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生(1 / 2)
聞風聽雨(古代篇)
(古代篇:一生「季聽雨和江聞風」)
1
「嗚哇!」隨著一聲聲的嬰兒哭聲,兩個男娃出生了。一個是當今皇帝的皇子,一個是大將軍的長子。巧的是剛過一天,大文官的長子也降臨到這世上。
皇帝,將軍以及文官從小就是同窗的好友,他們也互相扶持打下來一片江山。
他們的孩子降生後,皇帝楚傾更是帶著孩子登門拜訪送禮。
「江淩念拜見皇上,不知陛下此次登門拜訪有何指示。」
「朕此次拜訪送禮難道江愛卿還不明白朕的用意嗎?」
「陛下,臣生下的是兒子。」
「噗哈哈哈!你們兩個繼續演,我的瓜子還沒嗑完。」大文官季雲天此刻正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瓜子看著這兩人的演戲。
而此時,三人的夫人正其樂融融的聊著,看著他們的孩子們。
「哎呦嗬,堂堂大文官竟然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成何體統。」
江淩念有了壞念頭:「陛下,臣建議應當…唔唔唔」
「可以了,可以了,我不笑你們了。」瞬間季雲天的臉色嚴肅「陛下,我最近經常從別人口中聽來閒話,說你一直不納其他妃子,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辦。」
楚傾攤了攤手絲毫不在意:「還能怎麼辦,他們一群閒人不學無術,隻會說閒話,我早就不會任他們擺布了。」說完便朝季雲天和江淩念使了使眼色。
他們歡樂的日子很快就過了,三家人就此分開,他們很快提高警惕對付著四麵八方的各種威脅。
在此期間,宮內起了很大的變化。
許多老一輩的官人被楚傾查出各種貪汙證據,滅了九族。官人是經過季雲天親自挑選出的人才。
自此,皇宮以及整個王城才有了一片清靜與公正。
2
三個孩子也相伴成長,他們走著與父母幾乎相同的路。在他們同窗讀書時,白卿懷成了楚令鶴的陪讀,說是為了報答楚傾。
四人的互相陪伴很快有了除友情外新的情愫。
江淩念麵色有些蒼白:「江聞風,你當真你喜歡上季聽雨?!」
一日,本是雨天,江淩念與江夫人無意撞見江聞風與季聽雨超過友情的親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
江聞風跪在門口,雨水將他全身上下都打濕了,可他依舊堅定的回答:「是!我心悅季聽雨!」
相比江淩念的狠心,江夫人一直在旁邊勸阻:「兩人心意相通便可,他們開心就好了。」
隨後還忙招呼著江聞風趕緊進來「你就給我跪著!不經我允許不許起來!」江淩念猛拍桌子,雨中的狂風把木門吹得吱吱作響,卻絲毫掩蓋不了江淩念的怒意。
相比起將軍府中的驚濤駭浪,季文官府中顯得尤其寂靜,一片死寂的靜。
季雲天一改往日的幽默笑臉:「雨兒,你和江聞風真的心悅彼此?」
季聽雨一臉淡定:「嗯,若父親您與母親想勸我是勸不了的。我一生隻選江聞風,還請懇求二老能成全。」
季夫人有些氣急:「哎,你性格為何這次如此強硬。」
季雲天看兒子如此堅定還能怎麼辦?難得如此堅定的做了一回決定,竟是這個。
這不禁讓季雲天頭疼:「我們倒是能成全,你和江聞風是真不怕旁人的議論與目光嗎?」
季雲天語氣堅定,感覺無人能夠動搖他:「我會開始慢慢變強,讓旁人想說就說不了,若他們非要說,隻好殺了。」他眼神真的起了一股殺意,季夫人趕緊阻止。
「好了好了,知道你的堅定了,明日我們早些去看看江淩念他們吧。」
將軍的兒子毅力自是少數人能敵的,江淩念最終拗不過他,隻得作罷。
3
不得不說江聞風的身體素質真的高,淋了許久的雨也隻有一些輕感冒,過不了多久又活蹦亂跳得了。
季雲天一家也登門拜訪,帶了許多禮物,不知道的以為是提親。
江淩念驚的差點跳起來:「你這搞得像來提親一樣。那麼大陣仗乾什麼?!」
季雲天豪氣開口:「你要是想,也可以把這當作是我們季家向江家提親了。」
江淩念踹了季雲天一腳:「要提親也得是我們來!」
雙方都不肯示弱,兩位夫人也不願再管,直接進屋聊未來的日子。
而此時無人發現季聽雨和江聞風的不在場。
