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升官又發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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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坐在椅子上,手本就是摟著蘇聞琢的,感受到懷裡的人抖的那一下,他挑了挑眉梢,不動聲色的掃過懷裡的姑娘。

她的耳尖紅了,還故作不經意的咳嗽了兩聲。

俞景勾了勾唇,緩緩的俯身湊的更近,下巴都抵到了蘇聞琢的肩上。

他微微偏過頭,薄唇便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白皙柔嫩的脖頸,俞景卻像是毫無所覺,低笑著問她:「窈窈怎麼咳嗽了?可是夜裡著涼?」

蘇聞琢被他這一弄,臉和脖子都泛起淡淡的粉色,她忍不住往旁邊偏了偏過頭,又咳了一聲:「沒,沒有的事。你,你身子還沒恢復,別瞎撩!」

她的聲音低軟中帶著一絲嬌氣,俞景聞言忍不住又低低笑出了聲來。

他家夫人平日裡粘著他時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他若是稍微撩撥一下,她又會忍不住害羞,像一株小小的含羞草一樣。

不過俞景現在身子還沒好利索,確實是不能做什麼。

在心裡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再逗蘇聞琢,將桌上的畫卷起來妥善收好後便牽著蘇聞琢上床歇息了。

第二日,蘇聞琢起來用過早飯後便開始畫夢裡那個男人衣服上的紋樣。

隻一個紋樣費不了多少事,很快就畫好了。

俞景瞧著那紋樣總覺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他想自己留一張但又不想再累著蘇聞琢,於是自己臨摹了一版,然後將原來的交給了魏世昭。

魏世昭拿到畫的時候還有些莫名。

「這是什麼?」

他邊看著畫邊問俞景。

俞景沒說是蘇聞琢的夢,順口胡謅到了自己身上:「在阜州的時候做的一個夢,總覺得與我中蠱有關,你幫我查查看。」

魏世昭聽後一臉驚奇:「你這是什麼怪力亂神的法子?這麼神奇的?」

俞景瞥他一眼,說的言之鑿鑿:「反正現在也還未有線索,甭管什麼法子,試試看吧。」

「行,你說的也對,找個人嘛,有目標總比大海撈針的好。」

魏世昭拿上蘇聞琢畫的兩張畫,當天便吩咐人手下去探消息去了。

這頭他們在找給俞景下蠱的人,那頭鄭逢年也在找俞景和那本小冊子。

朝中因著私鹽的事,這幾日大家都提心吊膽的,好在供出來的人,該處置的都處置了,沒被波及的也是夾起尾巴做人,倒是沒有其他新鮮事了。

哦,這麼說也不甚準確,還是有一件的,那就是俞景似乎一直沒了消息,也沒見人回京復命。

皇上問起齊珩怎麼回事,齊珩隻說他抵達阜州後也找過俞景,都沒有線索,這人好像就這麼失蹤了,無聲無息的。

每天早朝,成桓帝都要問齊珩一遍,俞景找到沒有,齊珩都隻能低頭恭敬答一句:「尚未有消息。」

鄭逢年一派這次因為私鹽被查一事,損失很大,他這派的幾個核心人物雖然都有府中其他人在明麵上,這次其他人頂了罪,他們因而保存下來,但也是元氣大傷,更別說下頭的人了。

好幾個被罷了官,發配的發配,砍頭的砍頭。

但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閉門不見客。

鄭逢年知道,皇上正盯著他呢,此次查私鹽一事,處置了這麼一大批,沒有看一點士族府上往日的祖蔭顏麵,都是做給他看的。

他與這位剛即位不久的帝王之間,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隻要抓住他的把柄,成桓帝必定會有大動作。

書房裡,鄭逢年坐在椅子上沒說話,零一在下首站著,屋子裡靜悄悄的,半點聲響也沒有。

半晌後他才幽幽開口道:「既然俞景沒死,那冊子一定在他身上,也不用再浪費精力派人去找了,我們的人最近蟄伏不出,靜觀其變。」

俞景隻要活著,就一定會再出現在朝上,因為皇上和睿王還要用他。

而明日,自己便該上朝請罪了。

這一步棋他損失慘重,折了好幾個人進去,是他棋差一招了,隻是那位烏先生雖然這次失手了,但他還是要留著他,畢竟那可是苗疆蠱王的嫡傳弟子,除了長生蠱,日後保不準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

翌日一早,鄭逢年如俞景所料在朝中向皇上請罪,言道自己身為唐免川的師長卻不知他竟然會在阜州做出這等子事,他這個當老師十分慚愧,還望皇上責罰。

成桓帝聽了竟然絲毫沒有客氣,覺得丞相言之有理,大手一揮給他歇了半個月的朝,在府中靜心思過。

朝中各大臣對此心裡都有了些思量。

雖說鄭逢年三朝元老,在朝中可以說是分量非常重的肱骨重臣,但有些年紀、眼光狠辣之人,都知道鄭逢年是個什麼樣兒的。

成桓帝登基之時兩人之間尚且還維持著表麵的和睦,但這兩年,這種表麵的和睦已經在悄悄被打破了。

皇上這次歇了鄭逢年半個月的朝,更是讓這層關係又降了一個度,堪堪快到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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