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爺不行?(1 / 2)
薑梨看著男人如玉的下頜,心裡滿是惱怒。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戲耍自已?
先是給她希望,而後將她無情拋棄,最後又來救她。
但她不敢問。
眼下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靠山,可不能將他惹惱了。
薑梨抱著男人勁瘦的月要,縮在他懷裡,極力壓住臉上的冷漠,裝作小鳥依人的樣子,楚楚可憐。
苻宴體力很好,一路將薑梨抱回東苑,步伐穩健,氣不帶沒喘的。
將人放在床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淡聲道:「去梳洗一下。」
然後轉身便去了書房,一點留戀都沒有,薄情得很。
不一會兒,一群婢女便低著頭進來,放浴桶的放浴桶,加熱水的加熱水。
薑梨脫去衣裳,整個人泡入浴桶,總算鬆懈下來。
這幾天,過得真是跌宕起伏。
「喵嗷~」
一聲貓叫吸引了薑梨的注意。
屏風後,一隻小花貓跳了過來,看見薑梨後,小花貓尾巴直直豎起,想往她身上撲。
一個婢女趕緊跑進來,可看見薑梨後,這小姑娘瞬間忘記自已來乾嘛的了,眼神呆呆的,臉蛋羞得通紅。
薑梨聲音有些顫,「這貓,哪來的?」
小丫鬟這才回神,十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大人的貓。」
同時心想,這薑姑娘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身材前凸後翹,月要細得一把能掐住,皮膚比瓷器還白。
整個人香香白白軟軟的,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臉紅心跳,更別說郎君了。
她不敢多看,趕緊一把撈起小花貓,抱了出去。
而薑梨靠著木桶,一顆心緩緩沉了下去。
她知道為什麼了。
原來不是她的錯覺,那道若有似無的視線,真是他!
他肯定看到了自已和葉裴聲來往。
所以昨日他將自已放回西苑,是對自已的懲罰?
薑梨捂住臉,唇瓣被咬成了鮮紅色,漂亮的狐狸眼中滿是惱怒。
誰能想到這麼清冷自持的一個男人,竟會跟蹤人啊?
他不是鄙視自已,說自已「奔為妓」嗎?
那為什麼偷看自已,還把這隻小貓抓了過來?
薑梨想起男人那張神姿高徹的臉,還有涼薄的眼神,發現自已是真看不透他。
甚至直到現在,自已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薑梨看著水麵那張嬌怯動人的臉,又低頭看了看自已傲人的身材。
為今之計,隻能以色侍人,先將狗男人給哄高興。
墜兒還在有葉裴聲那裡呢,無論如何,得先將墜兒帶回來。
打定主意,薑梨便花費了十足的心思打扮自已。
描了淡淡的峨眉,點了粉嫩的口脂。
看著齊肩的短發,薑梨眸中閃過冷光,取過一個玉簪,草草挽起來。
慵懶隨意,卻又不失清媚。
草草披上一件薄紗衣後,薑梨便靠在床邊,露出自已美好的側臉。
保證男人進來的時候,能看見自已最美麗的一麵。
夕陽下落,光影轉移,屏風上小山重疊。
薑梨月要都側酸了,男人一點要來的跡象都沒有。
天都黑了,丫鬟掀起簾子,小聲問:「姑娘,要吃膳食嗎?你沒吃下午飯。」
薑梨現在是真沒心情吃飯,輕輕搖了搖頭。
「那奴婢給你掌燈。」
「好。」
小丫鬟點上燈,便低著頭出去了,辦事十分細心妥帖。
東苑這些丫鬟不是薑府的,估計是男人從外麵買來的,訓練有素,和薑府明顯不是一個等級。
習慣了粗手粗腳的墜兒,突然被如此精細的對待,薑梨還有些不習慣。
轉眼間,一根燭火已經燃盡。
看來男人是不會來了。
薑梨梳洗完畢,上床睡覺。
可她剛閉上眼沒多久,身側突然沉下去,緊接著月要肢被人扣住,冷香彌漫在床幃間。
月光下。
薑梨對上一雙清冷的眼。
她本就沒睡著,眼神嬌嬌怯怯,夾著嗓,用黃鶯般輕靈的聲音喚了一聲「爺」。
內心卻氣得咬牙切齒。
她剛剛畫了那麼好看的妝他不來,眼下麵都潔了又來了。
苻宴聲音低沉,「沒睡?」
薑梨咬了咬唇,再次夾著嗓,「在等爺……」
苻宴卻突然抬手,扣住了她的唇瓣,「不準咬,好好說話。」
薑梨隻好鬆開貝齒,眼神有些尷尬。
不是說男人都好這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