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隻許一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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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絡在原文裡有段劇情,是他因為嫉妒,招來了邪神附體。而邪神名為邪尊,是一個身份神秘,但卻擁有大批信徒的家夥。前期現身幾乎是附身在各方信徒身上與主角展開戰鬥,因為其獨特的氣場和陰陽怪氣的說辭,已經被很多人奶是最終boss了。

對於這份猜測,孟楓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明確的反應,隻是說他不會設置得那麼簡單,最終boss的名號是江月恆。

華星闌,江月恆,這兩個名字似乎和他們曾經養過,但已經親手埋葬了的寵物貓有些許聯係,但是也有可能隻是孟楓在名字上找對應功夫而已。

繁星滿天需要月華暗淡,月光明亮,星星便隱去了蹤跡。它們一直是競爭關係,卻又能成為合作關係,一起妝點星空。因此殷和玉看到江月恆這個屬性明顯的名字出現的時候,還以為這是敵方陣營裡能跳反到主角陣營的隊友。

原因無他,江月恆的出場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幾乎就是隊友預備役——前提是他不是道貌岸然的角色。但殷和玉知道,孟楓不會把這種重點描寫的角色當成一次性的。

聽到殷和玉的詢問,孟楓直接劇透了江月恆就是最終boss,至於為什麼成為boss,劇情到了自然會明白。

雖然殷和玉並沒有看到後續劇情,但是想起了麥絡的事,想起了主角劇情裡無數次碰上的被附身的邪尊信徒,恐怕江月恆成為終極反派,就是因為被邪尊附身,導致失去對身體的控製。

雖然沒有作者親自來佐證,但是殷和玉太熟悉孟楓寫作的風格和性格了,他絕對是這麼安排的。甚至估計已經打好主意準備嚇讀者們一跳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那個隊友預備役直接轉職最**oss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殷和玉並不想和那什麼邪尊接觸。劇情上沒說麥絡是怎麼知道的召喚邪尊的辦法。但是基本可以確定如果不是被負麵情緒支配,很難引來邪尊。

被邪尊附體的麥絡和華星闌戰鬥,被華星闌帶著白梓玲聯手降服,白梓玲甚至得到了離火弓的承認,一箭洞穿脈絡的頭部。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句話適用於麥絡,半適用於白梓玲。因為事情結束之後,華星闌就帶著陶心月離開了,並將離火弓留給了她。因此她也不算一無所有,隻是沒得到最想要的那個而已。

這次自己要拿離火弓,麥絡能救的話就救一下,免得之後打擾自己收服離火弓。

殷和玉沒走兩步,就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在他們方才所在位置的另一邊,白衣女子靜靜地站著。默默地看著他,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

沒等殷和玉開口,她便道,「五華城城主可真是人格魅力驚人。」

果然,自己方才勸麥絡的話,都被她給聽到了。這種背著人家挖人牆角的感覺有點微妙——嚴格來說也不算挖牆腳,隻是勸他別沉迷在無法實現的願望裡,好好給自己做點實事罷了。隻是當事人在的話,定然是不爽的。

「閣下是白家大小姐吧,久聞大名。」殷和玉皮笑肉不笑地道,「白小姐來這城主府,是要尋城主的吧?,城主在……」

白梓玲卻是一臉古怪地看著他,「你就是通過這樣裝傻充愣,靠著皮相讓人站在你那一邊的嗎?」

「哈?」殷和玉抱著貓,一臉無辜。

「你有沒有見過華星闌?」似乎是不想和殷和玉多做糾纏,她直接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白梓玲的語氣太沖,雖然配上她高傲的態度顯得是那麼地理所當然。但是這不代表他是什麼可以被唬住的愣頭青吧?「這是白家的家教?」

雖然是遠近聞名的花瓶,但這麼說他也是五華城的城主,雪原城城主的最寵的兒子,哥哥姐姐們也是各個行業的翹楚,光一個青虹城地頭蛇白家的大小姐,就想對自己吆五喝六?

