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背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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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雪濃打著哈哈,「當年我從許家離開之時,什麼東西都沒帶走。我若是有東西,也應當在許相公家。」

陸時雍未置可否,她既然不願意說,那自己也不要勉強。

於雪濃見陸時雍並未追問,心底暗暗鬆了口氣。

駕馬車的陳平一頭霧水,「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都聽不明白。」

陸時雍靠在馬車上,「既然如此,課業不可落下,你將先前我讓你看的注釋悉數背一遍。反正也是閒來無事。」

陳平都替於雪濃感到悲慘,幸虧自己隻是趕趕馬車。

於雪濃:……

她對上陸時雍淩厲的眼風,她的不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好的,陸公子。」

陳平心下暗唾,「一點骨氣都沒有!」當然了,他也沒有多少。

在陳平馬上都要受不住的時候,於雪濃終於背完了。

耳根子也終於清淨了。

他當真不明白,跟禿驢念經似的,有什麼好的!

哪有摟著紅樓裡頭的姑娘帶勁!

陳平想到這裡心頭熱切了些,等他將陸時雍押送至霸州,他可得好好鬆快鬆快。

他們大概又跑了二十裡的路途,當真有些人疲馬倦。

他們再也不敢投宿孤廟,恰巧路過一個村子,陸時雍顏色最好,讓他刷刷臉,睡到人家裡頭,省得擔驚受怕。

陸時雍原本想要拒絕,但看著於雪濃眼中呼之欲出的期待。

刷臉就刷臉吧。

顏值高就是好,很快他們便找到一戶人家借宿。

於雪濃又掏出搜刮陸時諒時截留下的銀子,遞過去給那對年輕夫婦。

勞煩他們燒些水,他們在泥地滾又雨裡淋,身上還帶了些傷。

總歸需要洗澡處理一下。

這對年輕的夫婦看見銀子有些受寵若驚,推辭了幾下,拗不過於雪濃便接了下去。

畢竟這個女郎給的銀子,可是夠他們一大家子半個月嚼用。

於雪濃鬆了一口氣,睡人家家裡頭,還指揮人家乾活,不多多奉上些銀錢自是麵子上過不去。何況他們一下子要燒三個人洗澡的水量,也是大工程。

她問婦人要了些皂角,清清爽爽洗了頭發,身上就略微用另一桶水擦拭一下。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沾了水,讓她忍不住驚呼。

這幫黑衣人,當真是不做人子!

但她一合上眼,腦海裡全是孤廟裡頭斷胳膊斷腿,頭顱滿地滾的場景。

她嚇得坐了起來,下意識得想要喝水,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毛病,反正一緊張就需要喝水。

她路過陳平於陸時雍的房間時,陳平的呼嚕打得震天響,她都有些同情陸時雍了。

她端了杯水,正準備回房間的時候,恰巧陸時雍將房門打開。

兩人都愣了一下。

陸時雍有些不自在的將臉偏了一下,玉色的臉龐浮現些許可疑的紅暈。

她渾身帶著皂莢的清香,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肩頭,襯著巴掌大的臉,更顯荏弱。

於雪濃瞧著陸時雍抱著被子,估計是想要去哪對付一晚。

忍不住好笑,恰巧陸時雍垂著臉,燈火給他的臉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於雪濃鬼使神差的開口,「要不你去我房裡頭對付一晚?」

說完於雪濃便有些後悔,哪有女孩子主動邀約男人去自己房間的。

場麵突然有些冷了,於雪濃又說了一句,「你不來就算了。」

她似乎又說錯話了!她表達的意思不是她說的意思!誰來幫自己解釋一下啊!

感覺自己這解釋簡直就是越描越黑。

陸時雍倒是輕笑了一聲,「那小可就有勞於小姐。」

於雪濃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現如今這家夥心情挺好,隻要他心情好,他就會「小可」長「小可」短的叫。

於雪濃忍不住出言解釋,「你別誤會,我晚上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有些害怕……睡不著。」

好吧,她以肉眼可見的發現陸時雍麵色冷了下來。

陸時雍冷然道:「陸某還是有自知之明,現如今陸某不過是一介軍奴,自是擺的清自己的位置。」

你瞧,這人,說翻臉就翻臉!

一翻臉就自稱自己是「陸某」!

哎,惹不起惹不起。

於雪濃考慮到他肩膀受傷,讓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他肩頭的傷,反復撕裂,要是養不好,今後怕不是隱患。

她抱著一床被褥,隨意在房裡找了兩柄長凳拚在一處,

「現下我身量小,我湊活一晚。」

於雪濃躺下試了試,睡得不算舒服,但也能睡。

陸時雍神色復雜,自己現如今還要被一個女人照顧。

於雪濃倒是沒有陸時雍那麼多百轉千回的心思,也許是累極,腦袋挨著長凳便睡了過去。

翌日日上三竿。

陳平用手扌莫自己身側的床鋪,陸時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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