江東也是祁國的。」

祁玉騫微笑道:「說得也是。」

他扌莫了扌莫祁慕寒的腦袋:「三弟,這蘇炙夜長得有幾分像你。剛才公孫小姐似乎看了他一下?」

祁慕寒小孩子氣地說:「二哥眼拙了,明明我長得比他好看。」

祁玉騫哈哈大笑,與他碰了一下杯子。

一旁的祁晟十分不爽,他倒不在意那兩位與他關係好不好,隻不願見到他們二人關係太好。

烏羅與公孫薇對祁成皇的規則都沒有異議,一聲鑼響,比試正式開始。

公孫薇脫去鞋子,搖搖晃晃地踏上了那楠木,試著平衡身子。

烏羅就輕鬆多了,一來沒有負傷,那帶有迷藥的酒也化了個七七八八;二來,這種把戲,她在西涼就時常玩,用的還是更為細小的繩子,走起來簡直駕輕就熟。

一眨眼,她已經往前走出了兩三丈。

百官席位上頓時有人扼腕:「看來這次咱們祁國得輸。」

說時遲那時快,公孫薇忽然在木頭上一躍,往前越了兩丈,身姿輕盈,落點極穩。

眾人一愣,當下就有人鼓起掌來。

烏羅眼角餘光微一掃,旁邊木頭上的公孫薇已快趕上她了。

她突然原地起跳,往旁邊公孫薇的木頭上一蹦,重重地落到了公孫薇的木頭上,整根木頭劇烈一晃、一滾,險些把公孫薇給顛下去。

烏羅笑道:「規則沒有說不能站到對方的木頭上吧?」她說著,望向祁成皇,「陛下,我不算違規吧?」

祁成皇頷首:「不算,公主可以繼續。」

烏羅回頭看公孫薇:「剛才第二局你用計詐我,這一局我也不客氣了!」

她重重跺了跺腳,公孫薇更是站立不穩,搖晃得像風中的落葉。

烏羅笑著轉過身,又往前竄了兩丈。

高台上,觀戰的祁玉騫搖頭晃腦地嘆道:「要輸啦……」

「我看未必。」祁慕寒淡定地品了一口酒,隻要不像第一局那樣直接的動武,他倒不大擔心他的薇兒。

公孫薇忽然腳尖一點,學烏羅一樣,躍回了原本烏羅的長木上,運起蘇炙夜教她的輕功秘訣,瞬間往前竄了好幾丈,再度與烏羅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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