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四 交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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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憂攜盛怒而來,對上了魔之先鋒息衍,花枕月則替換了下來,腳步後退,給予任無憂自由發揮的空間,而當他退回到唐醉影的近前之時,方才有時間仔細觀察,唐醉影坐在太極八卦陣的中間,雙目輕閉,手中握著乾坤八卦扇,柔和的天地兩股力量從他的身體裡麵緩緩而出,注入到身下的太極八卦陣之上,而盤旋的太極陣則緩緩的向四周溢散開來,正逐步的壓過紅色的流光,黑色的魔氣。

天涯本是躲得遠遠的,見到花枕月退了回來,這才飄了過來,一隻手抓著花枕月,另外一隻手一會指指任無憂,一會指指唐醉影,忙的不知道該指向哪裡好,口中胡亂的說著:「花枕月,好可怕,他……他,他要殺人了……」

花枕月手腕翻轉,握住天涯的手,天涯的手也如同是水做的一般,柔軟的仿佛沒有骨頭,花枕月將她的手握在手中,柔聲安撫著:「不用怕,他們隻是在保護他們認為重要的人,不會傷害你的。」

天涯瞪大了眼睛,眼睛裡麵蓄滿了淚水,手掌被花枕月溫柔的握著,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流入到她的身體裡麵,這股力量叫她安心,叫她感覺到安全,雖然平日裡總是凶巴巴的模樣,然而,一旦當她釋放出她的溫柔的時候,那便是天底下最為叫人溫暖的人。

花枕月安撫住了天涯,便又將目光落在了坐在太極陣發當中的唐醉影的身上,黑白兩道光將他圍繞在其中,源源不絕的的強大力量,將他與外界完全的隔絕開來,赤劍的魔氣也無法將其沖破,此時的唐醉影已經將自己放在了另外一個空間當中,在這個空間裡麵,隻有他自己,外人是無法進入的。

花枕月抬了抬手,似是想要說話,最終還是將手放了回去,一個字都沒有說,轉過頭剛好看到鍾鼓,鍾鼓的手放在月要間,握著他那把奇怪的兵器,雙目也剛好看過來,冷漠的目光之中,沒有半分的表情,也不知他的心裡麵在想著什麼。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鍾鼓當先開口:「想要說什麼便說,不必如此吞吞吐吐,你蠱惑人心的本事,此時不拿出來,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花枕月輕聲一笑,說:「你蠱惑無憂同唐醉影打開錦囊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此時倒是說我蠱惑人心了,我不開口,便是我不想說話,不想說話的時候,你又要叫我說什麼呢?」

鍾鼓冷冷的「哼」了一聲,又問道:「那我問你,那錦囊之內酒精是放了什麼,為何任無憂看過之後,會變成那副樣子,失了神誌的人,是活不久的。」

此時的任無憂正在同息衍相鬥,長劍滅世攜帶冷寒之光,呈現出壓倒之勢,將息衍步步緊逼,此等作為,是為一鼓作氣,勢要將敵人斬於劍下。

花枕月隻看了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鍾鼓的身上,開口言道:「無憂打的很有章法,雖然用力過猛了些,但是,他並未失了神誌,他隻是很生氣罷了,而這股氣一定要從他的身體裡麵爆發出來,否則,才是最為危險的。」

鍾鼓隨即回言:「息衍已經失去了他的本性,變作一個殺人的工具,這樣的魔是最為可怕的,他是戰場之上的一個變數,最為無法拿捏的一個變數,麵對這樣的魔,非是常人可取,若不是同樣的失去神誌,又如何能夠取勝。」

花枕月微微搖了搖頭,抬起手臂,單手指著自己的心口,說:「取勝之道,非是摒棄性命,而是守護,為了守護自己所珍視的人,無憂拿出了他最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可以叫他所向披靡,一往無前,鍾鼓,欽遇到危險之時,你也曾這樣做過。」

欽?

鍾鼓想起那個一直以來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自上古之時的神魔大戰,到後來的同生共死,以及這千萬年來的陪伴,欽是個不善言語的人,冷漠的如同一塊被冰封了上億年的冰塊一般,硬邦邦,冷冰冰,但是,鍾鼓亦是知道,欽,是這世上永遠也不會棄他而去的人。

花枕月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唇角露出微笑,說:「鍾鼓,也並非是無情之人。」

「我是神。」內心深處的那一處柔軟被戳到,鍾鼓的麵色略有些尷尬,攏著披風,垂下頭去,低聲言語了一句:「蠱惑人心的歪門邪道。」

這不是鍾鼓第一次如此講花枕月,然而,她並不在意,轉移了話題,說:「要從這魔域裡麵出去,需得將息衍製服,我們已經製造了太大的動靜,然而,卻並沒有其他的魔進入,這更進一步的證明了我的猜想,魔域之中已然無魔,他們必定是遭受了某種巨大的災難,才會讓他們離開魔域,前往人間,阻擋魔禍,必須要先知道魔禍的起源。」

鍾鼓雙目看著她,說:「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不要轉彎抹角,更加不要跟我說那些什麼一起進來,就要一起離開的話,沒有你,這小小一個魔域,也休想能可困住我,我不過是不想食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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