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各方謀大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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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大祭,上卿甘羅行刺,秦王宣布徹查此事,甘家滿門被下獄,待找到幕後黑手之後再行論處。

同時秦王仁恩,相信丞相呂不韋對此事並不知情,隻是讓他封閉相府,暫時賦閒在家。

中尉府經過一輪清洗,官員幾乎換了個樣;

春祭主事嫪毐被削去部分封地,不痛不癢;

朝中大權,大部分集中到昌平君熊啟的手上。

昌平君的府裡,熊啟和弟弟昌文君熊顛正在對飲。

熊顛生得威武高大,一舉一動很有將門風采。

「大兄,這次我們可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秦王把朝政大權交給你,看來是有意要重用我等了。」

熊啟也很是高興,自從宣太後之後,秦國王室對楚係的防備是很深的,如今終於讓他等到機會了。

「嗯,嫪毐這是在為四月的事做鋪墊,相信以當今王上的眼力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此時將大權交給我,顯然是屬意我等在加冠大典那天,將嫪毐和呂不韋同時鏟除。」

熊顛跟兄長舉杯,談及嫪毐不免嘲諷:「中尉府這一次輪換,不少都是太後一係,嫪毐這廝倒真是把旁人當瞎子。」

「嫪毐不足為慮。自從武遂事件之後,他那艘船就是聰明人眼中的功勛。時到今日居然還有人往這破船上擠,才真是令我想不透。尤其是宗室那些人,他們可不至於這麼蠢。」

「他們被嫪毐裹挾,現在當然下不了船。不過,我覺得他們到時肯定會反戈一擊,告奸之功與擒賊之功同拿,這才最符合他們的利益。」

熊啟看著弟弟稱贊道:「不錯,你已經可成為我的助力了。我如今已是禦史,更進一步就是丞相。這次平叛之功,也讓你更進一步。我二人一文一武,方可無憂。」

兩人喝得暢快,熊顛突然談及一個被擱置許久的話題:「太王太後是不是早就讓大兄你在楚國物色王後人選了?」

「這件事我早就準備好,但之前有夏太後和趙姬乾預,一直沒能辦成。如今夏太後已去,趙姬自尋死路,待王上加冠,我就立即把此時拍板。」

熊啟說得倒是激昂,不過他忽地又把酒杯放下,略微傾身向前,「以當今王上的手段,他應該不會讓我楚係單獨掌大權。那個陸言,我估計就是他要扶持對抗我的。不知道陸言背後是不是跟齊國有關,我在想,要不要給他也安排上。」

「大兄想的深遠,這事若成,秦王跟陸言必然多一個疙瘩。」

「這也不好說,再觀察看看。」

陸言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還會遭這樣的算計,如果知道,大概會強烈地反對包辦婚姻吧~

他此時正在王宮內計較陰陽家的事。

嬴政看著墨鴉傳來陰陽家秘密投靠的消息,又聽完陸言的分析,對月神的謀劃表示認可:「這麼說,這次的刺殺其實是月神計劃好的,一是為了獲取嫪毐的信任,二是為了把叛亂推到我們想要的地步。陰陽家的投靠,倒是會另辟蹊徑。」

至於刺殺會不會傷到人,當蓋聶不存在嘛~

「如今甘羅行刺已經有了定論,王上打算如何處置甘家?」

「甘羅……」

嬴政想起那個大殿上十二歲的小子,有才華、有誌氣,也是忠義之人,可偏偏他是呂不韋的人。

陸言看得有些贊嘆:月神,你真是替嬴政解決了一道難題啊。

果然,最終嬴政還是順著刺殺事件的結果處理,「先生既然說起,想必是希望寡人放過甘家的老弱婦孺。甘羅行刺,事實就在眼前,證據確鑿。若不處刑,秦法豈不成了笑話?」

「王上說得是。隻是陸言識破此計,卻任由甘家滿門陷入這樣的境地……」

「先生知法,也恤人情,不必自責。如今嫪毐已經得到中尉府,內史肆也已入網。寡人倒是好奇,母後手下到底多少人,已經倒向嫪毐。還是,這就是母後的意思……」

到底有多少人?

陸言記不清,但類似內史肆這樣的中央重臣,叛亂的可不少。

至於是不是趙姬的意思……

「太後乃王上生母,又與王上在邯鄲有共患難之情。嫪毐勢大,她一人坐困深宮,這些亂臣賊子定然不是太後授意。」

嬴政不置可否,目光深邃,「希望先生一如既往的正確。」

他沒有在母親這件事費神太久,直接開始問計接下來的加冠大典,「月神傳來的消息上,趙韓魏三國都有對嫪毐的支持,甚至西邊的戎狄異族也多收嫪毐錢財,先生準備如何打這一仗?」

「握在我們手上的兵力隻有蒙恬那支不存在的騎兵,他是要一槌定音的。我們就靜待昌平君和宗室們,送貨上門吧。」

「送貨上門,先生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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