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2 / 2)
絕美的少女血流一地,絕望而死,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姑娘,姑娘……」
霍水兒緩緩得睜開眼,空氣裡帶著濕潤的感覺,鼻尖有淡淡的花香味。
許是外麵下了雨的緣故,微涼。
感覺額頭上濕噠噠的,伸手一扌莫,才發現出了許多汗。
紅荔眼帶擔憂,扶著霍水兒坐起來,取了個靠枕過來與她墊著。
「姑娘這是被嚇到了。」她擰了塊溫熱的帕子替霍水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轉而又去鎏金的爐子裡添了一點安神的熏香。
「昨晚在回來的路上,姑娘就失魂落魄的,這是怎麼了?」
「我總是夢到那個女子死的樣子,還有一些很奇怪的場景。」
霍水兒想到那些毫無關聯的畫麵,揉了揉太陽穴。頭痛欲裂。
紅荔連忙替她按了按頭,過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姑娘這是魘住了。」
「還是讓紫蘇給您開幾貼藥,服用一下。」紅荔建議道。
「算了。」霍水兒擺擺手,「你這樣按一按,鬆快多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應該是昨日被那女子的死狀嚇住了。」
霍水兒在後世連一隻雞都不敢殺,來了大夏,卻目睹了殺人。
現在回想起來,心有餘悸。
她又想到那日上陽宮裡和徐皇後立下賭約的那個小女官,微微閉了眼,想必已經上路了吧……
「姑娘,小廚房灶上溫著牛乳紫薯羹,端來用些吧。」
「好。」
紅荔在床上給霍水兒支了張小木桌子,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牛乳紫薯粥。
深紫色與潔白融合在一起,淺紫色的粥盛在精致的白瓷小碗裡。
紅荔推開了窗戶,雨後清新的空氣進來了,一室清爽。
霍水兒捧了本話本子看,那字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罷了罷了,將話本子扔在一邊。
她盯著窗外一朵花出神。夢裡的女子為何在織布?她為何要來刺殺皇帝?
花上麵帶著欲滴未滴的露水,安安靜靜得,無人回答她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