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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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真的挺欠揍的。」洛萸出了辦公室後說。

許嘉涼補充道:「可是他很帥。」

「我長這麼大還沒人用這種語氣和我說過話。」怒火越燒越旺。

「可是他很帥。」

「看他那油鹽不進的樣子,八成是個gay。」

「可是他很帥。」

洛萸:「你能別像個復讀機一樣在我耳邊重復這一句話了嗎?」

許嘉涼一副心髒被戳中的樣子,雙手捧著臉:「我要是還沒結婚就好了。」

沒結婚的話說不定還要億萬分之一的機會,結婚了就可真是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沒了。

洛萸對她無話可說了。

—----------

拉黑周向然的那幾天,其實洛萸一直在等他換號給自己打電話道歉。

結果這麼多天過去了,毫無音訊。

甚至連周家的家宴他也沒叫她。

仿佛他早就在某個地方突然暴斃,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洛萸倒希望他是暴斃了。

她具體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難受肯定也是有一點的。

但更多的是失落。

每次她發脾氣,周向然都會順著她,慣著她。

這次好像是第一次這麼久不和她聯係。

似乎是真的想分手。

洛萸拿著筆發起了呆,客戶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

她在客戶臉上畫著記號線,續著剛才的話繼續:「你的眼部皮肉較多,我們會先去除一部分的皮,然後在這個地方做一個全切。」

許嘉涼過來的時候洛萸正在沖咖啡。

手磨的咖啡粉。

聞到香味了,她主動把自己的杯子遞過來:「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洛萸給她接了一杯,眼睛瞥到她脖子上的紅痕了,眼神曖昧的勾了下唇:「嘖,看來昨晚戰況挺猛啊。」

許嘉涼覺得沒勁,肩膀往下塌,靠著桌子站著:「猛什麼猛啊,五分鍾不到就結束了,我都還沒來感覺呢。靠男人還不如靠工具。」

洛萸把窗簾拉開,兩人喝著咖啡,看著外麵灰撲撲的風景。

「江城的霧霾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可不是嘛。」

洛萸喝了口咖啡。

許嘉涼問她:「那個綜藝節目,什麼時候去?」

洛萸聳肩:「還不知道,沒定下來呢。」

她其實不想去,但有個這樣的姑父,如果不去的話,姑姑又會來當說客。

當時候又該整天聽菩薩講經了。

一杯咖啡喝完,洛萸看著腕表的時間,掐著點打卡下班,一秒鍾都不多待。

回到家裡,原本雜亂的客廳被收拾的煥然一新,廚房裡傳來飯菜的香味。

她疑惑的皺眉,換了鞋子進來。

她家什麼時候還住了田螺姑娘。

聽到動靜,田螺姑娘端著湯出廚房出來,月要上還係著圍裙。

周向然把砂鍋放在桌子的隔熱墊上:「洗手吃飯。」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仿佛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一樣。

洛萸眉頭一皺:「你怎麼來了?」

周向然把飯盛好端出來:「怕你餓死。」

洛萸冷笑:「有錢還會餓死?」

他跳開了這個問題,問她:「洗手沒?」

洛萸理直氣壯:「沒洗。」

周向然略微抬眸,眼底閃過無奈。

進到盥洗室裡,接了一盆溫水出來,不顧洛萸的掙紮強行幫她把手洗了。

「病從口入。」他說。

洛萸徹底爆發了,把那盆水踢翻:「你有病吧你?」

周向然沉默了會。

然後也沒說什麼,把地拖了,地毯扔了。

「氣消了嗎?」

洛萸告訴他:「我們已經分手了。」

周向然說:「在一起是兩個人共同的決定,分手也是。我沒同意,那就不算分手。」

洛萸冷笑:「綠帽子遞的挺勤,這會說你不同意分手?」

周向然似乎有些疲憊,他也確實疲憊,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直接過來給她做飯。

忙到現在也沒歇過。

「她得了病,很嚴重。」

「哦,如果我現在不裝出一副難過可惜的表情來,是不是會顯得我很沒同情心?」

周向然語氣有些無奈:「阿盞,我們好好說,行嗎。」

洛萸獅子大開口:「少他媽叫我阿盞,叫一次一萬。」

周向然也沒多說別的,拿出手機給她轉了五十萬。

「我不叫你了,這五十萬就當讓你陪我吃一頓飯。」

洛萸一點也沒手軟,把錢領了。

屈尊降貴的坐下,一邊吃菜一邊雞蛋裡挑骨頭似的胡亂點評。

「焦糖布丁沒放鹽?」

「你這餃子不行啊,皮這麼薄,我喜歡吃皮厚點的。」

「還有這糖醋魚,你放這麼多醋乾嘛,是想酸死我?」

周向然全都依順著她,說下次一定多注意。

洛萸其實挺好哄的,脾氣就像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隻在當時大了點。

無論對誰她都是這樣,不僅限周向然。

她這會其實氣也消了一點,至少不像剛才那樣夾帶火藥味,沖的一句話都不願意好好說。

周向然知道她為了保持身材,不吃主食,所以提前給她蒸了兩個紅薯:「碳水還是要適當的攝入,不然會脫發的。」

原本不想吃的,一聽到脫發兩個字,洛萸沒骨氣的接過他已經剝好皮的紅薯,咬了一大口。

周向然讓她慢點吃,別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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