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每日每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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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這聲吶喊高亢嘹亮,叫人聽出來裡麵的心驚肉跳和眾多復雜情緒。

鬱清身體微滯,眼瞼壓低,「怎麼不要?」

魏沾衣想的很簡單,倆人剛剛重歸於好,這就立刻結婚實在太急,而且他們都還沒有正經約過會,直接省略了這麼多步驟,以後回想起來實在太遺憾,怎麼對得起她啃過這麼多的言情小說?

「我還想再談談戀愛。」注意到倆人的姿勢,他正麵抱著她,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魏沾衣眼神左右亂飄。

鬱清瞧著她臉蛋紅暈,抱著她腿將她放到洗漱台,手臂撐在她身側,壓身靠近:「不是在談嗎?」

「想多談一下。」鼻息之間是他溫淡的沉香味,年輕男人懷抱寬闊幾乎將她罩在雙臂間,她進無可進退無可退,雙手撐在兩邊,手指慢慢的往後移動,企圖離他遠點。

鬱清盯著她臉,盯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和慫裡慫氣往後縮的身體,忽地挑眉笑出聲,「沾寶,怕我啊?」

「哪有!」她緩慢移動的身體僵住。

她隻是覺得不自在,這麼久時間以來她幾乎都在對他惡語相向,不是懟就是罵,驀然兩個人的關係發生變化,鬱清好像接受得十分順暢,而她總歸有些不適。

她伸出根手指,戳著他月匈膛抵遠一些,這才慢慢坐直自己身體:「就是,你稍微離我遠點。」

「為什麼?」他壓過來,魏沾衣隻得再次往後靠,「我還有些不習慣。」

鬱清看著她,捉起她抵在自己月匈口的手指放在唇邊,緩緩笑開:「是不習慣,還是不喜歡?」

「不習慣。」

他若有所思點頭:「我來教你習慣。」

浴室的門被關上,裡麵傳來魏沾衣驚恐萬狀的聲音:「臥槽臥槽你乾嘛?」

「你別過來啊,我真的會打你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會打你的!」

「啊啊啊鬱清你混蛋!」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最後隻有水聲,以及,此消彼長的其他動靜。

**

和鬱清在一起後的一個月,魏沾衣的生活變得水生火熱。

她起初認出斯文持重如鬱清,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但她還是太天真,她以前跟他裝乖演戲的時候還總腦補強取豪奪的戲碼,現在不用腦補已經上演真人版的了。

魏沾衣搬家的初衷是遠離鬱清,誰知現在卻變成他日日都要回來的「家」。

屋子裡已經多出許多鬱清的東西,他倒也不催促魏沾衣跟他回鬱家別墅,隻在夜裡抱著她急切切地口勿著她說,這是他們的愛巢。

愛你爹個頭的巢啊!

到底誰特喵說他身體很虛弱來著?

這特麼也能叫虛弱?不要侮辱虛弱這個可愛弱小的詞語好不好?

魏沾衣數了一下身上的紅痕,憤憤從床上翻身翹起來,得反抗!

就在她一鼓作氣準備推翻鬱清的獨裁統治時,門開了,鬱清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束薔薇花。

魏沾衣還穿著他臨走前為她穿上的白襯衣,是他的衣服,這會兒在床上滾了兩圈,衣服有些皺,**懶洋洋的搭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襯衣太大,她穿著鬆垮,蓬鬆的長發包裹著月要身。

鬱清牽起唇角走進屋。

魏沾衣看到他,鼻腔裡哼出一聲,翻身繼續睡,白皙的雙腿還露在外麵。

鬱清也沒說話,把花放下,俯身拿住她腳踝,姑娘腳踝白皙精致,極是細小,鬱清手掌大,一隻手便可以輕鬆握住。

魏沾衣趴在被子裡蹬:「乾嘛啊。」

鬱清坐下來,把她腿放在膝蓋,原本是光潔毫無瑕疵的肌膚,如今卻有他吮出來的紅痕,鬱清心情極好,手指愛憐地輕撫:「沾寶還在生氣嗎?」

氣他總是太過份。

「你說呢。」被子裡哼出一聲。

鬱清笑著把她抱起來,「不生氣,我們去約會。」

魏沾衣閉著眼問:「這次又想怎麼套路我?」

哪次約會回來沒有被他以各種各樣的奇葩理由吃乾抹淨?魏沾衣現在本能的排斥約會。

半響沒有聽到鬱清的聲音,魏沾衣睜開眼睛,就看到鬱清一副「我這麼愛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我的」無辜表情。

