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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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狗比太上長老氣死我了,女主都傷成那樣了,還要讓她去做誘餌,女主也太慘了點】

【蕭靈現在就是工具人唄,他馬的!她辛辛苦苦回來宗門是為了什麼,為了遭受這樣的對待?還不如不回來!】

【想把桑狗拖起來鞭屍,你倒死得爽快了,現在所有錯全都怪到女鵝身上了】

【垃圾宗門,聶音之快支棱起來,給魔頭吹吹枕邊風,把他們全滅了。】

【無事女配死了,有事女配支棱起來,就問虧不虧心?到底是什麼人在看這部劇】

【我隻罵過狗男人,從沒罵過聶音之,謝謝。】

【桑狗死了總得有個上位的,目前出場的孟津荊重山之流都不行,朱厭是上古凶獸,應該能和顧絳有一戰之力吧?】

【怕就怕女主太直了,還像原著那樣,為了大義趕我們朱厭小可愛走,不準它出深淵】

【封寒纓其實是個不錯的股,原著裡相愛相殺很好嗑的,隻可惜現在靈靈沒有那個血了,就很難辦】

【我寧願魔頭都跟女配組c】

【笑死,女配粉又開始發夢了,惡不惡心】

【笑死,到底是誰在發夢?看看現在大魔頭抱著的是誰,孤男寡女再相處幾天指不定**日夜雙修給觀眾看】

【日夜雙修?我看你是在為難我大魔頭,坐上來自己動還差不多。】

【大魔頭說不定懶得硬。】

【草!別說了,腦子裡有畫麵了!】

聶音之也很想咆哮,別說了,腦子裡真的有畫麵了!

「你的臉怎麼擰得跟抹布一樣,很疼嗎?」

聶音之一言難盡,揉了揉臉,她烏黑的眸子轉了轉,朝顧絳伸出雙手,「神識被刺了好幾劍,頭確實好疼,要有勞魔尊大人送我回屋。」

兩個人一站一坐,無聲對視。

聶音之舉得都快手酸了,顧絳終於彎月要抱起她,慢慢往院子裡走。

「你身上好香。」聶音之揉鼻子。

「拜誰所賜?」黑海棠的香氣都快將他醃入味了。

聶音之想起自己的傑作,尷尬地笑兩聲,「香香的,挺好聞。」

顧絳從鼻子裡哼一聲,問道:「你就這麼想出去?」

「如果我說想,我們就能出去?」聶音之眼睛一亮。

顧絳:「隨時都可以。」

聶音之難以置信,她覺得顧絳應該不會這麼聽話才對。

果然,便聽他慢悠悠地繼續道:「隻要你能沖開封印。」

聶音之:……放什麼屁話呢?

她環住顧絳的脖子,指尖捏著肩頭一縷發梢搓著玩,「我隻是想取回我的劍氣,都叛出師門了,當然要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拿走。」

顧絳對她的動手動腳十分縱容,聶音之便得寸進尺,揪了揪他的頭發,「我當然也想出去,這裡靈氣匱乏也不能修煉,悶都要悶死了。」

她撇撇嘴,又糾結道:「隻不過,我現在和你這個魔頭難分難離,出去肯定會被正道修士追殺得到處跑,感覺也不會好過。」

顧絳頷首:「說得在理。」

聶音之快把那縷頭發搓得打結了,堅持不懈鼓動他,興致勃勃道:「要是魔尊大人能重振雄風,挑幾個實力不錯的出頭鳥殺雞儆猴,震懾住所有人,那就不一樣了。」

顧絳笑了一聲,興趣缺缺,「聶音之,你的提議聽上去很辛苦。」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聶音之一下耷拉下去,垂頭喪氣道,「看來傳聞都是騙人的。」

顧絳將她丟到院子裡的軟榻上,「什麼傳聞?」

院中的黑海棠全都沒了,花團被碾得粉碎,和泥土混在一起,香味散去不少,不再那麼濃鬱熏人,聶音之假裝沒看見,「說什麼一千年前,你憑一己之力差點滅了正魔兩道,令天下人聞風喪膽,惶惶不可終日,能止小兒夜啼。」

這都是她從彈幕裡看來的,再加上了她自己的一點添油加醋。

顧絳癱到另一側,見聶音之眼巴巴地盯著他,應了一聲:「本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他曾經的確日夜不停地修煉,追求實力巔峰,在修行一途中走到了極致,經歷九十九重天劫,臨飛升時,一刀斬斷了飛升路,墮落成魔。

聶音之一雙烏木似的眼珠,骨碌碌盯著他打量,「這麼說,傳聞都是真的?」

「害怕麼?」顧絳回望她。

聶音之嗤笑一聲,舉起手腕,毫無畏懼:「等你哪天知道怎麼解開這個共生咒的時候,我再害怕。」

顧絳沒說話,伸手在他那寬大的袖子裡掏了好一會兒,一團魔氣灑下,地上多了一座小山那麼多的卷軸書籍,「都是以前收來的典籍,這裡麵應該有,你可以學學。」

聶音之半信半疑,隨手抽出一本典籍,就被封麵的名稱震驚了,度厄真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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