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這件小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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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聽說霍水兒路上被調戲的事很憤懣,直說要藥得那個二公子不舉才好。

「早就聽說威遠侯府的人氣焰囂張,今日見到果然如此。」紅荔擺著齋菜,語氣很是嫌棄。

紫蘇倒不是很了解這些市井流言,「威遠侯府不是勛貴家族嗎?怎麼在外名聲如此不堪?」

「你是不知道,勛貴子弟大多不學無術,在京中橫行霸道慣了,威遠侯府的王二公子就是其中一個。」紅荔不屑得說道。「像咱們這樣的清貴人家,是不怎麼同這些人家往來的。」

「好了,瞧我們紅荔姐姐多威風」霍水兒促狹得笑了笑,「不過是一個紈絝罷了,也不值當什麼,我今日是無事,就是不知道還有多少良家女子受了他們的迫害。」

「姑娘若是想懲戒他們,奴婢今晚就去廢了他。」白芷一臉嚴肅得說。

霍水兒搖搖頭,「要是想教訓他,也得等我們下山再說。」

紫蘇悄悄向白芷眨了眨眼。

用過午膳,霍水兒一下午都沒怎麼出房門,在房裡抄佛經靜心,原以為會在前殿碰見女主,結果女主沒碰見,倒是碰見了混混。

再出去時,天邊已經掛上了一彎淺月。

再說那邊,那個看霍水兒命格的老和尚就是靜一大師。

他此刻正在和一黑衣男子對弈。棋盤上白子正向黑子進攻。

靜一長嘆一口氣,「老衲輸了。殿下的棋藝又精進了。」

季淵心情良好得喝了一口茶,「大師雲遊四海傳播佛法,想來是沒怎麼鍛煉棋藝。」

靜一嘴角一抽,這位爺在要天黑時來敲山門,不會就是來下棋的吧?

「殿下,你還記得老衲說過的那個命定之人嗎?」

「哦?」季淵放下茶杯,看向靜一。「大師有何高見?」

靜一從僧袍中取出一張紙,「老衲今日在前殿見到一個女子,與殿下確實有很深的緣分。」

季淵沉聲道,「不知道是哪個女子?」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身影。

「老衲雖然不知道是哪家閨秀,但是她今日來寺中為母親點長明燈,這裡是她登記的信息。」靜一將紙遞給季淵。

男子看到紙上所記,雙眸陡然一亮,迸發出難以描述的神采。

靜一老神在在得笑了,啜飲茶湯,這小子從自己認識他那天起就一副老成的模樣,現在才有幾分少年人的樣子嘛。至於那個命格一團迷霧的丫頭,靜一搖頭失笑,孽緣還是妙緣就看那丫頭自己的造化咯。

霍水兒洗漱後靠在榻上看書,燭火一閃一閃得投在窗上留下難以捕捉的光影,紅荔將屋子裡的檀香點好就準備去地上鋪守夜的床。

「山裡晚上冷,今晚就別守夜了,去隔壁睡吧。」霍水兒製止了她。

紅荔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姑娘要是有需要,就來喊奴婢。」

「去吧,我看會兒便自己歇下了。」霍水兒看紅荔離開了,就又歪回了塌上看書。

看了一小會兒,霍水兒聽見「吱呀」一聲,以為是紅荔又來尋自己,頭也未抬,「你莫要擔心我了,到時間我自己曉得歇下的。」

她感覺到塌前那個人影一直沒有離開,疑惑得抬頭,差點驚呼出聲,「太子哥哥?」

季淵解了披風掛好,坐到了榻上,拿掉了她手裡的書,「晚上看書傷眼。」

霍水兒瞧著他行雲流水的一頓操作,呆愣得說不出一句話,連季淵緊挨著她都沒發覺。隻剩下一臉懵逼,季淵怎麼來這兒了???他抽風了嗎???

季淵看她盯著自己一副蠢樣,心裡因為她和別的男子一同飲茶的怒氣也消散了幾分。

「水兒不想看到孤?」大手攬上女子柔軟的月要肢,逐漸箍緊。

「不……不是。」霍水兒被迫營業,內心很難受,臉上笑得溫柔,「自然是歡喜的。」

歡喜嗎?季淵看著她白皙的脖子,若有所思。

兩個人寂靜了半晌。

霍水兒終於忍不住出聲詢問,如水的眸子裡盛滿了疑惑,「太子哥哥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孤和靜一大師熟識,此番他雲遊歸來,孤來看看他。」季淵沒有說實話,他是收到了消息,霍水兒和一男子暢談甚歡,心裡說不出的怒意,才連夜上山。

霍水兒安心得點點頭,不是因為自己就好。

兩人再次無話,霍水兒見他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隻好靠著他,鼻尖傳來淡淡的香味,霍水兒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時睡過去的。

小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醒來時空氣都是潤的。

霍水兒貪睡,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太子殿下說今日帶姑娘去賞桃花。」紅荔為她穿戴衣服,又仔細得為她梳理好發髻。

「姑娘看這樣打扮如何?」

月白色的襦裙襯得人出塵脫俗,又恰到好處得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段。額間貼了桃花狀的花鈿,倒是很應景,也為女子素淨的小臉添了些魅人的神采。

霍水兒往手上抹了些香夷子。「太子哥哥來過?」

紅荔笑得一臉曖昧,「姑娘還說呢,太子殿下今早派人來取了披風。」

霍水兒默了。接過紅荔遞過來的瓷碗。內心瘋狂腹誹季淵。真是創造曖昧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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