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的花妖原配(三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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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卻搖頭:「道長,和姑爺又糾纏的女子都沒了,那些女子的八字可都被看了呢。沒有我家姑爺配合,您能收集那麼多魂魄?」

秋月說完,恭敬地對上首的大人道:「還請大人明察,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為首的老大人自然地點點頭。要那錢修良真的助紂為虐,朝廷可不需要這樣的官員,到時候少不得奪了他的功名。

老大人想著,朝著身邊吩咐了一句,很快就有人領命去傳錢修良。

榮詩華見狀,之前提起的心跟著放下。

不管之前情況如何,現在是能確定錢修良跑不掉了。

以榮詩華對錢修良的了解,恐怕這其中錢修良摻和得不少,就是不知道錢老道有沒有準備後手,到時候會不會直接把錢修良給拉出來。

萬一到時候錢修良抵死不認,豈不是太可惜?

榮詩華看著前麵牌匾上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心中隱隱有幾分可惜。

不等榮詩華多想,一直在家中惴惴不安的錢修良已經被帶上了公堂。

錢老道看著侄孫有些狼狽的模樣,心中一狠,沉聲道:「事情都是老道做下,以老道的能耐,不過是幾道符籙就能解決的事情。」

老大人看了一眼堂下的老道士,淡淡地看向堂下站著的錢修良:「錢翰林,之前你給你妻子周氏用的符籙是何作用,可還記得?」

錢修良皺了皺眉,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那是我給拙荊請的求子符。」

老大人意味深長地問:「錢翰林確定隻是求子符?」

錢修良咬了咬牙,點點頭:「叔爺爺說是求子符。拙荊周氏雖跋扈,卻深愛於我。對於我們成親多年依然沒有子嗣,一直心懷不安,為求子幾乎用盡各種手段。下官聽聞叔爺爺修道有成,特意求了求子的符籙給周氏。隻是……」

錢修良想了想,隻是後麵的一段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榮詩華輕哼一聲,指尖動了動,一縷金色的光芒從她指尖飛出,落入明鏡高懸四個大字,並融入其中。

錢修良似有所覺,看向榮詩華,轉而有些無奈地道:「海棠,在與周氏結緣之前,我確實心悅於你。可是你以繼承師門的名義拒絕我,我又機緣巧合和周氏結緣,此後就再無別心。隻是沒想到的是,你竟然不是尋常人。」

秋月聞言嗤笑出聲:「錢公子若是再無別心,後來進錢家那些丫鬟妾室哪來的?」

錢修良皺眉看向秋月:「秋月,夫人的死我也很傷心,隻是逝者已逝,活著的人更應該想法過好以後日子,而不是如同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秋月冷笑:「錢公子,我家姑娘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遇見你又嫁給了你。」

錢修良臉色難看:「秋月,我對四娘事事順從。她不喜歡妾室,我從未主動要納妾。就是她買進府中的丫鬟,還有聘的良妾,我也從未碰過。」

秋月聞言,卻隻覺得可悲。這麼一個男人,從來不肯承認什麼的男人,竟然把她家那位姑娘害得死無全屍。

「公子確實什麼都沒說,可是叔老爺在府中冷嘲熱諷,姑娘又一直無所出,心中怎能不慌亂?心一慌,脾氣又變壞,還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秋月喃喃地想著那日在錢府的情景。

錢府不大,主子也少。平日裡除了看門的老頭外,就公子身邊的小廝是男仆。

錢公子帶著小廝去京城參加科舉,宅子裡就隻剩下一群婦孺和看門的老頭。那日天色尤其暗沉,不見星月。

她和另外幾個丫鬟照例伺候著主子梳洗,準備安歇。一陣狂風刮過,院子裡的燈火瞬間熄滅。

秋月無意中看見銅鏡,頓時毛骨悚然。鏡子裡的影子似乎也看見了她,扯著滿臉血痕的臉朝她一笑。

秋月頓時尖叫出聲。

周氏反手一巴掌扇向秋月,卻被倒掛在秋月身後的影子嚇得驚慌地跑出屋子。可院子裡也不乾淨。精心打理的花草折射出血紅的不詳之光。一個秋月有些熟悉的麵孔透過幾叢桂花看著她們,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秋月心中發寒,鏡中出現的,是姑娘很早之前折磨死的丫鬟、而桂花樹後麵那個,就是被主子幾乎做成人彘的姨娘。

一個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秋月心中懼怕,拉著周氏哭聲道:「夫人,有,有鬼!」

另外幾個丫鬟也沒好到哪裡去。之前幫著周氏折騰這些人的時候,丫鬟們從來沒會遇到現在的情景,加上又都是些年輕的姑娘,一時間哪有辦法?

秋月拉著周氏,喃喃道:「出去,咱們得出去。」

周氏跟著秋月的腳步,雙眼盯著那些熟悉的麵孔:「賤人!都是賤人!」

「夫人,咱們還是先離開吧!」秋月拉著周氏,滿心惶恐。

情況那般詭異,就是想走又豈是那般容易?

先是身邊的丫鬟瘋了一般取下頭上的簪子自己在臉上身上劃出一道道血呼啦地口子,就連秋月也狠狠在自己臉上抓了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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