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章 二十七番外: 心猿意馬(1 / 2)
在修真界,大部分種族要百歲後才到成年。魔族和人族是例外,十幾歲時男女已經可以商談婚姻之事。
禁忌主幼時就把夫侍抱回了家,但僅止於物理層麵的暖床和拉小手,至於其他,她一概不懂。
她抱回家的另外幾位夫侍在二十七麵前,如同擺放在高台上的花瓶,不能吃也不能碰,隻能多看看。
「殿下,他好看嗎?」二十七溫和笑笑,將手放到了禁忌主跟前。
她尷尬地在十二哀怨的目光中收回眼,把手放到二十七手心,跟著他往內殿走。
「沒你好看。」她抬眼覷著二十七神情,小聲安撫他道。
「真的嗎,殿下總是心口不一。」
他神色莫測,鬆開禁忌主的手去整理被褥。忽而手一頓,從她枕頭下拿出一本輕薄的書籍。
見到它,她心虛地低下頭。
「是二皇兄給我的,他說以我的年紀,換做凡間姑娘都談婚論嫁了。」
一邊說,她一邊抬頭瞄二十七。他脫去了外衣,僅著單薄的褻衣,順勢靠坐在榻上。
禁忌主目光盯著他修長的雙腿,她身邊的大小事務都交由二十七管。晚上兩個人同床共枕,起來後他伺候她穿衣洗漱。
皇兄罵她這哪是夫侍,分明是一個奴隸該做的事。
她疑惑問夫侍應該做什麼?皇兄便把此書給了她。
回憶起書中交疊的人影和一絲不掛的身體,她的目光在二十七身體上打轉。
他從少年體長成了成年體型,禁忌主最先感受到就是他身高和手掌的變化。
她偏頭,正好撞上他的目光。
禁忌主麵上漫著粉紅,別過眼避開他的眼神。
二十七把書疊上放一邊,下床為她脫去外衣,「殿下想了解這些,何不直接問我?」
他們睡在一個被窩,在禁忌主示意下他熄了燈光。等房間陷入黑暗,她才問:「你會嗎?難不成,你也有經驗?」
二十七微怔,「沒有。」
隻是行走人間時總會到一丁半點。
再說,這些屬於人類本能的東西,到需要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是無師自通。
靜了須臾,她不放心又問:「都沒有嗎?那你和其他人拉過手嗎?」
「沒有,我身邊從始至終隻有殿下。」
得到否定的答復,她咽了口唾沫,壓低聲音問:「那你有,親過嘴嗎?」
黑暗中她攥緊被褥,書上寫的第一步,就是教人如何接口勿。
他愣怔片刻,隨即答道:「沒有。」
然後是長久的沉默。
禁忌主雙手攥緊柔軟的被褥,幾個字卡在喉嚨千斤重,怎麼都說不出口。
在她張口準備說話的前一刻,她聽見枕邊人問:「殿下要不要試一試?」
話音剛落,二十七才感覺到臉上蔓延的滾燙。
他早不是乳臭未乾的少年,於情愛之事雖不算一竅不通,但也隻是淺嘗輒止,僅僅嘗到表麵上覆著的一層糖霜,已然心猿意馬。
「啊,」禁忌主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她感受到二十七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低頭向她壓下來。
兩瓣柔軟貼在她唇上。禁忌主呼吸一滯,想出聲又怕驚到外頭的侍從,
對方隻是貼著她,似乎花了很多時間才想起接口勿是需要深入的,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瓣,向內探尋。
這種感覺很奇妙。
禁忌主閉緊雙眼不敢睜開,攥著被褥的手改成擁住二十七。
但是她能在混沌中清晰地意識到,令她臉紅心跳的大部分原因不是因為這個新奇的口勿,而是她和心上人超乎所有人的親近。
聽說同房時比這更親近。
她一張臉漲得通紅,無法想象也暫時無法接受兩個人脫光了衣服,一如初生的嬰兒般一絲不掛,緊緊擁住一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