白梓玲的高傲是她的人設,一般而言,她並不是針對殷和玉,而是對所有人都如此。即便是猜出與自己對峙的男人是太極宗的精英弟子,她也能橫眉冷對,捍衛自己的尊嚴。

隻有有錢有顏還強的主角,靠著主角光環才能讓她春心萌動小鹿亂撞,崩了人設。當然,某種程度上來說證明這個女人的眼光非常好,相中了乾天界裡最大的潛力股。可惜這眼光也不算太好,因為相中了乾天界裡最強的跑路達人。

「城主見諒,梓玲隻是有點心急。」白梓玲也不是什麼傻子,聽出了殷和玉的威脅後,似乎是覺得麵對草包要勉為其難調整一下添堵,才不陰不陽地道,「我有一名知己,名為華星闌。前些日子他去了五華城,不知他現在如何?」

「一切安好,神出鬼沒,沒人知道他跑哪裡去了。」殷和玉也猜得到這高傲女找上自己絕對是為了華星闌,便迅速打擊,「你想找他的話,還請自己努力。」

「看來即便是艷名冠絕五華城的城主大人,也沒法留下那個人的心。」白梓玲忽然笑了,似乎是覺得殷和玉毫無勝算。「城主,皮相之美終究是暫時的,若是修為再無進境,恐怕永遠隻能是長輩懷裡的孩子。」

這女人咋就能這麼氣人呢?

事實上白梓玲說話一向難聽,高傲的她不將身邊人視作自己的同類,於是懂不懂給出各種嘲諷,當然,這些被很好地掩蓋在了她高冷美人的表象之下。

她喜歡打擊別人,這個屬性隻要不是在敵對陣營,那就是讀者們的好幫手。在關鍵時刻不陰不陽地刺上幾句,引得對麵勃然大怒叫囂著要提前殺死她,然後被主角救美,堪稱標準流程。

所以殷和玉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被這種陰陽怪氣語言刺到的不爽感。

他見過真正的高冷,那就是他的四哥。雖然在自己這裡極力掩飾,但是殷和玉還是看得出來,四哥猶如高山之雪,冷漠疏離,除了家裡人,很少有人能得他的青眼與賞識。

他同樣不將特定人意外的人當做自己的同類,但是對於瞧不上的人,他隻會忽視。他就像是把所有的熱情和同理心都給了三哥一樣。而白梓玲這種習慣性嘲諷他人的習慣,倒顯得層次低了些。

「所以你這是求愛失敗來我這裡找補?」殷和玉輕笑,「我隻聽華星闌說有過一些同行的隊友,不過並沒有聽到白小姐這一號人物呢。」

不,其他的我也沒說。

華星闌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去跟殷和玉談論自己艷遇不斷的過去。雖然他處理得及時跑路得也很及時,但是數量一多絕對會給殷和玉他「花心濫情」的誤會!

白梓玲不以為意,「求愛失敗?我隻是不希望那潛力強大的修士,被捆在五華城這艘船上麵罷了。」

「捆在青虹城就好了嗎?」殷和玉也學著她不陰不陽地笑著,「最好是入贅青虹城白家?」

「如果他願意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的話,白家自然會為他打開大門。」

「嘖嘖。」殷和玉嘖嘖兩聲之後,揉了揉懷中的星球,「星球,我們走,自以為是的人最浪費人時間了。」

看起來白梓玲似乎因為華星闌而對他天然帶了幾分敵意,估計還以為自己在有意挖她的舔狗,不過殷和玉可不打算搭理她。隻要麥絡不要當場黑化,那他完全可以開溜,留她當這青虹城的地頭蛇。

可惜了,要是離火弓被自己先拿了,似乎這人就沒有讓華星闌回來找的利用價值了。

而白梓玲隻是開著殷和玉稍顯瘦弱的背影,搖搖頭,「隻是依靠背景的弱者,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在白梓玲看來,殷和玉所得到的一切都因為他投了個好胎。在玄英洲第一城出生,被全家人珍惜嗬護。還特地將人送到了五華城休養生息。

