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偶歌劇院(6)(2 / 2)
它似乎很懼怕那隻手臂,它十分不情願,不肯被那隻手臂拽下去。
謝春風從衣袖裡扌莫出匕首,上前蹲下三兩下劃斷了那隻焦黑手臂,正當她打算把人偶娃娃拽出來是,一隻穿著運動鞋的腳卻將娃娃狠狠踢了下去。
謝春風抬眸,曲知正冷冷站在麵前,滿臉厭惡。
「這種惡心的鬼東西,你還想救她?」
謝春風很少生氣,但此刻她握緊掌心的匕首的力度宣誓著她現在十分不悅。
謝春風緩緩站起身:「你信不信,她會來找你?」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倒是你,別以為傍上了nc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悅悅她心地善良,我可不會對你這種人產生好感。」
曲知從頭到尾都吝嗇於一個眼神,宛若自己多麼清高與眾不同。
漆黑的地板隻剩下一個窟窿洞,還不斷傳來小女孩嗚咽的哭聲。
謝春風站起身,淡定的將匕首收進衣袖裡,沉沉看了她一眼:「希望人沒事。」
每把考試都能遇見這種又壞又蠢的人,謝春風無力吐槽,也懶得跟人家吵架。她的時間得留著拿去刷道具跟探索度,才不想浪費在女孩子掐架上麵。
「謝春風。你別以為你做什麼都會一帆風順。如果不是係統總是捧著你護著你,就你這點本事都混不進前百名。」
身後傳來曲知隱隱含著怒意的聲音,顯然是謝春風敷衍且不當回事的態度惹怒了她。
謝春風回眸,粲然一笑:「管好你自己。」
——
日常跟隊友撕破臉皮[11]
謝春風麵無表情的離開了一樓,趁著通往二樓的樓梯還沒消失,她還得混進伯爵先生的房間裡等待瑪麗夫人回來。
斜挎包裡的日記本隱隱發燙,謝春風停下腳步將它取出來,原本被水跡氤氳得模糊不清的頁麵,竟然有一麵變得清晰。
[8月7號,
爸爸賣掉了自己最喜歡的車,已經沒有人願意來看人偶戲了。
媽媽抱著我在窗前坐了很久很久。
我問她爸爸在哪裡,媽媽望著我,表情比最白的木偶還要可怕。]
依舊是瑪麗夫人女兒的日記,根據前麵幾頁以及這篇日記透露的線索。
歌劇院似乎有一段時間極度缺錢,瑪麗夫人的丈夫有家暴的傾向,且酗酒。
可是丈夫跟女兒去了哪裡呢?
謝春風往前翻了翻,竟然驚喜的發型扉頁部分用蠟筆歪歪扭扭的繪製著一張歌劇院的地圖。
上麵除了謝春風已經去過的地方,還有一個特殊的封閉空間——
酒窖。
雖然地圖畫得很抽象,但依稀可辨酒窖是在地下一層,但謝春風並未看見通往地窖的路,難不成…也是掩藏起來的?
恍惚間,聽見瑪麗夫人哼著歌的聲音,謝春風飛速合攏日記本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等她再推開房門時,伯爵先生正坐在窗前打量著什麼照片。
隔得太遠,謝春風看不清。
「遺光先生?」
「嗯。」
男人輕聲應了,快速將照片放置進了上衣的內口袋,轉過身來時,麵上依舊一派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