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要喝水!(1 / 2)
「別躲著我……」溫斯頓微微放開亨特,輕聲道。
亨特沒有回話,隻是側過臉來,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就像你剛才唱給我的歌一樣……永遠不要離開我。」
溫斯頓的目光一沉,將亨特的衣衫全部拽了起來。
他很著急,似乎下一秒世界就將毀滅他們將不復存在,時間被壓縮,他們的懷抱也會碎裂開來。
「……我們是不是不該在最後一站比賽之前……」溫斯頓用嘶啞的聲音說。
他幾乎貼著亨特,呼吸明明那麼燙,卻死死扣著亨特壓抑著自己。
亨特挑了挑眉稍,嘴角一扯,囂張地回答:「去他媽的最後一站……我們的最後一站還久著呢!」
瞬間,溫斯頓急切而用力地壓了下來,唇舌之間的碰撞要生出火來。
亨特感受著這個男人的力量與熱度。仿佛自己之前的二十年就像被完全浪費了一樣,他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渴望一個人。
呼吸也要爆裂開來,一切燙到蒸騰著有一股力量沖破一切。
「如果我拚盡一切你都無法愛上我……以前我覺得自己會舍不得毀掉你……但是我錯了……」
他沖撞著他,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
「……你會怎樣?」亨特的心髒跳得很快。
「就像現在這樣……做死你……」
亨特的大腦深處也被對方狠狠沖撞著震盪起來。
又是一陣天翻地覆的瘋狂占有,他用盡各種角度去口勿他,亨特以為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力量,但他所迸發而出的渴求與索取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讓我……讓我休息一下……」
亨特迷離地撐著自己的上身向前而去,他的手才剛剛扣住床沿,又被對方拽了回去。
狂烈的口勿落在他的後腦,就著這個角度被摁在牆上,那股力量再度將他沖擊毀滅。
曾經亨特在動作電影裡覺得不切實際的畫麵,當溫斯頓將他高高抱起又落下的時候,死死將他按向自己。
疼痛與驚恐淹沒在溫斯頓強悍的親口勿裡。
他到達頂點,以為自己可以鬆一口氣緩慢從萬米高空滑落,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呼吸與心跳,那個看似清冷的男人,卻像是永遠不肯熄滅一般,側過身來口勿上他。
從細碎的安撫式的親口勿到越發難以克製的占有,他的感覺被全然翻轉起來,溫斯頓徹底統治了他的一切。
混亂而混沌,所有原則都被打破,所有定律都裂開,隻有這個男人的沖撞勝過世上所有的真實。
如果會因為這個男人死掉,亨特覺得……為什麼不可以?
中午十一點的日光從窗簾裡落在淩亂的床上。
亨特微微張著嘴唇,眉頭微微蹙著。
溫斯頓摟著他,扌莫了扌莫他的額頭,燙的有點厲害。
亨特身上到處是痕跡,溫斯頓的手指撫過他喉結邊那個青紫色的印記。
「嗯……」
「我再幫你用冷水擦一下。你在發燒。」
「嗯……」亨特抱住了溫斯頓,顯然不讓他離開,「不是擦過了嗎……」
溫斯頓低下頭來,輕輕碰了碰亨特因為疲憊而睜不開的眼睛。當亨特再度熟睡,溫斯頓才緩慢起身,來到了窗邊。
「我想我需要一個私人醫生……亨特在發燒。」溫斯頓抬起手來用力將自己的發絲捋向腦後,「紐約這邊我不知道找誰合適。」
「發燒……你乾了什麼了?」對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
「埃爾文……他已經燒到快三十九度了。」
溫斯頓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十分壓抑。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被子裡的亨特。
「你瘋了嗎?在大獎賽最後一站之前……這麼放縱?」
埃爾文是陳墨白的英文名。這個聲音裡一向帶著慵懶的男子忽然嚴肅了起來。
「我需要醫生。」溫斯頓冷著聲音說。
「醫生?我認識的那位醫生正好離開紐約去國外交流了。而且你受得了醫生看他的傷口?」陳墨白反問,但是卻沒有得到溫斯頓的回答。
「好吧……雖然做為朋友,別的人也許會送你套子之類的東西,但是我送給你的東西明顯更加實用。」
「什麼?」溫斯頓眯起了眼睛。
「記得上一次我送給你一個小盒子,跟你說裡麵有藥你要帶在身上嗎?」
「記得,它還在。」溫斯頓快步找出了自己的行李箱,從箱子的隔層裡找到了那個盒子,打開一看,「都是中文。」
「亨特沒有消炎藥過敏史對吧?」
「我確定沒有。」
「把裡麵褐色的藥片碾成粉末,塗到他身體裡的傷處。剩下的一日三次,一次兩片讓他吃下去。我給你的是中成藥。等到下午三點他還沒有好轉的跡象,你必須送他去醫院,不管你有多不希望他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到,ok?」
「謝謝。」
「順便……是否方便問一句……你能告訴我你晚上折騰了幾次,讓他發燒了?賽車手的耐力和體質都是很好……」
「我欠你這一回。」
說完,溫斯頓就將電話掛斷了。
到了下午三點,亨特終於退燒了。溫斯頓輕輕撥弄著他的碎發,嘆了一口氣。
亨特的眼睛顫了顫,睜開了。
「溫斯頓……」
「嗯?」溫斯頓低下身來口勿了口勿他。
「我想喝水……」
「好,我去給你倒。」
「我肚子好餓……」
「我給你做吃的。」
「我們是不是趕不上飛去墨爾本的飛機了?」
「你放心,我給馬庫斯先生打了電話。」
「哦,好的……」亨特的嗓子嘶啞的厲害,忽然想起了什麼又猛的坐起來,月要部牽連著腿部要被折斷的疼痛讓他眉頭皺起,「那馬庫斯說什麼了?」
「沒什麼。我說我們的房子有點小問題,不解決你沒法安心比賽。」溫斯頓坐在他的身邊,輕輕扌莫了扌莫他的耳朵。
