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故事還是真相（2 / 2）
不過，楊書靈並不打算道歉。
因為輿論的風波，楊書靈已經很久沒有去學校了，這段時間的收益已經足夠她在校外租了一個很好的房子。
鄭林提出幫她搬家，她拒絕了，他們近期不適合見麵。
剛好就在她整理好新家的那天，她想見的人出現了。對麵是一個容貌清秀的女生，也是她的同班同學林夕。
或許，如果不是偶然看到林夕和鄭林見麵，或許楊書靈永遠不會注意到她。
麵對楊書零的觀察，林夕冷笑一聲對她說。
「我挺討厭你的，從開學的第一天就討厭你。你一出現就理所應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絲毫不在意是不是遮掩了別人的光芒，你根本不在意別人為此付出了多少吧？」
聽著對麵的控訴楊書靈並不能完全理解，因為那些關注無一是她輕易就能得到的，她的努力同樣無人了解。
「既然你已經按照我說的做了，就說明你對我的提議感興趣，對於你的動機我不關心。」
楊書靈的話像饅頭裡的魚刺猝不及防的紮疼了她。
「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林夕咽下了所有的話，隻問了一句。
「你隻需要知道我會把原本屬於你的光還給你，在這之前你必須要配合我，除此之外我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了。」
楊書靈的強硬態度讓她很不舒服。
「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今天的談話曝光嘛？」
楊書靈明白，她一定不會這麼做。
「我不怕，因為我提出的條件足夠吸引你。」
「你說得對，所以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也希望你不會食言。」
她們的談話不算愉快，但是結果依然如楊書靈所願。
在她們見麵之後的第二天，鄭林和楊書靈共同在自己的賬號中發布了同一條視頻。
他們將於當天晚上八點整開啟直播，屆時會對外界所有的質疑作出回應。
視頻發布的第一個小時內，直播訂閱就已經突破了十萬加。楊書靈明白，今天過後她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鄭林看出了她的緊張，提議現在依然可以考慮他給出的那套方案，被楊書靈拒絕了。
他不知道的是楊書靈並不是緊張而是激動，一種十幾年的努力即將取得回報的激動。
直播如期開啟，坐在鏡頭前麵隻有楊書靈一個人，鄭林在場外觀察著她。
比起事情的真相他更想知道，楊書靈費盡心思的製造如此大負麵輿論到底是為了什麼。
起初，他以為楊書靈想要做賬號想要關注和熱度是為了獲取利益，可是她並不熱衷於用自己的賬號賺錢。
如果獲得熱度是為了走向更大的舞台鋪路，但她卻把這樣的機會讓給了自己。
她到底想要什麼？她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無論如何，楊書靈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他當下唯一確定的事情。
赤裸裸的真相和精彩的故事之間，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來說，這似乎很容易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