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伺候(1 / 2)
苻宴伸手抬起薑梨尖尖的下巴,見美人桃腮泛粉,雙瞳剪水,語調冷淡:「你不是來勾引我的嗎,這都不會?你沒學過嗎,嗯?」
薑梨皺起柳葉眉,「妾身份卑微,但也不是因為青樓妓子,怎會做這種事?」
「嘖。」
苻宴從喉中溢出一抹淡笑,手迅速收了回去,「那你走吧。」
薑梨的紅唇已經被咬出了血。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難伺候,但不知竟如此難伺候。
雙手緩緩鬆開,薑梨溫婉垂首,將臉靠在男人膝上,一雙柔軟也貼了上去,聲音清軟,勾人纏綿。
「但妾願意學。」
薑梨身上很香,五官生得極美,且嬌且媚,楚楚動人。
就這樣抱著苻宴的膝蓋,不著寸縷,實在是十分勾人。
苻宴本來熄下去的心思,瞬間又起來了。
他伸手撫扌莫著美人嬌嫩的紅唇,不準她再咬自己,聲音低沉,「用這兒,懂了嗎?」
薑梨紅著臉點頭。
雙手沒有支撐,隻得抱住了男人勁瘦的月要肢。
她太懵懂,始終不得要領。
苻宴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劍眉微微皺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笨。」
薑梨嬌嗔的抬眸,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
徹底勾起了苻宴的心思,一把將地上的人撈起抱在懷裡,大步往裡間的床榻走。
將人放在床上,苻宴站在一旁,慢條斯理的解著玉帶月要封。
他生得清雅,無論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薑梨心裡有些害怕。
這個男人看著光風霽月,清冷溫和,實則是個瘋狂的,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唔……」
薑梨思緒發散時,男人已壓了上來,帳內瞬間滿是男人身上清冷的氣息。
薑梨咬了咬唇,伸出玉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苻宴看著身下的人,眼神淡漠疏離,語調卻有些玩味,「這次想換個位置?」
薑梨嬌聲嬌氣的說:「隨爺……」
苻宴再也忍不住,低頭撬開了那張小小的紅唇,親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血腥味,苻宴冷了聲音,「以後不準咬自己,你的唇,也是孤的。」
孤?
薑梨還沒來得及想這個稱謂。
男人果然還和上次一樣。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肆意妄為。
薑梨眼神渙散,花枝亂顫。
心想這個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力氣?
窗外的天光又漸漸黑了。
苻宴一點感受不到累。
薑梨卻要死了。
嬌嬌軟軟的推著他月匈膛,「爺,這次是真不行了……」
苻宴放慢了動作,溫聲哄著:「乖,快了。」
薑梨信了他。
可誰知她剛睡下,又被男人抓了起來。
繼續。
薑梨水眸溫軟,小臉兒汗濕,紅艷艷的,惹人憐惜。
苻宴低聲問:「還要嗎?」
薑梨搖頭乞求:「不要。」
苻宴卻惡劣的笑了,「要?好。」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薑梨氣哭了,粉腮掛著淚,抓著床帳的手一鬆,竟是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