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真的很好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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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頓的聲音近在耳邊,溫暖而濕潤,亨特輾轉反側的思緒也跟著柔軟沉澱了下去。

「看啊……你就是這樣……好像總能包容我所有離譜的一麵,所以我才會無所顧忌地叫嚷著要和你絕交吧……我當時一定很想炫耀。」

「炫耀什麼?」溫斯頓側過臉,額頭輕輕和亨特碰在一起。

「如果別人和你說要絕交,你肯定冷冷地轉身就走了。」

「我連朋友都沒幾個,能和我說『絕交』的幾乎沒有。」溫斯頓的聲音明明平緩讓人神經放鬆,但卻又有幾分無奈。

「所以啊,我叫嚷著和你絕交,但你不會不理我,這不是很有存在感嗎?」

「我知道了,你在任性。」

「你也很任性啊!你做那麼多過分的事……開那麼多過分的玩笑,還把我的臉壓在……那個地方,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跟你急了!」

「你還在記恨那件事啊。」溫斯頓輕輕拍著亨特的後背。

「可是我都原諒你了!你做什麼讓我窘迫的事我都找借口原諒你了!」

「哦,你真偉大。」

溫斯頓的聲音裡笑意已經很明顯了。

「但是喝醉酒的你,確實很危險。如果把你送進房裡的人不是我,而是別人呢?」

溫斯頓這麼一問,亨特忽然感到驚悚。

老天啊,他不敢想象自己把隊裡的會計師或者成田先生的人壓倒的畫麵……讓他死了吧!

「確實……確實很危險……」

危險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亨特抬起頭來,用手背將眼淚抹開。

「所以,我們可以停止這種相互的『絕交遊戲』了嗎?」

溫斯頓微微前傾一點,但是卻沒有靠亨特太近,隻是這麼一個問句而已,亨特的眼睛再度酸了起來。

他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溫斯頓的肩膀。

「對不起……對不起……」

我以為你就要像我的父母那樣離開我……比「離婚」更輕易。

溫斯頓單手拍了拍亨特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亨特的西褲口袋裡,把他的房卡扌莫了出來,一邊抱著他的後背,一邊將房門推開,帶著亨特走了進去。

當亨特不好意思地鬆開溫斯頓的肩膀時,對方側過臉,似乎是為了將他的表情看清楚。

溫斯頓的指節掠過亨特的臉頰,將淚漬都擦乾。

「亨特,你說過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會找借口原諒我,是這樣的嗎?」

「當然啊。」

「就算有一天發現我像這樣陪在你身邊的目的和你想象的天差地別,你也會找借口原諒我,對吧?」

溫斯頓低下眼睛來很認真地看著亨特。

「你還能有什麼目的?我沒有你有錢,沒有你長得帥,連一級方程式的積分排名也沒有你高……難道說你想要我的腎?」亨特無奈地反問。

溫斯頓的手從亨特的背部輕輕滑到他的月要際,他的唇上帶著淺笑:「你的腎一定要好好保養,它們確實很重要。」

「乾嘛啊?你還真的想要我的腎?」

「腎不好,你怎麼堅持完整場f1大獎賽?」

「謝謝關心,我的腎好得很!」

亨特扌莫了扌莫鼻尖笑了起來。

他還是喜歡和溫斯頓用這樣的氣氛聊天。

「亨特啊,那麼以後我們誰也不能再把『絕交』掛在嘴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背離對方。」

溫斯頓的額頭抵在亨特的額頭,聲音是相當認真的。

亨特閉上眼睛,回答說:「好。」

「除了在我的身邊,你不會再讓自己喝醉。」

「好。」

在你身邊,我更加不敢喝醉了!

「恭喜你,亨特。」

「什麼?」

「贏過了名將佩尼,咬住了大白鯊夏爾。」

「可是我都沒在賽道上和你較量過呢。」

「那麼以後的十五年,都是你和我的較量。」

溫斯頓的話讓亨特瞬間溫暖起來。

「那麼十五年後呢?」

「一起享受生活。」

「好啊!那我們去泰國的芭提雅!」

「去那裡做什麼?」

「聽說那裡可以租老婆!溫柔如水,還給生兒育女……」

「那個你就別想了。」溫斯頓的聲音自帶空調效果,亨特忽然覺得涼嗖嗖的。

「為什麼?」亨特睜大了眼睛。

他明明很帥,也許在賽車手裡年薪不算高,但今年的分紅一定還可以,在芭提雅不可能租不到老婆!

