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酒心巧克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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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隻可惜左右都被摁住,他除了看,什麼都不能乾。

她們性感而美好,隻是隨著音樂和她們搖擺的身姿,亨特的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一次看著溫斯頓對他表演脫衣舞的畫麵。

亨特在心中啞然失笑。

當自己見過這世上最性感的,那麼其他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嘿,亨特……她們的月要身都扭的快要飛起來了,但是你好像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歐文湊在亨特的耳邊輕聲道。

「關你屁事!」

歐文低聲笑了起來。

派對狂歡到了第二天的天明。歐文和其中一個美女眉來眼去很久了,派對一結束,他就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笑著說在明天他離開索契之前一定要來找他。

就連唐納德的臉上身上都是口紅印子。

相較之下,亨特覺得自己有點可悲,身為此次兔女郎派對的「兔子國王」,他什麼都沒有,除了灌了一肚子的汽水!

當晨光再度光臨這座城市,所有的車手們都拆掉了兔耳朵和兔子尾巴,換上了了自己的衣服。

歐文眯著眼睛笑著對亨特說:「溫斯頓沖線奪冠隻為你的感覺怎麼樣啊?」

「還……還好吧……」

雖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兔女郎派對完全不同,但是有驚訝,也有驚喜。

「俄羅斯站的大獎賽就這樣淪為你們兩個秀恩愛的舞台了,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啊。」歐文搖了搖頭。

亨特扯著嘴巴笑了笑說:「你要是不想看,今年就隱退啊!因為我們以後說不定每一站比賽都在秀恩愛呢?」

這時候夏爾拎著歐文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

「夠了吧啊!讓這個小鬼自己得意!」

隻是他們中沒有人想到,兔女郎派對在之後的十幾年裡成為了一級方程式界的重要事宜。幾乎每年,都有在賽道上輸給溫斯頓的車位在派對上扮演「公兔子」。

當亨特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時,並沒有看見溫斯頓。

亨特看了看手腕上和溫斯頓一模一樣的手表,心想這家夥應該出去晨跑了吧。

亨特趴在床上,想起歐文的那一句「溫斯頓沖線奪冠隻為你」,心髒忽然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他拽著被子卷過來又卷過去,然後趴在明顯是溫斯頓昨晚睡過的地方,用力嗅了一下。

幾分鍾後,房門傳來刷卡的「嘀——」聲。

溫斯頓推開房門,然後關門轉身的瞬間,忽然有人壓了上來,對方一把將他扣在門上,口勿上他的唇,舌尖一頓亂攪之後開始了任性的吮吸。

溫斯頓在那一瞬間是驚訝的,隨即乾脆靠著門,隻是環上對方的月要,任由對方胡作非為。

不需要三秒,冰火驟燃,溫斯頓猛地將對方摁向自己,狂口勿了起來。

原本想要突然襲擊的亨特反而招架不住,步步後退,溫斯頓直接托著他的腿,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那張床。

就在將亨特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忽然壞笑著說:「嘿嘿,有一樣東西忘記了!」

「什麼?」溫斯頓的聲音低沉間略帶沙啞。

「謝謝你精心為我準備的兔女郎派對。隻是,派對上怎麼可以沒有你呢?」亨特將藏在後月要的兔子耳朵拿出來,戴在了溫斯頓的頭上。

溫斯頓的雙手就撐在亨特的耳邊,淺笑著看著他。

「那你喜歡我給你的派對嗎?」

亨特沒有說話,隻是躺在那裡看著對方。

「怎麼了?因為我不讓你碰那些兔女郎,所以你生氣了?」

亨特緩慢地露出一抹笑來,抬起手來扌莫了扌莫戴在溫斯頓腦袋上的兔耳朵:「你這家夥……怎麼就算戴著兔子耳朵也是這麼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那真是對不起了。」

「我確實不喜歡那個派對,因為沒有你。現在我覺得滿意了。」亨特眯著眼睛輕輕笑了起來,就連落在床墊上的發梢也在跟著輕輕顫。

溫斯頓抬起一隻手,手指輕輕撥開亨特額前的碎發。

亨特抬起膝蓋,碰了碰溫斯頓的月要側:「我說你是不是特別怕我有外遇啊,所以才不讓我碰別的女人,揪一下假的兔子尾巴都不讓?」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害怕你有外遇?」溫斯頓輕聲問。