與外界相隔的木門內,季聽雨正堵著江聞風的唇肆意吸吮著。
「有點熱啊,昨天淋感冒了?」
「那明明是因為你口勿的我喘不過氣!」
季聽雨噗嗤一笑:「我們這樣好像在偷情啊~」他雖是文官家出生,可身高卻比將軍家出生的江聞風高了一個頭。說話也是滿嘴騷話。
他看著江聞風從臉一直紅到耳根子,真是難熬,這麼短時間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江家丫鬟找到了他們,一起來吃晚飯,順便商討婚姻大事。
江聞風嚇得一口水沒噴出來:「這麼快?!」
江淩念很快接受了季聽雨是自家兒子的伴侶這個現實:「你都老大不小了,和聽雨又認識的久,婚姻辦了不挺好的?再說了聽雨又沒說什麼。」
江聞風轉頭看向季聽雨發出求救信號,哪知對方根本不管:「好啊,江叔說得對,早點結婚挺好的。」
江聞風在眾人的舉行了大婚,當然皇帝一家也穿了私服前來拜訪。
同行的包括了楚令鶴和白卿懷。楚令鶴心有不甘,攥緊了拳頭,但還是隱藏了心意祝福了他們,卻不曾注意白卿懷將一切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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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是多麼美好,他們本可以就這麼幸福的度過一生,可幸福並未能一直持續下去。
太後起了側影之心,企圖謀權篡位,被皇帝預料,在兩敗俱傷中,皇帝雖取勝,但也因此過世。
楚令鶴被逼上王位,主持大局,不久皇宮內唯一的皇後也因病去世。
江家與季家被人汙蔑,在大眾的斥喝下楚令鶴隻能佯裝將兩大家趕出王城。
卻不料在路上被人算計,季家和江家,除了季聽雨和江聞風,都死於陰人之手。
季聽雨和江聞風也一路躲躲藏藏來到了一處郊野,確認安全搭了一個小茅屋住下。
曾經的幸福日子仿佛還在昨天,這一下子天翻地覆的改變沒能讓人很快適應的過來。
季聽雨還算冷靜,頂多焦慮傷心了一會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但江聞風就完全不同了,他親眼見證了兩家全員的死亡,他們悲慘的叫聲,流滿黑紅色血液的地上,以及那個夜晚。
即使現在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也仍然大氣不敢喘。
這成為了他最不敢回記起的噩夢,但是他還是每個夜晚都會夢見。
一模一樣的死狀,同樣血紅的大地,屍體。
每晚都會被嚇醒,漸漸的他雖害怕,但也習慣了那個夢。
就這樣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過著,過了四年。江聞風偶爾會幫幫近點的村子乾些雜活,難免有些閒人嘴裡會流傳出一些謠言:「誒,你一直幫你的那個小夥子,好像腦子有問題哦!。
「是嗎?!不是說他瘋了嗎?天天跟空氣講話!」
「我聽別村人講他還是一個斷袖!」
「噓!他來了!」
這些謠言原本還好,就隻有一些小的聲音,到後來傳的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大。
他們毫不避諱的討論著,但卻一直不要臉的找江聞風這個便宜的勞動力幫忙乾事。
江聞風也從不理會他們,任由這些村民說去。每日他乾完活領了銅錢便會回和季聽雨一同住的小茅屋。
楚令鶴也偶爾會帶著白傾懷躲過人們的視線去私服拜訪他,當然了拜訪的也有除江聞風和季聽雨以外死去人們的墓碑。
江聞風和楚令鶴自四年前的那件事後,幾乎每次見麵都會吵架。但他們可以算是親人的也隻有彼此了。
江聞風招待他們:「喲,又來啦。我這次賺的比較多,買了一些好菜,免得你又說我招待不周。季聽雨跟以往一樣。」
」江聞風。季聽雨他···「還沒等楚令鶴把話說完,白傾懷就捂住了他的嘴小聲的說:」大夫說過了,不可再去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