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送藥 可他家大人,偏偏急趕著回府,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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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陳大人出門還是帶位侍從的好。」李縝手掌一推,扒手順勢落入他身側的侍從手裡:「離尋,帶他去衙門。」

被喚作離尋男子不過十五出頭,一副少年稚嫩的模樣,聽見李縝吩咐後,他俯首聽命,抓著扒手就往衙門走。

陳沅知捏著袖口擦了擦額間的細汗,繼而端直身子,平復心緒道:「李大人怎會在此?」

「例行公事。」他說這話時,麵朝酒樓的方向,大約是來瞧瞧有無新的線索。

想來也是,像李縝這般沉悶的性子,若不是因著公事,他斷不會在長街閒逛的。

「既如此,李大人還未來得及用膳吧。」陳沅知指了指不遠處的天香樓,揚了揚鼓鼓當當的錢袋子,眉眼帶笑地說道:「天香樓的酒雖比不上雲來酒樓,但是膳夫的廚藝卻是一絕。李大人幫我要回了銀錢,我總不能捂著錢袋子分文不出吧。」

她自幼就不願虧欠別人,受了恩惠後總想著回些什麼。人情是最難還的,她隻能還一點是一點,最終圖個心安罷了。

李縝若有所思地望著天香樓的飛簷,他是個不願管閒事的人,平日遇到方才的事,大多無動於衷,更遑論出手相助。

隻是今日,他碰巧瞧見了這一幕,又碰巧與陳大人認識,於情於理,都不該置若罔聞的。

他不會說客套的話,更沒有哄人的本事,這事於他而言,真的隻是順風吹火罷了:「正巧碰見,陳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這話便是推拒了。

陳沅知抿了抿嘴,臉色雖未改分毫,眸中的光亮卻是一寸寸地暗淡了下去。她收起錢袋子,仰著臉,慫了慫肩道:「那我便自己去了。」

日頭愈升愈高,二人的身影逐漸縮短,長街的熱浪一層高過一層,攤販的叫賣聲都透露出些許倦懶。

陳沅知意興闌珊地走向天香樓,她原是最愛吃天香樓的蟹粉獅子頭的,這會兒獅子頭擺著她跟前,就跟兩顆砸人腦袋的山核桃一般,徒惹人心煩。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長街遇著李縝。

先前在酒樓誤將他認作落榜的書生的事,她仍是一字不差地記在心裡。

隻是這幾次見麵,李縝並未提及此事,倒不是說不記得,約莫是覺得雁過無痕,沒有說出來的必要罷。

李縝不提,她便可免於尷尬,這理應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偏她略帶惱意,撇下獅子,仰著細白的長頸,喝了一壺的茶水。

銀荔透過窗牖瞧見陳沅知身影後,匆匆地上了天香樓:「姑娘不是去墨賦齋買墨寶嗎?怎麼一會功夫就找不著人了。」

她在林掌櫃的書肆等了半晌也未等著人,去墨賦齋一問,隻說是沿著東邊的長街去了,當真是尋了好一會才將人尋著。

陳沅知心虛地扌莫了扌莫鼻尖,她生怕銀荔擔心,本想瞞一瞞扒手的事。可紅腫的指頭,實在顯眼,銀荔一眼就瞧出問題來了。

「公子的手怎麼傷著了。」她拉著陳沅知的手端倪了會,白嫩纖長的指頭上紅猩猩地一片,細看之下,還有幾處磨破皮的地方。

陳沅知自知瞞不過,隻好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銀荔。銀荔聽後,心裡大驚,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沒緊跟,這才出了事。

「不妨事,回去擦些藥便好了。」一些紅腫的壓傷,雖有些刺痛,卻也不是什麼值得說道的大事。更何況她眼下一身男兒裝束,扭扭捏捏地委實不像話。

可當她瞧見銀荔頗為關切的眼神後,心裡仍是不免一動:「好了。我們先去墨賦齋將銀錢結了,莫教掌櫃的久等。」

陳沅知正要起身離開,一道少年音從身後傳來。

「陳大人留步。」

轉身一瞧,來者竟是李縝身邊的從侍。

「離尋?」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方才李縝好似就是這般叫他的。

被喚作離尋的從侍步伐輕快,見著陳沅知後,從袖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罐,聲音清朗道:「這是我們家大人托我捎給您的。」

「給我做什麼?」陳沅知不明所以地望著離尋,而後循著他的眼神,將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原以為隻有貼身伺候的銀荔察覺到了,不曾想李縝也注意到了。

接下瓷罐一聞,果然是一股活血化瘀的藥草香。

隻是這藥她並未在藥材鋪見過,打開一瞧,藥膏隻餘小半個罐子,像是被人用過一樣。

「大人說這藥有奇效,叫我務必交與您。」

陳沅知固然有疑惑,礙於他人一片好意,也並未多問。

銀荔就不同了,她接過藥膏後,小聲地嘀咕了一聲:「這藥膏怎沒見過?」

離尋耳尖,聽出她的困惑後,立馬解釋道:「這藥並不是在藥鋪子買的,而是李大人的師父親手做的。我們家大人眼下唯有這麼一罐,平日裡磕磕碰碰皆靠它化瘀,陳大人且用著,明日我會將新的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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