「因為你這家夥對什麼事都太認真了!而且你還有潔癖,什麼都要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我覺得你在精神上肯定也要求絕對的純潔。」

溫斯頓低下身,側過臉,在亨特的嘴唇上碰了碰:「那麼你太不了解我了。當我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如果你正愛著別人,我難道就要放棄你嗎?」

亨特好奇了起來:「那如果我真的有外遇了……我是指假如……你會怎麼做?」

「你有外遇什麼的,並不是我的底線。我經歷過的……遠遠比所謂的外遇要殘酷得多。」

那一刻,亨特的心髒顫了一下,仿佛被捏在了溫斯頓的手指之間。

如果說外遇對於溫斯頓來說都不是一段感情的底線,那麼什麼才是?

溫斯頓閉上眼睛,在亨特的鼻尖上又口勿了一下。

「如果你愛上哪個男人了,我會把他打敗,讓他無地自容,愧於在你的身邊,我會拽著你的視線,讓你轉過身來發現,這個世界上值得你專心看著的人,還是隻有我。」

「那如果我愛上哪個女人了呢?」亨特又問。

「那麼我會讓她領教男人的殘忍。讓她知道自己的軟弱隻是你的負擔,她們永遠不可能懂得真正的你。所以,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把你搶回來。」

溫斯頓的目光很深,那是一種將亨特鎖死的力度感。

然後,他的唇上扯起了淺淺的笑容,將頭上的兔子耳朵摘了下來,戴在了亨特的腦袋上:「你別忘記了,你也輸給我了。」

「餵!我可沒有跟你打賭!」亨特正要抬手將兔耳朵摘下來,就被溫斯頓扣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看一會兒。」溫斯頓輕聲道。

「有……有什麼好看的……」亨特紅著臉,心想溫斯頓都能為了自己把那麼多知名車手都給折騰了,那麼自己戴著兔子耳朵讓他看一會兒,也沒什麼。

「你在兔女郎派對的時候,想了些什麼?」溫斯頓問。

「想你。」亨特側過臉去回答。

「想我什麼?」溫斯頓又問。

「……想你就是想你,還能想什麼?」

「那麼那個時候,你腦子裡的我,在做什麼?」

亨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毒。他甚至懷疑當初的脫衣舞是溫斯頓早就計劃好的。

他在他的心裡埋下種子,悄無聲息地發芽,蔓延到了他思維每一個最微末的地方。

「告訴我,亨特。你想了什麼?」溫斯頓低下頭來,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著飄了起來。

「想你的脫衣舞……那一次你沒有把褲子……」亨特沒繼續說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兔女郎派對了。」溫斯頓取過自己的手機,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你戴著兔子耳朵的時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樣。」

亨特抬起膝蓋就要去撞對方,但是被溫斯頓的手掌壓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給你看。」溫斯頓笑了。

他單手劃開手機,點播了那次為亨特表演脫衣舞時候的音樂。

緩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長的呼吸,這音樂撩動著亨特的神經。

隻看見溫斯頓拎著運動t恤的下擺向上拉起,月要部的線條,還有緊實卻並不誇張的月匈肌,接著是富有張力的肩背線條,他隨性地將它扔到了一邊:「誰告訴你我有潔癖的?你就算髒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著對方,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我保證,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

之後的一整個上午,亨特明白所謂「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的意思——裡麵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溫斯頓折騰了一頓,耳邊是重復播放的那首音樂。

亨特懷疑,以後無論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個曲子,自己都會起反應,比什麼都不穿的兔女郎還管用。

俄羅斯站的比賽結束,他們即將啟程前往德國。

亨特和溫斯頓結伴而行,他們的安檢手續十分平順,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進入候機大廳。

