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葛希月:姐的冷度,零下八度(1 / 2)
向曉今晚難得睡得安穩。
他洗完碗後上樓,正巧遇見顧夜穿著睡袍出臥室房門。
「顧、顧老師晚上好!」
他乖巧地站在一旁,沒忍住給顧夜鞠了一躬。
顧夜白了他一眼,沒有應聲,上了三樓。
向曉有些尷尬地扌莫了扌莫鼻子,然後回到了房間。
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他閉著眼十分快速的洗了個澡,穿上了顧夜給他準備的睡衣。
他擦著頭,思考著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夜裡,他很快就睡著了,難得沒有失眠。
在腦袋接觸枕頭的那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迅速陷入睡夢之中。
半夜,他聞到了一股酒香,飄飄悠悠的傳進他的鼻腔裡。
他做了一個香甜的夢。
「你還是那麼痛苦的活著嗎?」
他沒有回答那個聲音,下意識的翻了個身,囈語著大家聽不懂的夢話。
有人扌莫了扌莫他的臉,像是母親溫柔的觸碰,他眼角掛了淚,夢到了很久以前的的事。
他的夢裡難得出現了春天,他跑在田埂上,跑在春山裡,母親在後麵追著,兩人臉上都掛著笑。
他很高興地叫母親來追他,母親隻是笑笑,然後越走越慢。
「媽媽!您快些啊!」
母親說:「阿曉,你快走吧,走出這裡、不要回頭。快些吧,再快些吧……」
後來母親越來越慢,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再也聽不見她的聲音,看不到她的人。
媽媽,你還在生氣嗎?為什麼不讓我回頭看你呢?
他好想問,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他已經很久沒有夢見過母親了,甚至已經有些忘記母親的臉。
第二日,天光乍亮時他就醒了。
門外點著燈,光線順著門縫溜進房裡。
他打開門,發現顧夜已經做好了早餐,此時正坐在客廳裡看雜誌,茶幾上還放著一杯咖啡氤氳著霧氣。
他昏昏沉沉地下了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
「早上好。」顧夜還是看著雜誌,並沒有抬頭看向曉。
「早上好顧老師。」向曉打著哈欠。
顧夜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雜誌,有些不滿地說:「以後別叫顧老師了,這要我說幾遍?」
向曉見顧夜有些不高興,於是低聲詢問:「那我應該叫您、你什麼?」
向曉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句令人羞恥的話:「叫聲老公,命都給你。」
顧夜自然是不知道眼前這人已經浮想聯翩,隻是淡淡道:「叫名字就好啊。」
向曉說:「可是我想尊敬……」
顧夜扶額,不是很理解向曉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個稱呼。
「別尊敬!別叫!聽著就心煩。」
「……」
「快吃飯,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他們今天的主線任務是回顧家老宅來著。
顧夜說的是快吃飯,但是他沒想到向曉吃飯是真的快。
不過才幾分鍾,他就解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