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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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煙兒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已經許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心裡滿足得不行,她爬起床,打開窗子,冷風撲麵而來,陽光倒是明媚,是個出遊的好天氣。

煙兒舒服的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月要,還沒洗漱便先去了清音的房間。

清音也起了,隻見她穿著一身素淨衣裳,未施粉黛,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正坐在桌前,將昨夜蕭成給她的那塊翡翠雙龍佩放到一雕花匣子裡。

屋內金鴨古銅爐燃著檀香,淡淡的香氣飄入鼻腔,令人心神俱寧。

煙兒走過去,笑嘻嘻地奪過那塊玉佩,滿是好奇的研究那塊玉,杏眼中盡是曖昧之色,「清音,你說蕭大人為什麼要送你玉佩?」

男人贈女人玉佩,除了對她有意思,還能有幾個意思?然而清音一臉坦然的看著煙兒,臉上並無絲毫羞色,她淡淡地笑道:「隻能說是托了姑娘的福。」

煙兒如煙如霧的秀氣雙眉皺了下,一邊將玉佩遞還給她,一邊納悶道:「這與姑娘有何乾?」

清音搖了搖頭,不解釋。隻將那塊玉佩放進匣子中合了起來,這玉佩本不是她應得的,她不會自作多情以為蕭成真看重了她。

但清音是真的很感激蕭成,那人表麵雖然冷漠疏遠,拒人於千裡,但實際上卻出乎意料的體貼以及細膩。

自白玉去了安陽將紅袖坊交給她管理後,那些權貴擔心失了身份,不肯放下麵子傳紅袖坊的姑娘們去侍宴,但蕭成昨夜的邀請加解佩一舉,卻讓人知曉他抬愛於她,以後那些權貴們便可打消了顧慮。

「清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神神秘秘的,你和蕭大人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清音越是不解釋,煙兒越是被勾得心癢難耐。

清音見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又擔心她胡亂猜測,無奈之下隻好解釋:「蕭大人因為看重姑娘,所以才愛屋及烏,將玉佩贈與我,就是如此簡單。」清音想了想,又補了句:「我和蕭大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蕭大人是個值得敬仰的人,煙兒,你以後不可隨意編排蕭大人。」

清音並不怪蕭成冷待自己,有的人把所以的溫柔體貼給了看重的人,便無法顧及別人了,她僅僅是那個『別人』而已。

煙兒頓時興致缺缺,「我還以為你昨日的打扮太過於耀目,把蕭大人迷倒了呢,沒想到還是因為姑娘的緣故。」

「你既然知道了原因,以後就不要把我和蕭大人總是扯到一塊,我對他除了應有的敬仰,並無男女之情。」因為穿著一襲素衣,臉上又未施脂粉,她整個人看著就像是透明的一般,清冷中又透著有些不近人情。

對蕭成雖有感激,但對她個人而言,她希望離他遠一些,越與那個男人接近,便越讓人覺得危險,而且有他在,她總是會發生一些令人感覺狼狽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做什麼擺出一副嚴肅的神色。」煙兒撅了撅嘴,哼聲道。

清音的想法是正確的,才到中午,便有請帖送到了紅袖坊,是寧遠侯季沖派人送來的,讓她安排幾名姑娘去他的宴會上跳舞唱曲兒。

這寧遠侯季沖是個世襲公侯,之所以風光無限純粹沾了祖上的榮光,其祖父當年隨□□開國,立下汗馬功勞,建國後被封為衛國公,子孫世襲,其祖父死後,其父便襲了衛國公這爵位,其父也算能乾,當了一品將軍,先後打過幾場勝仗,隻是為人粗鄙,後言語犯上,被降封為寧遠侯,但在朝中重臣中依舊有幾分威望,到了季沖這一代,四海升平,乾戈不起,朝中重文輕武,寧遠侯在朝中已經沒了影響力,不過享有一個爵位,擁有萬貫家私而已。

那季侯爺雖將近花甲之年,卻妻妾成群,但盡管妻妾成群,卻未得一子半女。

白玉在京時,寧遠侯便常常邀她去侍宴,他對白玉青睞有加,不過不知為何,寧遠侯雖然好色,對白玉卻無絲毫輕薄,把她當成小姑娘一般。

煙兒拿著寧遠侯的請帖,笑得眉眼彎彎,「清音我們今天不在家裡吃飯,去城郊酒樓吃吧,我要吃掛爐山雞,麻辣香魚,豬肚鴨……」

她一邊說著,一邊直咽口水。

「煙兒,咱不能吃獨食。」清音見她笑得那般歡快,內心不由受到感染,臉上也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想了想,道:「不如你讓人去酒樓訂兩桌酒席,讓人送過來,讓坊裡的姑娘們也過來吟月閣一起吃。」

人多熱鬧,煙兒一聽也十分樂意,不過兩桌酒席花費可不小,煙兒圓圓的杏眼兒一溜,閃爍不定的,撓了撓頭小聲道:「拿誰的錢?」

清音微愣,而後好笑道:「記在我的帳上,行了吧?」

煙兒聞言頓時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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