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塞蕾的「凶」殺!(3000)〔1/2)(1 / 2)
說句實話。
安樂對密的提醒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在最開始,安樂和塞蕾第一次初遇時,他就抱著極其警惕的心理。
而後,在主動坦露心跡後,塞蕾則是一直扮演著一個聽話、忠實的修女形象,除了她把有些秘密埋藏在心底、偶爾看安樂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這些缺點外,她可以說表現得非常完美。
即便,不可否認,安樂對她仍有一兩分的猜疑。
但修女仍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猜疑和信任有時並不矛盾。
如果一個人看起來很忠誠,聽起來很忠誠,聞起來很忠誠,所做的事都是忠於你的,你有什麼理由說她不是忠誠的呢?
哪怕塞蕾所做的一切都是扮演出來的,但隻要她能繼續扮演下去,安樂也就會一如既往的信任她。
安樂覺得,密的舉動,有點像是……在刻意挑撥他和塞蕾之間的關係?
因為看見他口型的,也不隻有安樂。
塞蕾顯然也看見了。
安樂用餘光悄悄觀察塞蕾的反應,她正低著頭,灰棕色的發絲揮灑,潔白的俏臉上似有掙紮、猶豫,像是在做某種決定。
安樂很好奇:『她想做什麼?』
隻見這位修女沉默片刻後,便抬起頭,向安樂走來。
她清冷開口,語氣中卻帶上特別的情緒:「安神父,您怎麼沒問過我……想要什麼?」
安樂:「嗯?」
他的思維一時間沒跟上來,沒想到塞蕾會提出這個問題。
仔細一想,安樂意識到他的做法確實不對。
不患寡而患不均。
就好像是公司老板當著其他員工的麵,嘉獎一名新入職的員工。
老員工自然會心懷不滿——憑什麼他有我沒有?
隨著塞蕾步步逼近,安樂有些心虛,心生升起不妙的預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他問道:「那你……你想要什麼?」
塞蕾抬起頭,展顏一笑,美得驚心動魄:「我要安神父您……」
「……借我用一會兒。」
說這話時,修女身上的氣質,像是在一瞬間從北極的冰山變成了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充斥著熱意,連空氣都有些燥熱。
「什麼意……唔!」
還沒等安樂的話問完,塞蕾就伸出手,一把他的頭向下按,埋在那深不見底的「邪惡」中。
「唔?唔唔!」
安樂下意識的掙紮,卻發現塞蕾的纖手,像是一塊堅固的鐵鉗,將他牢牢製住。
哪怕是安樂強化過數次的體質,在這股力量麵前都無法抗拒。
既然不能反抗,安樂就隻好享受了。
臉頰上傳來的觸感,不同於安樂曾接觸過的任何事物,唯一相接近的體驗,是上次被塞蕾膝枕時,臉枕在大腿上的感覺。
有點像是棉花,卻又有彈性,很溫暖。
語言的局限性在此體現出來。
安樂發現自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去形容此時的感受。
如果這是「深淵」的話,那他願意永遠沉淪於此。
安樂想到一句話:『聖光啊,這邪惡值得一戰。』
恐怕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他又想到:『原來借用一會兒,是這個意思?』
『但是,塞蕾該不會得寸進尺吧?』
在發現安樂不再抵抗後,塞蕾手上的力道放鬆,變為撫扌莫,另一隻手則放在他的後背上。
兩人此時的姿勢,像是大姐姐把被欺負了的小男孩抱在懷中哄。
安樂不詳的預感,好像成真了。
他聽到,塞蕾的呼吸愈發急促。
身上散發的熱量像是湧動的岩漿,像是要把安樂給融化,融進她的身體裡。
即便隔著厚厚的「邪惡」,也能聽到心跳聲在加速,不用看安樂也知道,塞蕾現在臉一定很紅,眼(喵)波(喵)流轉間盡是(喵)媚(喵)態,似乎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最關鍵的是,安樂被悶得有些久了,月匈腔內漸漸泛起窒息感。
體內一陣乏力,無力反抗。
『難道說,我的清白就要這樣……』
安樂自暴自棄:「唉,看來我隻能委屈一下自己,稍微忍一忍了。」
塞蕾的擁抱越來越用力,好像光是這樣已經無法滿足她了,眼看著她就要把安樂抱起,拖回房間。
這時,她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清明:『不,還不可以。』
『還沒到時候……』
塞蕾重新將翻湧上來的沖動壓了下去,最後享受了一會兒懷抱著安樂的感受,依依不舍的鬆開手。
安樂猛地抬頭:「呼!呼——呼——」
他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要是悶得再久一些,怕是要出現一起貨真價實的「凶」殺案!
『可怕,太可怕了。』
安樂默默後退兩步,感覺眼前的修女很危險。
真是應了密方才的警示——當心塞蕾!
塞蕾臉上仍殘餘些許紅暈,但表情已恢復了平日裡的冷清:「安神父,多謝您的慷慨,請您諒解我的冒犯。」
說完,塞蕾便轉身,向她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