「哦……」
馬庫斯一定想不到這隻是溫斯頓說的謊而已。
溫斯頓將水杯遞給了亨特,亨特顯然渴壞了,仰起頭來三兩口就喝光了。
「慢一點。」
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水沿著亨特的唇角流下來,滑過他的下巴,滴在被單上,他的喉嚨湧動著,就連頸側的那些痕跡也跟著起伏。
溫斯頓的手指擦過亨特的唇角,指節僵在那裡。
「啊?」亨特用嘶啞的聲音問,他的聲音不大,帶著一絲疑問。
溫斯頓眼睛一暗,驀地將他一把壓回枕頭上,亨特震得頭暈眼花,再加上全身骨骼和肌肉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這樣一撞,亨特痛到哼哼了起來。
就連眼角都是淚花。
「對不起……」溫斯頓低下身來,額頭輕輕抵著亨特,「我沒有忍住……」
亨特頓了頓,想到自己麻木卻隱隱做痛的地方,他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說:「我也想再來……昨天晚上除了某些姿勢很嚇人之外……我覺得挺……爽的……」
亨特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溫斯頓僵在那裡。
但是亨特能感覺到他體溫的上升。
「真的……哪些姿勢你覺得嚇人?」
溫斯頓的吐息就在亨特的唇間,這讓亨特也跟著蠢蠢欲動起來。
「你……你把我抱起來的時候……」
「可我很喜歡。因為你害怕的時候會將我抱得很緊,下麵更緊。」
溫斯頓按耐不住在亨特的唇上口勿了一下,手伸進了被子裡,亨特的眉頭很快蹙了起來。
「你別動我了……我疼……」
良久,溫斯頓呼出一口氣來,起身去了洗手間。
亨特艱難地側過身來,看著溫斯頓的背影,壞笑了起來。
「你也有今日。」
這時候,亨特猛地明白了過來當時自己和溫斯頓在迪拜度假的時候,歐文讓他計算溫斯頓在洗手間裡待了多長時間是什麼意思了。
「歐文這個家夥……」
這一次,溫斯頓在洗手間裡待了快一個小時,靠坐在床頭的亨特忍不住用嘶啞的聲音催了起來。
「我餓了啊!我要吃東西!你快出來!」
很顯然,溫斯頓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亨特舔了舔嘴角,繼續嚷嚷,畢竟全身上下他也就剩下嗓子勉強能運作一下了。
「我好餓啊……我想吃芝士蛋卷……」
溫斯頓還是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溫斯頓,你怎麼還不出來啊!你在繼續搞下去,那裡會壞掉的!」
兩秒鍾後,壓抑而略帶慍意的聲音隔著門卻很有穿透力地響起。
「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出來搞死你。」
亨特心裡一驚,立刻住嘴不說話了。
昨天晚上一開始的時候溫斯頓還很克製,到後麵有多火爆用力,亨特想想都覺得自己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跡。
又過了十幾分鍾,亨特終於聽到了洗手池的流水聲。
那個男人正要出來,亨特立刻縮到被子裡,蓋住腦袋,直到他走下樓去,亨特才撩開被子看了看。
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慘不忍睹。
如果再來一次……啊,半次,他可能真的沒命了。
「好險……」
玩火***之類的事情,亨特決定以後少乾。
得以的後果通常都很慘烈。
亨特以前不明白,現在他明白了。
十幾分鍾之後,亨特隱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溫斯頓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在他的身邊坐下。
「你那裡有點受傷,所以我沒有在蛋餅裡麵放培根。」
「嗯!」亨特伸手去接,但是端著餐盤,他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在抖。
明明握住f1的方向盤兩個多小時完成無數次轉向都沒有問題的手臂,此刻竟然像是缺少運動一樣酸痛……大概是因為昨天他抱緊溫斯頓的時候太用力,以及……像是開了好幾輪比賽的時間那麼長……
「我來吧。」
溫斯頓接過餐盤,用叉子戳起一小塊蛋餅,送進亨特的嘴裡。
「好吃嗎?」
「嗯……味道好像我經常去吃的那家墨西哥芝士雞肉卷!」
溫斯頓淡淡地笑了一下。
亨特這才明白,這是溫斯頓特地根據亨特喜歡的味道做的。
將一整個蛋餅吃下去,溫斯頓看著他說:「一會兒再吃點藥,好好睡一覺。」
「嗯……」
但是退燒之後的亨特卻睡意全無,他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單手玩著手機,溫斯頓下午接收快遞去了。
幾分鍾後,就看見溫斯頓拿著雜誌一樣的東西走了進來。
「是什麼?你定了雜誌?」
「是洛西寄來的,上次我們拍照製作的相冊。」
「真的?我要看!」亨特顧不上後麵疼,就要撐起來,溫斯頓直接將相冊放在了枕頭上。
亨特迫不及待翻看了起來。
第一頁就是自己扛著玫瑰花,溫斯頓頷首靠近自己,含著他肩上玫瑰花瓣的樣子。
那表情是難以言喻的曖昧與性感。
亨特咕嘟一聲咽下口水,一陣熱量湧向小腹。
再一翻,又是溫斯頓從後麵抱住自己,他的眼睛上蒙著對方的領帶,而溫斯頓手握玫瑰花狠狠紮向他的畫麵。
驀地想到昨夜對方在自己身體裡的為所欲為,亨特的耳朵更紅了。
此時的溫斯頓就側躺在了亨特的身邊,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亨特的被子裡,做的事情……絕對沒有人想象那是範恩·溫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