溫斯頓和亨特在機場裡的一個咖啡店裡坐著。亨特用手機打著遊戲,溫斯頓在對麵看什麼簡報。

亨特知道,溫斯頓除了賽車之外還有別的產業,而且還不少,再想起這家夥說過「我會讓你一生衣食無憂」之類的話,亨特忽然覺得這樣認真嚴肅不跟自己說話的溫斯頓也很可愛。

他壞笑了一下,想起對方曾經在桌子下麵對自己的「教育」,他將鞋子脫了,伸到對方那裡,輕輕勾起對方運動褲的褲腳,緩慢向上。

溫斯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唇角緩慢的陷了下去,似乎很享受亨特的「胡鬧」。

當亨特的腳尖勾著褲腳來到他的小腿中部的時候,溫斯頓忽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

亨特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但是溫斯頓卻不讓。他的拇指在亨特的腳踝處流連,目光卻依舊看著自己麵前的簡報。

「不玩了。」亨特又試著收了收腳,但還是被對方扣著。

「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開你了。」溫斯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亨特歪了歪腦袋:「好吧,那你就一直拿著吧。」

他拿起手機,繼續消消樂。

誰知道幾分鍾之後,有人坐在了亨特的身邊。

「哎呀!你們就算飛德國都要在一起啊!」歐文欠抽的聲音傳來。

「是啊。沒有人跟你一起,你很寂寞嗎?」

亨特頭也不抬地問。

「有你們在,我就不寂寞了啊!」

亨特撇了撇嘴,鬼才要理你呢。

果然,連對麵的溫斯頓也隻是微微抬起頭來,算是打了招呼了。

但即便是歐文來了,溫斯頓也沒有放下亨特的腳,他反而就像是對待趴在自己腿上的貓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襪子撫過亨特的腳背。

亨特明明心癢癢的卻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歐文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很專心地吃著點心,他肯定是知道亨特的腳就架在溫斯頓的腿上,可卻偏偏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喔!你們竟然都聚在這裡了,不介意我也坐下吧?」

亨特一抬頭,竟然看見了尼基。

「你怎麼會在這裡!」

「啊哈!我怎麼感覺看見我你並不開心啊,別忘記我可是你的金主哦!」尼基抬了抬手,也點了一杯咖啡。

「你是馬庫斯的金主,可不是我的金主。」亨特故意用嫌棄的表情說。

尼基一低頭就看見溫斯頓扣著亨特的一隻腳了,他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秀恩愛也要有個限度。小心我一個心裡不平衡,把你們全都乾掉。」

歐文很贊同地點了點頭。

原來尼基也來看完了俄羅斯站的比賽,正要趕去紐約處理商務事宜。他路過這個咖啡店的時候剛巧看見亨特和溫斯頓了,於是乾脆坐過來。

亨特在心裡碎碎念,歐文為什麼不去和紅牛車隊的人在一起啊!尼基為什麼不乘坐私人飛機啊!

「小亨特,聽說很幾個車手在比賽之後辦了兔女郎派對……怎麼都沒叫上我呢?」尼基很遺憾地眨了眨眼睛,「如果是我為你假扮兔女郎的話,你應該會蠢蠢欲動吧?」

「啊?」尼基一說完,亨特就下意識開啟想象模式。

清純的尼基戴著兔耳朵確實很動人啊!

「啊喲!」

溫斯頓的手指在亨特的腳踝上用力捏了一下,亨特差一點連手機都掉了。

「哈哈哈!」尼基笑了起來。

「亨特啊……」歐文側了側臉,「你剛才是喝奶泡了嗎?」

「你才喝奶泡呢!我剛才喝的是卡布奇諾!」亨特對歐文睜眼說瞎話的行為表示萬分不滿。

「你……嘴上沾了一圈奶泡……」歐文比了比自己的嘴角。

「啊?真的?」亨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還有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歐文繼續筆畫。

亨特伸長了舌尖,舔了小半圈。

他的線上遊戲正到了關鍵時刻,於是低下頭來一邊舔一邊打遊戲。

而坐在他對麵的尼基完全看呆了。

歐文也露出得意的神色。

下一秒,溫斯頓忽然放下了簡報,伸長手臂,手掌向前直接覆上了亨特的嘴巴。

沒來得及收回的舌尖就這樣觸上對方的指縫。

亨特一抬頭,對上了溫斯頓絲毫沒有笑意的眼睛。

他周身都是低氣壓,亨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對著杯口喝的咖啡,用的不是馬克杯,怎麼會有奶泡粘在臉上。

「亨特的舌尖很可愛吧?」歐文撐著下巴看向對麵的尼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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