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何雨水的怨念(1 / 2)
「新年好老胡。」何雨柱牽著於海棠的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剛好碰到了剛剛出來的胡至行,於海棠有些嬌羞的往後躲了躲。
胡至行剛要出去接水,抬頭看到何雨柱,也是開口笑道:「新年好一大爺。」
說著看到了何雨柱身後的女孩,這大清早的跟何雨柱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的,胡至行立刻直到發生了什麼事,趕忙道喜道:「恭喜一大爺,這新年新氣象,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擺酒席啊?我可得討個喜糖吃。」
何雨柱笑道:「別叫一大爺,我不在乎那個,叫我何兄或者柱子都行,結婚的事兒應該就今年吧,到時候別說喜糖,喜酒也少不了你的。」
胡至行聽到何雨柱說喜酒,頓時苦了張臉,道:「前幾天和你喝酒,被我家那口子念叨的耳朵現在都還在幻聽。」
「哈哈哈,放心,喜酒她總不能說你了。」何雨柱接著把於海棠拉到身前介紹道:「這是於海棠,海棠,這是我們院的二大爺,叫胡至行,你管他叫胡哥就行。」
胡至行比何雨柱小,但是卻比於海棠大了幾歲,而且常年乾活,臉上皺紋如同深山溝壑般縱橫,看起來比於海棠要年長的多。
「胡哥你好。」於海棠知道躲不過去,便大大方方的和何雨柱的朋友打招呼。
這個姑娘雖然早上很是嬌羞了一陣,但是她的嬌羞也隻是對何雨柱一個人,對於其他人她總能顯示出那種新時代女性的乾淨利落。
「你好。」胡至行規規矩矩的道。
何雨柱現在雖然依舊是一個廚子,但是誰見過沒事就往書記辦公室跑的廚子?
戴長昆有意照顧這個帶給自己無限啟發的忘年交,於是一些不甚緊要卻又必須傳達到的話,就讓何雨柱代勞給楊書記傳達,所以一來二去,廠裡的人都知道何雨柱攀上了楊書記的大腿,自然對何雨柱多了幾分敬畏,就連許大茂這幾天在院兒裡都沒敢跟何雨柱唱對台戲,就是害怕何雨柱在楊書記麵前給他穿小鞋,楊書記一句話把他調到一線當工人去。
放映員可是一個肥差,許大茂舍不得,自然也就不敢瞎跳了,不過倒也不失全然對何雨柱服軟了,隻是將恨意放在了心裡,慢慢計劃著怎麼能陰到何雨柱。
胡至行和於海棠打過招呼,覺得這個姑娘確實不錯,看起來很有勁頭的樣子,隻是看著有些瘦弱,而且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何雨柱跟胡至行交代了新年第一天的大會章程,讓他不會的去請教原來的一大爺易中海,胡至行聽了連連點頭,說實話要不是被何雨柱掀了桌子,易中海可能還要在一大爺的位置上坐很久,所以現在正是能壓得住事兒的時候。
胡至行連連點頭,聽何雨柱交代完事情之後轉身告辭。
胡至行走後於海棠斜靠在何雨柱寬闊的月匈膛上,她站不穩的原因顯而易見,因此隻見於海棠繡眉擰起,掐住何雨柱月要間的軟肉,想要掐,卻聽到何雨柱說道:「輕點啊,別傷著自己。」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於海棠差點被氣笑了。
可是轉念一想,何雨柱說的確實是實話,昨晚兩人坦誠相見水乳交融的時候,於海棠可是親身感受了何雨柱的身體強度,那一塊塊緊實的肌肉仿佛鋼鐵一般,根本抓都抓不住,而於海棠如果真這麼擰下去的話還真有可能傷到自己,成為傳說中打對方一拳把自己打骨折的選手。
於海棠懊惱的打了兩下,沒使勁兒,不是因為怕打疼何雨柱,而是她上過高中,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樣重重地打下去,可能這個可惡地男人屁事兒沒有,自己地手腕反而要疼半天。
「怎麼了?」何雨柱知道原因,卻故意逗她。
於海棠撅白了他一眼,道:「都怪你昨晚那麼過分,搞得我站都站不穩,你沒看到胡哥剛才差點笑出聲嗎?」
「有嗎?」何雨柱抬起於海棠那張小臉,看著她寶石般地眼睛壞笑道:「回頭收拾他,讓他掃廁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