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溫斯頓沒把你怎麼樣吧?(1 / 2)
他回到了法拉利的副駕駛座上。
冰冷的空氣讓他體內的酒精擴散出來,明明感覺自己的大腦正越來越清醒,但是溫斯頓坐在吧台上看著自己的那一抹笑,一旦想起,就感覺血氣奔湧。
「媽的……yourule……不會是有毒吧!」
駕駛席的門被拉開,溫斯頓長腿一邁,坐了進來。
「什麼有毒?」
你有毒啊,混蛋。
「沒什麼。忽然有點困了。」
「明天幾點的飛機?」
「下午三點。」
「你呢?」
「我會比你先飛過去。」
「那個……在酒吧的後巷裡……你把它忘了吧?」
「忘記什麼?是你的呼吸聲?還是你的顫抖?還是你一直出不來?」
亨特朝天翻了個白眼:「全部忘掉!或者絕交!」
「那就絕交吧。」
「……」
心塞的感覺成倍遞增。
溫斯頓將車開回了酒店。
兩人一起走進電梯裡。
亨特揣著口袋,低著頭,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他按住門,開口道:「今天……謝謝你!」
「亨特,如果你恐懼什麼,不去觸碰它並不代表你克服了它。」
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亨特才明白,為什麼溫斯頓會帶自己去倉庫酒吧。
他早就看穿了自己。
溫斯頓在告訴他,所有毀掉別人的東西,哪怕是毀掉他的父親,毀掉他家庭的酒精,也不過是那樣而已。
亨特低下頭來笑了笑:「我可不像你,生而強大,無所畏懼。」
「亨特。」
「嗯?」
「我並不是『生而強大,無所畏懼』。」
「謝謝你的謙虛。」亨特笑了笑。
「隻是因為你。」
溫斯頓的唇角是淺淺的笑意。
「什麼?」
「晚安。」
電梯門就這樣合上了。
回到房間,亨特倒頭就睡了過去。
大概是因為飲酒的原因,他的腦袋比平時要更沉重。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覺到自己想要上洗手間了,睜開眼睛,才剛適應黑暗,他驟然發覺有人就在他的麵前。
對方的雙手撐在他的枕邊,居高臨下看著他。
「溫……溫……」亨特的喉嚨再度像是被鎖死一般,無法正常發聲。
而對方卻側過臉,驀然壓了下來,他的唇如同墜落的天際,封鎖亨特的一切。
他的含口勿與吮吸仿佛暴風過境,片甲不留。
明明心驚膽戰,卻在思想上統治著他,令他無從掙紮,奪走他的一切,包括呼吸。
一陣鈴聲響起,亨特猛地睜開眼睛,明亮的日光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露出來。
梗在喉間的氣息終於可以吐出來。
他大口喘著氣,忽然意識到,那個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溫斯頓隻是夢而已。
「臥槽……這是什麼鬼夢!」亨特用力將自己的頭發抓成鳥巢。
那樣的表情,那樣的事情都不可能屬於溫斯頓!
亨特立刻將那些虛構的畫麵全部趕出自己的腦袋。
「要是被溫斯頓知道了,估計連我的骨頭都會被他拆出來!」
越想越驚悚!
手機還在一遍又一遍地響著。
某個助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亨特!亨特你在不在房間裡!」
亨特趕緊回答:「我在!我在!」
「你怎麼不接電話!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亨特拿過電話一看,馬庫斯的名字在閃爍,他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果然,馬庫斯都快發瘋了。
「伊文·亨特——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不但沒有起來吃早餐!午餐你也不打算吃了嗎?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作賽車手!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亨特的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
「抱歉。我就是覺得特別特別的累,所以睡過去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乾什麼了!」馬庫斯是真的生氣了。
「啊?」
難道他知道溫斯頓帶自己去酒吧了?
「你跟索伯車隊的唐納德去鬼混了!你要知道,對方絕對不懷好意!他是要用酒和女人來瓦解你的意誌!耗費你的體力!」
還好……他不知道……那個用酒和女人來瓦解他意誌的人其實是溫斯頓。
「哦……」
「哦?你跟我哦?你給我馬上滾下來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