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薅羊毛逮著一隻薅（1 / 2）
紅星軋鋼廠，秦淮茹站在機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美眸之中滿是對以後生活的擔心。傻柱眼看是靠不上了，院兒裡就隻有一大爺還會給她門家幫幫忙，其實傻柱沒了也挺好，至少她那個婆婆不會說一大爺的閒話。秦淮茹的工資不高，她是頂替她死去的丈夫賈旭東進來了，在這之前她就隻是個普通的農村女人，整天忙於家務，雖然她人長的漂亮，特別是當了寡婦之後那舉手投足之間透漏出來的願君采擷的韻味兒讓人馬上能昏了頭，但是她的頭頂上可還有一個婆婆呢，這個婆婆可是厲害，這麼多年她在婆婆手底下那就像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動都動不得，每月還要給婆婆三塊錢，還要給她買藥。就這，家裡做主的依舊還是老太太。
幾個孩子還小，她自然要找一個，說輕浮點，凱子，來補貼家用，不過除了傻柱之外，沒有人會讓她白占便宜，也就傻柱沒長心眼，隻想著她們家不容易，就大方的給吃給喝，雖然有些話多，會在她跟前說些不好聽的話，但是在自己的手段下很快屈服，而且其他人偶爾的幾次救濟在秦淮茹心裡都是有價格的，她都三個孩子了，對這些事情早已經輕車熟路，稍微釋放一點魅力出來，就沒男人受得了。
傻柱的無私幫助，沒有換來一家人的感激，秦淮茹把他當免費飯票，不僅如此，為了防止這張飯票跑掉，每次傻柱相親遇到合適的姑娘了，她都會過去假裝給傻柱洗衣服，當著人家姑娘的麵兒把傻柱的衣服拿出去洗，包括貼身衣物。人家姑娘自然不會願意跟一個和寡婦有染的男人結婚，這要真結婚後豈不是要雞飛狗跳了？也不是沒人看出來秦淮茹的心思，但是能看出來的姑娘了解情況之後，就涼了心思。這個秦淮茹靠著一手寡婦的身份，在大院兒裡那是站在道德製高點的人物。真要跟傻柱在一起了，你是幫還是不幫，親家三個孩子明顯都是無底洞，幫的話自己家過不過了？不幫的話，你把她逼急了往門口一躺說你鐵石心腸欺負人家孤兒寡母，阻止傻柱幫她們，破壞鄰居關係，你有什麼辦法？雖然秦淮茹在工廠是有一份正式工作的，在這個時代也是算是中等家庭了，但是她身上可是有光的，站在道德製高點！我這麼慘，你幫我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別人不幫那還情有可原，你這麼個傻子還想甩掉我，逃出我的手掌心？笑話！
秦淮茹的大兒子棒梗也是沒有絲毫感恩，不僅如此還成了傻柱房間的常客，有需要的時候過去偷來就行，絲毫不以為怵，見了麵也是直接叫傻柱，得虧傻柱脾氣好，而且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喜歡這幾個孩子，否則棒梗不說腿打斷，至少少管所裡是得去待幾天的。
秦淮茹的婆婆也是生怕自己孫子被這些小恩小惠收買了管別人叫爸爸，瘋狂的給孩子洗腦讓他們不跟傻柱親近，言語之間頗多對兒媳婦的歧視，自己也是，吃著傻柱帶回來的剩菜改善夥食，一邊還要破口大罵，傻柱，兒媳婦秦淮茹，都是她噴糞的對象。
這麼看來秦淮茹也是挺不容易的，在家被婆婆針對，還要背著一大家子生活。
是吧！
是嗎？
你可憐傻柱就不可憐了，三十一歲了連個女人的手都沒扌莫過，更別提談戀愛了，一個幼年喪母從小被父親拋棄一個人拉扯著缺心眼的妹妹生活的老實人，就活該被你薅羊毛嗎？
做人應當感恩，你受了傻柱那麼大的恩惠，不想著幫傻柱找個好女人結婚，盡可能的回報這個老實人，而是可著勁兒的薅羊毛，自己薅還不夠，後來還把自己的表妹叫來給傻柱相親，那個時候她可是親口說了，表妹什麼樣子她可是知道的，就這樣依舊把表妹往傻柱身邊送。要不是許大茂橫刀，傻柱指不定還要被怎麼禍害，而什麼禍害，到了許大茂手裡，那就翻不起身了。
許大茂不怕惡人，按他說的，能收拾他的還沒從娘胎裡生出來呢。
旁邊的工友看出來秦淮茹的心不在焉，問道：「秦淮茹，秦淮茹。」
「什麼？」秦淮茹還在想，以後要和傻柱拉開距離了，但是不能太生硬，不能讓人覺得她們家對傻柱忘恩負義，但是絕對不能再往裡湊了，不過傻柱要是死了，何雨水又在上學，那何雨柱的房子……秦淮茹想想自家幾個兒女還小，又覺得不太現實，二大爺和三大爺家的孩子可還等著呢。那就隻能和以往一樣，扮無辜裝可憐了，聽到旁邊的人叫她，她轉過頭有些疑惑，臉龐也有些僵硬，稍微活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
要麼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呢。
「哎，你聽說了嗎？我們食堂的師傅，就那個傻柱，你猜怎麼了？」女人捂著嘴，一副你快問我我好告訴你的樣子。
秦淮茹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一閃即逝，臉上的笑容卻更燦爛了，配合著問道：「是嗎？怎麼了？」
「被雷劈了！」女人一臉興奮的說道，仿佛她就是那個被雷劈的人。
果然是這個。
秦淮茹的臉色稍微變了變，一臉的震驚，也學著女人捂著嘴，道：「怎麼會這樣？！是真的嗎？！」
「真的，我跟你說啊，昨天下午那個雷雲我一看不對勁，你看吧，老天爺專門過來收人的！」
女人一副了然的神色，秦淮茹覺得，她要是在古代，肯定是個裝神弄鬼的好手。
她昨天去看過傻柱了，除了身上開始變得烏青之外，並沒有什麼灰飛煙滅之類的，那所謂的天雷收人也就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了。
有人跟自己一起聊天，就算是主任過來了也有墊背的，秦淮茹樂得歇一歇，跟著女人一起順著這個話茬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