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審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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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用盡全力牽製著王將,兩人就像街頭打架的小混混一樣倒在地上扭打,這樣的打鬥沒有絲毫美感可言,路明非在格鬥訓練中所學到的詠春太拳18連擊通通沒有用上,如果硬要說一個流派,那可能就是中國武術中的像形拳——因為現在路明非像條蟒蛇一樣死死纏住了王將。

王將的刀不停地揮動,一道又一道深疤被留在路明非身上,可緊接著那深可見骨的刀痕又被「不要死」言靈帶來的強大自愈力修復。

路明非一拳又一拳捶在王將的月要間,可這個家夥就像絲毫沒有痛覺一樣,隻是一下一下機械重復著揮刀的動作,就好像路明非是他的殺父仇人,不把路明非砍死誓不罷休。

路明非遊離在失去意識的邊緣,他的身體本就破爛不堪了,那個言靈帶來的副作用太大了,幾乎讓他的所有器官衰竭。

王將的動作忽的一僵,似乎有一把無形之劍從空中墜下,將他死死鑲嵌在地麵。他跪倒在地,用刀和雙腿支撐自己的身體,盡力不讓自己倒下。

路明非在一瞬間也感覺到了這股威壓,但也僅僅在瞬間消失,就像一位皇帝赦免了他的罪行。

不遠處一位女孩的黃金瞳燃燒著,她奮力向著路明非這邊跑來,口中吐出古奧森嚴的字句,紅色的頭發和漂亮的裙擺隨著她的奔跑而飛揚,就像一位逃出城堡的公主,奮不顧身地向著她的騎士跑去。

言靈·王權。

這個言靈是能夠操控領域內的重力,是屬於源稚生這位皇的言靈,可是現在卻被繪梨衣輕而易舉學會了。

路明非還是低估了這個女孩的實力,她現在並非隻是擁有了匹敵白王的力量,而是取得了白王的權柄,她不再是那個被血統困擾的鬼,而是一位真正的王,她完全可以像正常人類一樣說話,也可以讓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成為言靈。或許她用本子寫隻是因為不愛說話,亦或者在路明非逗她開心的時候,她也在逗路明非?

他也同樣低估了自己對於繪梨衣的重要性,這個女孩為了他甚至敢於直麵自己心中的恐懼,高天原酒窖的門完全關不住她,或許她等到現在還是給了路明非麵子。

「Sakura,Sakura。」繪梨衣扶起路明非,他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繪梨衣將他緊緊抱在懷中,口中輕輕呼喚他的名字。

她此刻如同一位女王,小心嗬護著懷中的珍寶,同時審判著麵前的褻瀆珍寶有罪之人。

路明非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聽懂了那個從繪梨衣口中吐出的生澀詞匯。

「死亡。」

……………

憂鬱的青年總是很喜歡雨天,他們總是能夠借著天氣抒發自己的各種情感,在那些情歌之中十首有六首和雨天有關,雨天是詩人的天堂,可對於沒有帶傘的上班族來說簡直就是地獄。

雨水在坑坑窪窪的混凝土地麵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水坑,這種天氣一般都會引起塞車等現象,隨即發生的便是車主們的爭執,可現在這方世界安靜得出奇。

「這個地方很不對勁。」源稚生說著,他們在進入這個所謂的尼伯龍根之後沒有看見路明非和繪梨衣,他們就像穿過了哆啦A夢的任意門,來到一座高架橋上。

上杉越身後的天叢雲微微顫抖,這種級別的刀或多或少會帶有一些生命特征,就像七宗罪,對於血統不認可的家夥它就像傲嬌的小嬌妻,而對於血統強大的人它又轉眼變成淫盪得像青樓攬客的妓女。

但這把劍不一樣,它是龍王身體的一部分,它有自己的驕傲,哪怕是青樓女子也它也應該是賣藝不賣身的花魁,而能夠讓這位花魁如此激動的除了心愛之人也就隻有太子點名要見的可能了。

四人互相注視著,阿巴斯悍然拔出月要間的刀,砍向源稚生。

源稚生幾乎眼睛都沒眨一下,同樣揮刀刺向阿巴斯,兩人身影交錯而過,同時命中了對方身後的怪物。

「死侍?」源稚女看著那被利刃貫穿的家夥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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