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失敗的進化（2 / 2）
白未皎本來就離他近，清晰無比的看清她眼中的恨意。
那一路相伴的進化之苦，她知道他應該恨的，也必須恨，他可以死在無盡深淵的任何一個地方，但不能在將要成功之際，被困於此，受如此折磨！
白未皎突然明白了他為何一次接一次不顧生死的投入深淵。
也明白為什麼書中後麵成功的變身魔神的淩霜歸瀾要毀滅這個小世界。
後期他應該是找到真正返回無盡深淵的辦法，能在進化成功之際就能飛升為魔神，足以說明他的天賦之高，能力之強！
她還以為書中的反派不過如此嘛，她落月都沒解封就能輕鬆應對，原來人家不是真正的力量啊？
但是話又說回來承載他恨意隻是魔族，浮生仙境其他生靈無錯，也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
心中有什麼情緒在滋長，白未皎抬頭，定定的對上他的眼神。
「所以你之前那副模樣也是因為這個？」
白未皎的疑問太平靜，沒帶其他情緒，好像隻是簡單的好奇。
淩霜歸瀾反而冷靜下來了，他很少有什麼情感波動。
恨是他與生俱來的！
後來那個身上有著親切氣息的女人也隻是讓他學會了憤怒而已。
「那個蠢貨一直不放棄用這種獻祭之法」
淩霜歸瀾的出現，讓淩霜家主看見了這個方法的可行度，百年來一直不斷嘗試。
然而每次都是失敗，已經陷入瘋狂的淩霜暇又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覺得身為純血魔族，以他的血為引說不定能成功復刻。
於是以他哥淩霜滄雪為要餌，設計了淩霜歸瀾，這也是他被救回來之前發生的事！
「你居然能為了你哥被要挾，我記得你們兩一副不熟的樣子？」
淩霜歸瀾又一次沉默了，白未皎聽他模糊不清的念了一句。
「他，說哪個女人的孩子！」
他這扭扭捏捏的模樣卻讓白未皎放鬆了下來，這人還是他熟悉的淩霜歸瀾，
拿著靈果咬了一口，感嘆道：
這個故事果然很像魔族能做出來的！
「竟然你都能召喚過來，那為什麼後麵不行了呢？是沒有其他純血了嗎？」
他又帶著那副熟悉的邪笑。
「你都想明白的事，那死老頭想不明白？他不過不甘心，我這些年看著他每次失望落空的表情，都想發笑，嗬…」
白未皎實在忍不住一巴掌拍他臉上，這種獰笑真的很傷顏，都變醜了！
「其實，我能誕生，就證明深淵已經允許純血魔族的進化了，但是，我的進化還沒完成就被迫失敗了…」
淩霜歸瀾自然而然的把她的手拿下，繼續說道。
那天的月色並不好，她隻能記得他好像沒什麼表情，但握著的手太自然，讓她有些分神，差點聽不清他後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