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包紮 眼前的男人明知故問道,仿佛想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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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沅知正要問何事,便聽見定安同她說:「母後差我過去一趟。」

「那你快些去吧。」陳沅知替她攏好鬥篷,又從銀荔手上接過自己的那件:「正巧我也想出去透個氣兒。」

「那你自己小心些。」囑咐完這一句,她就隨著宮女去了外殿。

出了清鳳殿,外邊是朗月明星,深秋的夜風吹得枯葉簌簌而落,落在悄無聲息的黑夜中。

陳沅知款步走在石燈下,興許是屋內悶熱,眼下被涼風這麼一吹,她反倒是舒爽了不少。

今日宮內華燈通明,每處宮殿皆柔黃的光茫籠罩著,琉璃瓦上脊獸臨月而立,整齊排列,於風中頗有氣勢。

陳沅知抬眸遠望,忽而她眼瞳驟縮,一黑色身影破空而入。

「銀荔。」她轉過身子,聲音急促道:「你方才可有瞧見什麼人?」

銀荔一頭霧水地左右掃視,她隻瞧見宮娥提著宮燈緊步走在甬道上,宮燈照著腳下的路,偶有晃動,裡麵燭火搖曳,忽明忽暗。

「姑娘,除了這一行宮人外,哪還有人?」

今日滿歲宴,所有賓客幾近聚在清鳳殿,宮內守衛森嚴,誰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夜行皇宮。

「興許是夜鶯。」銀荔又好意提醒了一句:「屋外夜深露重的,不若回殿內吧。」

再抬眸,夜空朗月高懸,一片明靜。

陳沅知皺起眉頭,莫非是她看走眼,誤將夜鶯當作是身影了?

她正欲抬腳進屋,外殿卻傳來一陣不小的騷動聲。

轉身望去,有不少宮娥小步邁出殿外,陳沅知上前拉住一個神情焦灼的宮娥,開口問道:「發生何事了?」

這宮娥才端著菜式踏入清鳳殿,後腳就被攆了出來。她還未弄清事情的緣由,隻能說:「好似公主發了脾氣,摔了東西後,就往玉岫宮跑了。」

陳沅知一聽,也顧不上身後的銀荔,直直地趕往玉岫宮。

定安同她是表姐妹,又是手帕交,旁人總覺著定安驕縱,不好相與,可她的脾性,陳沅知最是清楚。若非事情緊要,她斷不會在眾多朝臣麵前使小性子。

出了清鳳殿,需得走過一條甬道。繞過禦花園後,再穿過長廊才能到定安的玉岫宮。

夜風微涼,越往後走,四下就愈是寂靜。

陳沅子步子緊,三步並兩步地走著。

直至甬道拐角處,她驀然瞧見石板路上的兩個人影。

一人影是她自己。

另外一個身量頎長,長發高束,怎麼看都不像是姑娘家的身形。

她突然記起方才破空而過的黑影來。

一陣涼風吹過,掀去鬥篷帽簷,白色絨毛輕輕地摩挲著她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陳沅知打了個哆嗦,她緊了緊袖口中的手,一時間隻顧埋頭快走,不敢有旁的動作。

甬道細長闃靜,四下無人。牆麵的宮燈或一躥而起,或瑟縮成一個小點,而她身後的那道黑影也隨之忽明忽暗,未曾消散。

分明是寒風傾骨的秋夜,她的背脊處卻莫名地沁出一片細汗。

離定安的玉岫宮還有一段路,陳沅知咬著牙愣是不敢回頭。她不知身後之人是誰,也不知此人是沖著誰來的,可瞧那躲閃鬼祟的身影,不需猜也可知,來著絕無善意。

正當她邁出甬道,走過延月門時,一道刺眼的寒光驟現。

伴隨著呼嘯寒風而來的,是長劍出鞘的噌然聲。

陳沅知下意識地驚呼,隻是這聲驚呼圈在喉間還未出聲,就被延月門後乍現的玄衣男子捂住了嘴。

她堪堪抬眸,隻見身前的男人雙眸微微眯起,眼底一片冰涼。

他並沒有看陳沅知,而是將眼神落在了陳沅知身後的黑衣男子身上。

頃刻間,黑衣男子手握一柄長劍,直直地向他刺來。

陳沅知雖瞧不見身後的情形,卻依稀能感覺到劍氣直逼而來的凜然。

她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鼓足勁推了推男人的月匈口。

這人怎麼也不躲!

直至劍鋒離他不過兩三寸距離時,他才摟著陳沅知向後仰了身子。

而後一把折扇從他的袖口倏然而出,開合間,將黑衣男子手裡的長劍削落在地。

黑衣男子拾劍而起,他仿佛是找準了李縝的弱處,毫不猶豫地沖著陳沅知的方向刺去。

李縝麵色一凝,並為推開懷裡的姑娘。他足下輕點,回旋過身子,一手攀上黑衣男子的小臂,重重地往下一壓。

清脆的斷裂聲從耳邊傳來。

黑衣男子麵目猙獰,他眼瞧著自己的計劃並未得逞,似是知曉此地不宜久留一般,迅速沒入黑夜裡。

陳沅知才見了劍影,一時驚魂未定,整個人軟軟地趴在男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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