艷名遠播的五華城城主,不過是一個被眾人視為可以攀上殷家的墊腳石,一個長著家世才能活下來花瓶而已。

想到殷和玉剛剛的反擊,白梓玲微微咬牙。

意識到隊伍來自五華城的時候,她的內心就浮現出了幾分憤怒。當她聽華星闌說,他和五華城城主有個娃娃親。就在她還在思考如何勸華星闌解除這沒必要的娃娃親的時候,他就消失了,似乎是直接出發去了五華城。

五華城能給的,白家還不能給嗎?甚至殷和玉能給的東西都是他父母送他的零碎物,而自己,可是能和華星闌一起狩獵與采集的。

那段日子,他們是最默契的搭檔,共同擊敗那些煩人的對手,卻沒想到各奔東西來得這麼快。

五華城的人來找青虹城的人做什麼,她並不清楚。但這個不重要,白家那邊肯定能很快就打聽到消息,從而進行新的布置。

那個城主最好不是妄想通過五華城來壓製城內的各大家族。青虹城的雷光鳥產業一日還在,白家的榮耀便會一直傳承下去。而那先祖傳承下來的寶物,也必將落入她的手中。

不過,殷和玉確實是男人的消息,讓她也鬆口氣。想來華星闌知道這個真相後,也會迅速離開五華城吧。

她完全沒想到,她所期待著的情郎,正是殷和玉手上那隻看起來品相糟糕,品種低劣,毫無價值可言,讓人懷疑五華城城主品位的妖獸。

殷和玉離開了一段距離,暗自感嘆,「不愧是專門給五華城找麻煩的家夥,這種賬還留著。」

「星球,你說,那個人為什麼那麼過分?」殷和玉無奈地道,「這走之前就不能交代清楚,好好把情絲斬斷嗎?到哪裡都藕斷絲連,不是那些女孩集體被蠱惑了,就是他本人行事風格有問題。」

「……」星球無話可說。

「還有,那個白梓玲是在拽什麼?青虹城很強嗎、很強嗎??」對於這點,殷和玉其實還有點驚訝,「我修為確實還沒趕上他們,但是五華城身為全麵發展的大城,青虹城整體都低五華城一個等級吧?即便那都是靠我爸媽他們贊助的,那也是我投胎技術好啊!」

乾天界是真的有氣運這個設定的!天生運氣好的話那就是什麼都攔不住。而運氣一般的話,就很容易與各種寶物機遇擦肩而過。

殷和玉這樣的設定,就是氣運點到頂端的典型。

而且吧……不管是書內還是書外,他都是關係戶。關係戶比原本的住民強一層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殷和玉能明白白梓玲是個美人,但他不好這一口。也從白梓玲的話語中感覺到了敵意。所以白梓玲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經常出言不遜的女人。

希望她別打擾自己吧!

殷和玉暗暗想著。

不過這似乎是一個期望。因為殷和玉沒多久就又見到他了。

「寶物秘境是我白家先祖之物。」白梓玲冷冷地道,「怎可放外人進入!」

「可是五華城願意給予青虹城資助,以平息最近雷光鳥的躁動。」

「雷光鳥之患,白家自會解決,也不用外人置喙。」白梓玲冷冷地道,「引狼入室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城主無法獨自同意五華城的加塞,因此城主好說歹說,終於讓白家同意參與會議。而代表就是白梓玲。

白梓玲說什麼都咬死了不同意。似乎是察覺到五華城眾人這邊淡淡蔓延出的殺意,她更是不客氣地道,「諸位若是覺得能用強權搶走我白家傳家之寶,那盡管動手吧!白家比不上北原城殷家,但魚死網破的代價,大家也不想的是吧?」

城主並不願意將會議的氣氛搞得太僵,隻能開始講起當年的事。

青虹城其實很久之前就成立了,而後一位白家先祖以弓術聞名乾天界,引得族內弟子爭相學習弓術。因為全員高超的箭法,他們早早占據了這片區域,擴建成城,並利用旁人覺得頭痛的雷光鳥來輔助自身修煉。

