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張楚生的秘密(1 / 2)
想到要向好兄弟張楚生求助,徐聞立馬給他打了電話。
結果原先秒接的他,今天竟然一連打了四個才通,徐聞覺得很奇怪,張口就是問候:「你他娘的乾什麼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往常他要這麼說話,張楚生早爆炸了,絕對毫不客氣加倍地問候回來。
即使兩人在公司一副上司和下屬的樣子,但私下裡還是誰也不拿誰當外人,彼此都想當對方的爸爸。
但這次,張楚生難得慫了,支支吾吾道:「我……這……你就說你什麼事吧!」
徐聞一時有點意外,但也沒多想,直接丟下一句:「在你家等我,我馬上過去!」
然後就撩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徐聞帶著一箱啤酒抵達張楚生的新家,在上京五環外,地理位置遠不如之前公司對麵那個小區好。
原先,公司剛剛運營,一切從頭開始。
張楚生和杜博文是徐聞從江州拐來的,作為外地人,在繁華的首都也沒個落腳之地。
正好沈安然那時有點閒錢,在公司對麵買了個兩居室,給兩位副總當宿舍。
這一年多,公司正式走上正軌,尤其是為了《臥虎藏龍》項目,徐聞又是開直播又是辦演唱會,裡外裡狂攬收入2億多,這還不算上沈安然各種代言的收入,妥妥的逼近3億。
刨除《臥虎藏龍》項目的投入,正陽今年絕對掙了個盆滿缽滿。
雖說這錢是沈安然和徐聞掙來的,但要沒有張楚生和杜博文兩個人支撐著公司運營,豁出老命去乾,正陽也不會有今天。
徐聞嘴上不說,心裡其實很感激他們,尤其是之前《臥虎藏龍》項目夭折,一年的心血近乎白費,兩人也毫無怨言,依舊跟著他打拚。
就沖這份心思,徐聞也不能虧待了他們。
雖然現在《臥虎藏龍》還沒上映,後續製作宣發還需要錢,但公司收入富餘,他就提前給兩個副總各分了300萬。
說實話,比起公司賬上的數目來說不算多,但對於他們倆來說,已經不算少了。
杜博文和張楚生都是實在人,自認一年多的努力不值這個身價,對這筆錢死活不肯要,最後還是徐聞拍著桌子才讓他們倆收下的。
拿了這筆錢,兩人直接找了個小區,一人乾了一套房,從室友變成了鄰居。
他們的想法也簡單,當初從江城到正陽,每天一塊住一塊上班,滿腦子都是公司的事業。
這種生活狀態讓他們覺得很充實,所以即便要搬家,也不想打破這種狀態,於是繼續住在一塊,方便隨時溝通工作。
徐聞聽到他們這個想法的時候,感動得都快哭了,有這麼懂事聽話的兩個好兒子……啊不是,兩個好夥伴,正陽何愁大業不成啊!
上個月,兩人搬進了新家,雖然各自背負了好幾百萬的貸款,但也算正式在上京安了家。
徐聞到過這裡幾次,上回決定讓《臥虎藏龍》項目擱淺,他雖然是為了自己老婆不再受苦,但其實心裡也很難受,跟兩個哥兒們在這兒喝醉過一次。
後來,老爸徐戴寅去世,他在醫院沒什麼感受,在廣城麵對奶奶也是一心盡孝,直到回到上京,才到張楚生家裡喝醉過一次。
隻不過那一次,連老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次再來,徐聞已經熟門熟路了,本來以為張楚生在家,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開。
他給張楚生打電話,這廝卻從他身後急匆匆跑過來,這才把門打開。
徐聞越發奇怪:「你不在家啊?!」
「啊,我……出去了一趟!進來吧進來吧,我叫了吃的,應該馬上到了!」
張楚生的態度有點奇怪。
其實到這時,徐聞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了,但仍然沒有多想,坐下就說了自己的煩心事。
張楚生一聽,臉都黑了。
「大哥,你這樣合適嗎?」老張滿臉怨念。
「什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為什麼婚禮取消,還辭掉乾了那麼多年的工作,跑到上京來投奔你。你現在問我怎麼跟老婆求婚……這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啊?我隻是問你怎麼求婚才浪漫,又不是問你保持婚姻長久的秘訣,跟你的經歷不沖突啊!」徐聞一臉認真。
張楚生臉跳了跳,後槽牙差點直接炸飛。
聽聽,這多損吶!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一本正經地給兄弟出主意,什麼鮮花、煙花、有錢花之類的,好招損招出了一大堆。
徐聞感覺很是受教,這一趟算是來值了,兩人也喝得有點嗨。
張楚生突然道:「老徐,有件事想跟你說!」
徐聞看他突然這麼嚴肅,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誰知他卻說:「那個……最近韓晶晶找上我了!」
「誰?」徐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很快想起來這個韓晶晶,是張楚生那個差點結婚的前女友。
他的智商立馬支棱起來了。
「她找你乾嘛?不會是看你現在發達了,要找你復合吧?」
「嗯!」張楚生也不隱瞞。
「我去!這女人……」
徐聞本想問候這個野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可突然想起張楚生剛才的不對勁,頓時有了些不好的猜想。
「你說她找你,是什麼意思?她來上京了?」
「對!」
「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天!」
「昨天?所以你剛才急匆匆從外麵回來,是跟她在一起?」
「呃……」
張楚生猶豫了。
徐聞直接炸了,當場暴走:「大哥,你腦袋被驢踢了吧,那個女人當初……」
張楚生意識到他誤會了,為了避免自己被言語淩遲,連忙打斷道:「你別著急。我沒跟她見麵,剛剛不是跟她在一塊!」
「那你剛剛在乾嘛?」
「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壓根沒有搭理她,是她跟瘋了似的一直纏著我。從上個月開始她就一直電話騷擾我,求復合什麼的,我壓根沒搭理她,沒想到她竟然會直接跑到上京來,也是夠無恥的了。」
張楚生一臉鄙夷,像是談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而完全沒有半點餘情。
徐聞看他這樣,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