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這本是他搶來的(1 / 2)
天擦黑,賓客漸漸散去,顧南征乘著轎子回宮,
清憂園
顧寒淵腳步有些不穩,被赤影扶著:「主子,小心些
到了門口,顧寒淵擺了擺手,讓赤影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紅色的床慢映入眼簾,而床上蒙著紅色喜帕正端正坐著的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
他真覺得今日好不真實
男人雙眼直直的盯著床上的人,緩緩的移著步子,眼神一刻也沒從床上人身上移開過
聽到動靜,許之憂心情一下子提起來沒,聽著腳步越來越近,放在喜服上交握的手緊張的攥起,內心忐忑
站女孩身前不過半米,顧寒淵垂下眼瞼深深的凝望一身紅色嫁衣的人,那嫁衣是他親手繡的,深沉眸子裡有歡喜,還閃爍著膽怯的意味
他這怕是怕什麼,過了今日,往後人就是他的了
不喜歡又怎麼樣,日後許之憂總會喜歡上他的
頭頂上的目光太過灼熱,她微微仰頭,有喜帕遮蓋,除了紅什麼也看不見
沉默著,心情更加緊張了
一雙骨結分明的手將紅色喜帕掀開,她抬眼,撞見了男人那雙含著溫柔愛意的眸子
兩人目光相匯,像是一股股流動的泉眼,讓人忍不住靠近,沉迷其中
她不自在的別開眼,餘光卻瞥見男人轉身離開,倒了兩杯酒,端著杯子又折了回來
手腕卻被輕輕拉起,顧寒淵坐在了她身旁,緊緊的挨著她,手裡被塞了一隻通體瓷白的酒杯
「喝了交杯酒,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他喉結滾動,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絲沙啞
許之憂看向身側的男人,明明是很熟悉的一個人,卻莫名的讓她感覺到一絲局促
「顧寒淵……」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邊
顧寒淵看著她,語氣裡透著執著「我們先喝交杯酒,別的事,等下再說」
「好」
拿著杯子的手微微抬起,兩人手臂相錯,大片的紅緊挨在一起,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隻杯子被擱在一旁
顧寒淵垂眼看著今日鳳冠霞配的她,眸色深深
她的這身嫁衣是為他而穿
手臂抬起,指腹蓋在女孩臉頰上,臉頰上冰涼的觸感讓許之憂心頭一顫
抬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濃濃的酒味,摻雜著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頰上,血液在沸騰,心跳在狂跳
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人,顧寒淵低頭試探的口勿了口勿女孩的鼻尖,感受到鼻尖的的溫柔,許之憂眼睫輕顫,心髒跳的更加厲害,咚咚咚,像是在沸騰
她沒有像上午一樣抗拒他
而這像是莫大的準許,顧寒淵湊近像捧著珍寶似的捧著她的臉,輕輕密密的口勿落了下來,女孩的唇柔軟溫暖,他嘗過不止一次,每次都是他偷來的
可這一次卻是光明正大,真真正正的
親了會,他有些不舍得鬆開了她的唇,額頭相抵,許之憂輕喘著氣
顧寒淵離她遠了些,聲音又低又輕,帶著某種壓抑:「放心,你若不願,我今晚不碰你」
聽到他的話,許之憂愣了下,隨機垂下了眼瞼,都已經決定嫁給了他,床榻之事本就是應該是她分內的
她不願意嗎,一想到要和他發生關係,心裡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沒有抵觸,也許自己是願意的,
又或者她是個薄情的
咬著下唇,許之憂有些不自在輕聲道:「既己嫁給你,床伴之歡,本就是合情合理」
「你是攝政王,不必委屈自己的」
「你願意」
顧寒淵湊近盯著她,濃濃的酒味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許之憂隻覺得臉紅心跳低下頭不敢看他
諾諾的點了個頭「嗯」
顧寒淵嘴角輕微上揚,一雙好看的心眼,直勾勾的望著許之憂,他再次俯身朝著那香艷的唇口勿上去
許之憂側開臉,雙手抵著男人的月匈膛
顧寒淵撐起身子,眼神危險的眯起來,看向身下的女孩暗聲:
「又反悔了?」
許之憂輕抿了下唇反駁:
「不是的,我隻是還有些沒準備好,要不我們先沐浴更衣?」
「這衣服頭飾太繁瑣了,穿著有些不舒服」
顧寒淵輕笑站起身,將還倒在床上的女子拉了起來,聲音中是製止不住的愉悅:
「我你去浴房」
打開一側的門,許之憂看著那麼大的浴室,略微有些驚訝
誰家沒事把浴室修的那麼大,有錢沒地方花嗎
「就這一間嗎」許之憂問,顧寒淵輕點了下頭
許之憂抿唇,「那這該怎麼洗」
「鴛鴦浴」
「呀許之憂沒聽清「你說什麼
顧寒淵輕咳一聲「沒什麼,你先洗
「我先
許之憂想象了下自己洗完後在床上乖乖等著的畫麵,渾身一哆嗦,連忙搖頭沖著顧寒淵笑
「不了,還是你先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