魏沾衣:「…………」

真是可喜可賀,竟然讓她發現了鬱清不為人知的厚臉皮模樣。

「我不要約會。」

「我們去你一直想去的夜市。」

暗沉聲線很是誘人:「陪你吃喝玩樂,給公主拎包。」

魏沾衣腦補了一下鬱清點頭哈月要給他當小弟拎包的模樣,莫名有點暗爽,終於勾起笑,歡天喜地的摟著他,眼睛特別亮:「真的?」

「嗯,真。」鬱清捏捏她臉上笑出來的小窩兒,「給公主捏肩揉腿,盡心盡力伺候公主,好不好?」

「你不會又不懷好意吧?」

鬱清為哄她開心,倒是克製著雙手沒有亂碰,隻摟著她月要,「不會,陪你好好約會。」

「那我穿衣服,你出去等我。」

「我也可以在這裡等。」

「鬱清!」

鬱清忍住笑意:「好,我出去。」

臨出去前,他伸手在她腿上輕捏了一下,「我的沾寶這樣穿好看,以後可以多嘗試。」

魏沾衣扔出去一個枕頭。

鬱清笑著關上門。

**

魏沾衣穿好衣服出來時,鬱清正在看報紙,是的,看報紙。

魏沾衣:「…………」

這到底哪裡來的斯文敗類老古董?

還看報紙。

他推起鼻梁上的細邊框眼鏡,把報紙放下,眼神移過來。

大抵是鬱清的誇獎起了作用,魏沾衣沒脫下他的白襯衣,鬆鬆在月要間打了個結,小月要露出來,鈕扣鬆開幾顆,露出鎖骨和修長脖子,下身是極襯腿型的牛仔褲,兩條腿又直又細,頭發卷過,戴貝雷帽,妝容偏日常,她平時瞎穿也總能穿出自己的風格,像時尚雜誌封麵裡的時尚女郎從畫報走了出來。

鬱清自問並不是貪戀美色的人,但魏沾衣總能以各種各樣漫不經心的方式吸引他目光,於千萬人之中,他總能先看到她,總能隻看她。

視線一寸寸在她身上瀏覽,看到她盈盈一握的纖月要時,鬱清微眯起眼,他比誰都清楚,這月要被他抱著時多軟,多勾人。

「沾寶。」他突然有些不想出去,想與她窩在家裡一整天,哪怕什麼都不做,隻看著她,歲月也能安寧靜好。

可看到公主臉上威脅的神情,他無奈地笑:「真漂亮。」

「過來我抱抱。」

「不過來,你那一臉奸詐模樣已經暴露你心中所想了。」

鬱清:「…………」

他笑了下。

魏沾衣把包扔給他:「給本小姐拎包。」

她走在前麵,鬱清盯著她婀娜搖曳的月要肢,低頭輕扶眼鏡,喉結微滾,月匈腔及下腹像壓著火,他緩慢地將手抄進褲袋,閉眸冷靜幾秒。

……這小鬼,他總要教她再乖一點。

魏沾衣在外麵喊:「鬱清鬱清鬱清鬱清!」

鬱清笑:「別急。」

她探頭進來:「你快點。」

「來了,手給我,我牽著。」

「不想牽你。」

「背你,怎麼樣?」

魏沾衣眼睛一轉,跑到他身後拍他肩膀:「那你蹲下去。」

鬱清剛彎下一點身,她忽然跳上來,緊緊摟住他脖子,手揪住他耳朵,用力的擰,想報復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幼稚小鬼。」頗有些無奈地一笑,鬱清脖子上掛著魏沾衣的包,背著她慢慢走。

小區十樓,他背她下去,魏沾衣趴在他背上不規矩。

鬱清始終走得慢,「不要鬧,摔了你會疼。」

魏沾衣聽得出他話裡的認真,不作弄他了,乖巧抱著他,「鬱清。」

「嗯?」

「鬱清。」

「嗯。」鬱清輕笑:「想要什麼嗎?」

「要什麼都給嗎?」

「給。」

走出樓道,背著她走進陽光中,魏沾衣突然輕輕掐住他脖子:「叫你總是欺負我,我要你命。」

「拿去吧。」

「你別以為我舍不得。」

車停在樓下,鬱清把她放下來,伸手給她擋陽光,「命不是早就給你了?」

「什麼時候?」

「我想……」他眼神中有深意,「你懂我的意思。」

魏沾衣憤恨捶他:「鬱老狗,你怎麼總這麼不正經!」

這稱呼讓鬱清輕挑起眉,含笑拉開車門,牽著她坐進去:「想要我命,可以,今晚就給你。」

魏沾衣炸毛轉頭瞪他:「我才不要!」

他輕笑著,也不說話。

「我不要出去了。」

她想推車門,推不開,鬱清站在車窗外為她拉起安全帶:「逗你也當真?」

安全帶扣上,鬱清眼神莫測:「真傻啊我的寶貝。」

魏沾衣磨了磨牙。

鬱清開車,見她氣鼓鼓,溫聲哄:「真的在逗你,不生氣。」

他將身體壓過來,指了指臉頰:「可以咬一口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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