先祖死後,他的本命武器離火弓就進入了秘境之中,等待後人弟子將其解封。可惜的是,因為常年沒有弟子能夠解封離火弓,青虹城內部出現了爭權奪利的現象,如果持續內鬥下去,那青虹城就會危險無比。

當時白家屢遭打擊,眼看就要散了,便果斷退居二線,與現在的城主家族結為同盟。不讓自己成為出頭鳥,將整個秘境開放給青虹城的人。

這才讓白家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在這些年強盛起來,反壓製城主。連帶著城內的其他勢力都沒把城主府放在眼中。

因此雖然理論上秘境開放由城主管理,實際敲定的,卻是白家。

「既然你們如此堅持,那之後再說咯。」

殷和玉擺手,並不準備死磕這個一看難度就很高的點。

做題不能死磕最難的點,而是要及時跳過,如果離火弓這裡不行,大不了他先不要,去收集其他的元陽十寶,。再回來看看這邊的情況。

五華城的行動是以殷和玉為準的,殷和玉選擇放棄談判,他們也跟了過去。

這讓白梓玲有些驚訝,她以為殷和玉煞費苦心,又是偽裝又是綁架的,定然是對秘境勢在必得。

當她知道五華城的意圖後,她馬上作為白家的代表參與了會議,堅決反對,不讓寶物外流。雖然她不認為殷和玉能成功認主離火弓,隻是想惡心他們,讓他們連副本入口都進不去而已。

哪怕自己態度堅決,五華城的人都會糾纏一會吧。結果從頭到尾隻有城主在試圖調和這件事,然後五華城知道答案是拒絕,就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重要的寶物,難道不應該大力爭取嗎?

白梓玲莫名有種拳頭打在了空氣上的不爽感。沒有什麼比你信心滿滿準備卡對方脖子的時候,發現對方不走這條路更鬱悶。而且殷和玉的態度太堅決了,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已經被看穿了。

是的,沒錯,她確實是在遷怒這些人。但這又如何呢?那人德不配位,即便被人瞧不起,也是活該吧?

殷和玉倒是沒她想的那麼心思縝密,純粹就是覺得麻煩就先擱置了。殷春和開始給弟弟將宗門裡的趣事,並問接下來要去哪,天地廣大任你遨遊。

因為城主府裡不能拿出武器,馮永安裝了半天的安靜男子,在出了城主府後,終於掏出了他的寶貝刀,在手上把玩著,「這碧落城也實在窩囊。」

「過往的事情注定他們選擇這條發展道路。」殷和玉攤手,「世界上修士那麼到,要找兩個非常相似的都難了,何況各座城的數量比修士數量少得多,雖然大同小異,但每座城的情況都不一樣。」

「那還是五華城好點。」殷春和看向馮永安,「怎樣?」

「當然是現在的五華城無比美妙了。」馮永安勾起嘴唇,笑得燦爛,「小城主可是為五華城帶來了希望,我心甘情願任小城主差遣。」

「說起來,既然這一趟交涉失敗,咱們就先在青虹城玩幾天,等之後再出發尋下一個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白梓玲出了城主府,沒能成功惡心五華城城主的經歷讓她想起來都覺得惡心。正要轉道回白家,卻發現角落裡有個人影。

那個人是……

少女的直覺讓白梓玲眼前一亮,連忙趕到那人麵前,「星闌,星闌!」

那人轉過頭來,正是華星闌。

他此時穿著一身色調奇怪的服飾,但並不影響他的帥氣。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即便是白梓玲也有些局促。

她絞著裙子,一臉期待地看向那人。

「好久不見。」華星闌輕咳一聲,「你和以前沒什麼變化。」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是因為婚約?還是有其他的什麼急事嗎?五華城城主是男的,你們的婚約是作廢了吧?」

「不告而別是我心機,來不及告知你。」華星闌道,「婚約方麵,現在問題有點復雜。」

「能有什麼復雜的?」白梓玲道,「不就是解除與不解除嗎?難道五華城城主不肯解除婚約,對你死纏爛打。」

「不是,所謂婚約純粹是小時候鬧的烏龍,從一開始就存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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