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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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殿外,淨言公公快步入殿,禦座之上阜陽帝正在看著折子,聽見聲音,抬眼看了一眼,說:「來了?」

淨言俯首道:「是,淵大將軍正在殿外求見。」「讓他進來。」阜陽帝說。

淵楚入殿便跪於禦前眼底一片濕潤,痛心疾首道:「參見陛下,臣有罪,請陛下治臣禦下不利之罪。」阜陽帝麵露焦急,對他說:「愛卿這是做什麼,快平身。」

「陛下,矜兒他,他不是叛賊啊,是臣,是臣的錯。」說著,淵楚臉上竟是落下淚來。

阜陽帝連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前,雙手扶住他顫抖的手臂,將其扶起,「愛卿快快請起,你放心,矜兒也算是朕看著長大的,朕相信他,絕不會是叛賊,隻是……」

阜陽帝話題一頓,淵楚連忙說:「陛下,謝陛下信任,矜兒他,他會出現在景陽城,是臣的錯,臣讓想那孩子學習些武藝,可那孩子,偏偏,想要出門闖盪一番,前幾日,臣忙於軍務,竟一時不查,讓他逃去那景陽城中,他說要去找他那好友洛聞羽,不曾想,這一去竟是再無歸期,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啊!」說著又要再跪。

阜陽帝連忙將他扶起,「愛卿這說的什麼話,這魏城簡直肆意妄為,愛卿放心,我定要治他個失職之罪。」聽到這話,淵楚說:「陛下,切莫如此,陛下不治臣之罪,臣已然感激涕零,魏將軍奉命行事又何錯之有,一切都是臣的錯啊。」

宮外,一輛馬車停在宮門外,一人站在車前,他月要間挎著刀,麵色緊張,這時淵楚走了出來,那人連忙走近行禮,「將軍」淵楚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說:「我們回府。」

厲決,淵楚手下參軍,自小便跟著他行軍打仗,對他極為忠心,厲決問淵楚,「將軍,陛下沒有治您的罪嗎?」

淵楚看了看他說:「治罪,他倒是想。」他轉身便上了馬車,厲決也駕著車準備回府,又聽將軍憤憤不平的說「他敢嗎!」

承德殿內,淨言勸道:「陛下莫氣,陛下為何不治他的罪呢,那淵衿私自出城,又那麼巧在那天出現在景陽城中,還是去找景陽王的小子,這與叛軍何異。」

阜陽帝臉色陰沉,哪裡還能看到剛才和淵大將軍說話時的和顏悅色,聽到淨言這麼說,更是月匈悶,看著他道:「你懂什麼,這淵楚乃是三軍統帥,又是多年老臣,禦下不利之罪,哼,他這是在提醒朕,若我真治了他的罪,這天下怕是要亂了。」

榮府,主屋內,陳設簡單,左側書架內擺滿了詩書和竹簡,一眼望去,便能看出主人必然是一個飽讀詩書,風韻儒雅的人,主座上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他左手邊的桌子上擺著一副棋盤,他正一手拿著本棋譜,一手拿著棋子擺在棋盤之上。

榮政毅,東黎國丞相,在朝為官二十八年,見證了這個王朝的各種興衰和更迭,在朝為官期間,不設黨爭,清正廉明。

此時,一位身著官服,麵容和善,儒雅隨和的人,走至榮政毅身前,俯首作揖道「老師。」榮政毅抬看著他,點了點頭,隨手把棋子放入棋盤,指著擺好的棋局對他說:「逸軒,你看這棋局,可能看出這什麼?」

解軒逸,容丞相的關門弟子,東黎國以世家為主,朝堂上也多是世家子弟,真正有才學的人卻不多,榮政毅在朝為官多年救濟了無數寒門子弟,門下有許多寒門學子,但唯獨隻收了這一個弟子。

他常對人說,「軒逸他是一個天才,是一個比我更適合做東黎丞相的天才,我遠不及他。」可見對他期望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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