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蕭沂視角(4):作好準備侍寢(2 / 2)
「要不妾身再去找找,或許能找到符合殿下心意的美人進府?」胡氏試探問道。
蕭沂眉心微擰:「以後別再做這種事,府裡的女人夠多了,退下!」
胡氏不敢再討論這個話題,依言退下。
她心裡很慌,蕭沂有好長時間沒碰任何女人了。依照往日蕭沂喜愛美色的程度,不可能吃素這麼長時間。
蕭沂現在這樣的狀態明顯是不對的,而他這樣的變化,很可能跟秦昭有關係。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蕭沂沒再去慈和宮。但是慈和宮上上下下都接到了命令,不敢對秦昭有絲毫懈怠。
秦昭當然也知道大家的顧慮,如果她再繼續熬夜,慈和宮伺候的眾人都可能被換了,屆時全是蕭沂送進來的人,等於讓蕭沂掌控全部。
她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她在盡量把生理時鍾調整過來,也不再故意熬夜,再加上每天都有禦醫幫她看診,每天她都要喝一堆的補品。
在這樣的調理下,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轉。
蕭沂再來到慈和宮,見到秦昭瞬間,心上壓著的大石也放了下來。
「你以後好好過日子,身子若有不適,盡早看診。」蕭沂忙著為秦昭布食。
秦昭看到這一幕不適應。
她希望回到以前那樣的相處狀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她跟蕭沂有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一樣。
早膳之後,蕭沂挾的吃食,秦昭都沒碰。
蕭沂不以為然,甚至他的心情還不錯。
臨走前,蕭沂多看了秦昭兩眼。雖然她身上還是那幾身衣裳,看起來沒有一點朝氣,但他就是覺得她好看。
「你今日很好看。」
拋下這句話,蕭沂嘴角噙著笑意走遠。
秦昭看著蕭沂的背影遠去,心拔涼拔涼的。
「看來攝政王對娘娘是真上了心。」張嬤嬤同樣憂心。
秦昭心情鬱結了一天,後來也就想通了,反正她就一個字——熬。
熬一天算一天,總有一天蕭沂會發現她這個人沒意思。
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見著到了賭約兩年的時間。
蕭沂這天早早來到慈和宮,秦昭卻姍姍來遲。
蕭沂為她布食後,才說道:「本王與你兩年之約的賭局到期,你沒贏,本王也沒有贏。」
秦昭喝了一口海鮮粥,未置可否:「或許可以把這個賭局再延緩一年?一年過去,屆時總能分出個勝負。」
蕭沂看著秦昭,半晌才道:「本王不想再等下去,因為本王也老了。」
秦昭喝粥的動作一頓,看向蕭沂。
在她看來,蕭沂還很年輕。男人三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成熟穩重的時候,氣質也更好。
再加上事業有成的加成,放在現代,蕭沂是典型的風流總裁類型,這樣的男人應該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而不是說什麼他老了。
「攝政王真愛說笑。」秦昭淡然啟唇,埋頭繼續喝粥。
蕭沂專注地看著秦昭,輕嘆一聲:「本王沒有說笑。本王三十幾歲,你也三十多,咱們都老了。人生苦短,為何不及時行樂呢?」
秦昭心道這可不就是挖坑等她跳嗎?
難道真要跟了蕭沂才叫及時行樂?
「攝政王這話有道理,所以哀家每天都過得很開心,雖然男人死了,但哀家還要教子,還有很多事情做,忙碌而充實。」秦昭皮笑肉不笑地道。
蕭沂心裡不痛快:「你不覺得自己被窩裡少了一個男人會很寂寞?」
難道秦昭夜裡就沒有空虛的時候?
而他完全可以帶給她身體以及心情上的愉悅!
秦昭回他一句嗬嗬,覺得自己跟蕭沂沒有共同話題。
直到蕭沂放下碗筷:「本王等了你兩年,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秦昭碗裡還剩下一點粥沒喝完,此刻她已經沒有了胃口。
「你需得作好準備侍寢!」蕭沂再補充一句。
秦昭直接就把碗摔倒在地:「你搞清楚狀況,哀家的夫君是蕭策,你作為攝政王,竟敢以下犯上?!」
不就是欺負她是寡婦嗎?蕭沂也就這點欺負女人的本事。
蕭沂看著秦昭動怒,神色淡然:「本王隻是通知你一聲!秦昭,本王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屆時無論你願不願意,都得侍寢!」
秦昭神情冷漠,沒有說話,直到蕭沂走遠,她才發了好一通脾氣。
她自認為是個有主見的,但這是在古代,這是弱肉強食的時代,女人也是弱勢的存在。遇到這樣的事,她再有主見也無用。
反正她想好了,就算是她死,她也不會委身於蕭沂,她唯一放不下的隻有小原子。
孩子還小,雖然是帝王,但是有蕭沂虎視耽耽,小原子這個帝王隨時可能被替代。
她若走了,孩子怎麼辦?
這幾年她盡量醜化自己,蕭沂又是個喜愛美色的,為什麼就非要強迫她呢?
經過大半月的掙紮,秦昭覺得自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她就再賭一局,賭蕭沂對她有一點真心。
賭贏了,她能活下去。若賭輸了,她大不了賠上這條命。
她唯一舍不得的就隻有孩子,可是她若活著,也隻會成為孩子的恥辱,她沒有其它路可以走。
時間一天天過去,消失了半個月的蕭沂這天晚上興沖沖來到慈和宮。
他才進慈和宮就覺出了不尋常,隻覺慈和宮安靜得有些詭異。
他加快腳步,一路暢無阻,很快去到秦昭的寢室。
才沖進去,他就聞嗅到濃鬱的血腥味。
張嬤嬤跪在床前,而秦昭的手腕正在汩汩流血不止。
蕭沂一腳踹飛張嬤嬤,大聲怒吼:「去請禦醫過來!」
他急急忙忙拿了一條巾子,想要壓製她正在流血的動脈位置,可是怎麼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