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嘮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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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著酒氣,汩汩熱力沿毛孔鑽進來,李純揆感覺剛剛還透著涼意的膝部,此時暖洋洋的。

「餵」

用小腳丫踹了踹不停給自己按摩的顧澄,李純揆臉頰微紅,輕咬下唇說道:「你夠了吧?」

顧澄吸吸鼻子,頗為認真地回道:「快了,快了,不耽誤你的行程。」

李純揆聲音漸冷,虎著臉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受傷的部位應該是在膝部吧。你這兩隻手一個往下,一個往上,就是不在傷處算怎麼回事?」

(⊙o⊙)…!!!

望著眼前白皙、緊致且滑膩的長腿,顧澄嘆息著搖搖頭,仿佛在為李純揆如此這般誣蔑自己而感到心寒。

於是,他在0001秒後決定,

承認錯誤。

「我錯了,一時沒忍住。」

一間臨著出海口的儲貨倉庫內,白熾燈吊在隆起的屋頂,散發著昏黃的燈光。

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回家完成本周任務的泰勒,卻因為azuki的一通電話,又被叫到了這裡。

坐在塑料凳上,泰勒麵沉似水地看著躺在潮濕地板上不停哀嚎求饒的屬下,和那個被掉在半空的男人。

此時的他,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

自己一直托以重任的心腹,竟然是一名臥底探員。

泰勒此時內心感到十分後怕,若不是今天的酒局因為顧澄和陳友祥的原因早早散場,azuki又是個謹慎的人。

那麼,等這批貨到港之日,就是他泰勒一係人馬被警察連根拔起之時。

「真是沒想到啊,社團內部都梳理了這麼多回,你這邊竟然還有條漏網之魚。」

說話間,azuki手中拿著一管針劑,從陰暗處轉出來,話中嘲諷的意味再是明顯不過。

將針劑遞到泰勒麵前,azuki用他清亮的嗓音說道:「你的人,自己看著辦。」

接過針劑,泰勒翹著二郎腿,平靜地注視著這些躺在地板上,如同死狗般的屬下。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既然做這行,有些東西就沾也不能沾。我記得我還說過好多次,勿要伸手,伸手必被捉,你們都記得這事兒吧。」

泰勒平靜的話語,讓幾名涕泗橫流的屬下聽的俱是渾身一抖。

顧不得渾身上下的巨痛,幾名屬下紛紛雙膝跪行在泰勒身前,滿是血漬的嘴發出嗚嗚的求饒聲,他們的眼神中早已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唐尼,讓人把他們拖出去,就按老規矩走。」

「收到。」

鐵塔般的唐尼先是應和一聲,又朝後麵揮揮手,大聲說道:「你們幾個把他們拖出去,順便也給自己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

幾名站在遠處的屬下,戰戰兢兢地拽起地板上的人,努力拖出倉庫。

聽著門外傳來的求饒聲和落水聲,握著針劑,泰勒緩步走到那位吊在半空的男人麵前。

「老陳,隱藏的可以啊,這麼多次都沒把你找出來。」

泰勒推了推夾在鼻梁的金絲邊眼鏡,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咱社團裡還有哪些人,都交待出來,我保證讓你走的舒服些。」

男人努力睜起已經腫脹如鴿蛋的眼睛,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

從被azuki發現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結局。

「啐!」

一口帶血的唾沫,從老陳嘴裡筆直地吐在泰勒臉頰。

看到這一幕,老陳不可自抑地大笑起來。

泰勒接過azuki遞來的紙巾,在臉上擦了擦,看著紙巾上浸染的血漬,他輕輕地嘆息一聲。

針劑準確地紮進老陳脖頸,就在泰勒準備繼續時,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後,泰勒向電話那頭的jessica道著歉。

「對不起啊,我一直忙著處理事情沒注意時間。」

泰勒歪著頭將手機夾好,嘴角含笑地聽著jessica在那邊嘮叨,空出來的雙手,一隻緊緊捂著老陳的嘴,另一隻手穩定地將針劑推了進去。

「好好好,我處理完就回家,給你買奶油花生湯當作賠禮,怎麼樣?」

看著老陳不斷抽搐的身軀,泰勒不停向電話那頭的jessica陪著不是,討論著過些天要去哪裡旅行。

確定不再有動靜,泰勒才將捂在老陳嘴上的手放下來。

「說完了?」

azuki拋給泰勒一支煙,接著用火機幫他點著後,出聲調侃道:「你在jessica麵前有些慫啊。」

把吸進去的煙氣,哈的一口吐出來,泰勒沒好氣地瞥著azuki說道:「你懂個屁!這叫慫嗎,這是互相尊重!」

接著他又抻了抻微皺的襯衫,似抱怨實炫耀地說道:「真煩,回家又得被嘮叨了。」

說完,泰勒朝azuki點點頭,笑道:「我要趕去給jessica買湯水,時間有點緊,這邊的首尾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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