溫斯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馬庫斯給了你賽後休息嗎?」

「我可以大後天再飛阿布紮比,有兩天調整假期呢。沈川他們要先過去阿布紮比。」

「那我們一起去北海道吧。」

「泡溫泉嗎?」亨特眼睛一亮。

日本的溫泉他還沒有機會去感受呢。

「嗯。」

「好啊!是不是還能滑雪?」

「滑雪估計車隊不會允許,而且現在不是滑雪季,況且你會嗎?」

「你應該會吧?你教我啊!我們可以去瑞士滑雪!」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

「我就覺得你什麼都會。」亨特扌莫了扌莫鼻子。

「你打個電話給馬庫斯吧。他不允許,你還是隻能在酒店裡睡覺。」

亨特立刻撥通了馬庫斯的手機,果然馬庫斯嘮叨了一大堆。什麼滑雪不要去,會有危險;什麼泡溫泉要小心滑倒;什麼不要吃生食,小心傷害到腸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定要按時飛抵阿布紮比。

亨特一邊「嗯」,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到底啥時候能說完啊!

而且現在不是滑雪季啊!

馬庫斯怎麼跟他一樣沒常識呢?

「搞定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說走就走!」亨特跑到沙發前,開始收拾自己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溫斯頓卻仍舊坐在亨特的床邊,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了?還是你忽然想起有別的事要做?」得不到回應的亨特轉過頭來問。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哄?」溫斯頓開口道。

明明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莫名在亨特的心頭一勾。

「我……我又不是小孩,什麼叫做好哄啊!」亨特不爽地說。

「要麼帶你去派對,要麼陪你去玩,什麼不開心你都能忘掉。」

亨特忽然無法回答對方。難道說不記仇也是錯誤?

我們要深陷『絕交門』不可自拔嗎?

亨特在心中碎碎念。

「是不是什麼人都能騙走你?」溫斯頓的聲音裡有幾分無奈,亨特很少聽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麼唐納德的兔女郎派對呢?」

「啊?」

兔女郎派對不是沒開成嗎?

「勞倫斯·歐文說帶你去玩你就信了?」

「那家夥不是好人,我知道了。被他騙的又不是隻有我……不是還有夏爾嗎?」

「維文·尼基呢?」

「我擦!那家夥花了三個月學女人!有幾個人能認出來的?」

提起這個,亨特就覺得委屈。

「聽說全場隻有你沒認出來。」溫斯頓說。

那一刻,亨特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傷害。

「那是因為歐文那家夥根本就沒跟我解釋清楚什麼叫做『美女與野獸』!正常男人哪裡會想到那麼多美女從自己麵前走過,裡麵竟然有男人!」

「你覺得那些女人都很漂亮嗎?」溫斯頓的眉梢微微挑起。

「……至少我沒看見長得醜的。」

亨特小聲嘀咕。

「他們之中有一半都是男人。」

「……啊?」亨特有種三觀都要裂開的震驚感。

「而且都是上麵的。」

「上麵的?」亨特傻愣愣地反問。

「對於那些男人來說,就是扮豬吃老虎的狩獵遊戲。如果維文·尼基把你騙到手,是他睡你,不是你睡他。明白了嗎?」溫斯頓側了側臉。

亨特半張著嘴,一個他不會想了解的新世界在他的麵前打開了門。

「你……你怎麼知道的?」亨特忽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

「你覺得呢?」溫斯頓反問。

「……勞倫斯·歐文告訴你的?」亨特想了想又問,「那歐文他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好想八卦一下啊!

「如果他喜歡男人,夏爾怎麼可能有機會結婚了又離婚,離婚了再結婚。」

「關夏爾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帶的衣服太單薄了,劄幌現在隻有十幾度,我們去買件外套。」

「哦!好!」

不然一下飛機著涼或者生病會影響阿布紮比站的發揮。

雖然亨特覺得以自己的身體素質應該不至於著涼。

兩人收拾好了行李,走出酒店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麥迪。

亨特正在辦理退房手續,溫斯頓就靠在一旁打電話,但是他說的好像是日語,亨特一句都聽不懂。

「你不是說你和溫斯頓絕交了嗎?」麥迪問。

「我們又和好啦!」亨特抬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麥迪哼了一聲:「你幾歲了還在玩絕交遊戲。」

「……」

亨特很想說他們不是玩遊戲,而是差一點真的絕交了……但溫斯頓就在身邊,他有點怕對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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