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交談」（1 / 2）
冬日的風帶著一股凜冽的寒意，馬路上行走的人們都將外套的拉鏈拉上頂端，雙手揣進口袋，肩膀緊夾著脖子。
「呼！」一團煙霧從上杉越的嘴中吐出，他右手夾著雪茄，左手按在陽台欄杆上。
「孩子們睡著了！」上杉越望著下方匆匆行走的路人，頂著冷風的街邊小販，一時間心裡復雜至極。
往常的這個時候，他和那些小販一樣，騎著自己的拉麵車，遊盪於大街小巷。
不過他一般都會在東大後門旁邊，那裡進進出出的女孩們，總是養眼一些，青春的氣息更是能撫慰他心中的創傷。
「橘小子，謝謝！」吐出的煙霧籠罩著上杉越的臉龐，朦朧中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怎麼，這麼相信我嗎？不怕我隨意找的三個孩子？」橘一光靠在陽台欄杆邊緣，看著身旁一臉滄桑的老人吞雲吐霧。
「當我見到他們的時候，那種血脈的悸動，麵貌的輪廓，都讓我確定了！但是我還是有一個疑問？」
上杉越眼簾低垂，將右手的雪茄碾滅。
「稚生和稚女我不敢確定，但是繪梨衣，這兩年來我能確定，」上杉越仔細地回憶著。
對於上杉越來說，他能確定這三個孩子都是自己地血脈，甚至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他們地恐怖潛力，尤其是繪梨衣，眼中偶爾浮現地金色，讓上杉越驚恐不已。
但是無論上杉越怎麼回想，都弄不清楚是什麼時候和誰的偶然結晶。
「你猜的沒錯，不隻是繪梨衣，還有稚生和稚女，他們都不是尋常意義上誕生的孩子。」
對於上杉越的敏銳，橘一光並不感到奇怪，上杉越是老了，但是還沒有老到記憶不清的地步。
「那他們？」上杉越皺著眉，雖然混血種的先天智商一般都不低，但是對於他們沒有學過的知識，還是難以了解。
「試管嬰兒。」橘一光平淡的說著，看著仍是不解的上杉越，他換了一種說法，「一種科學手段，當年你在法國參加過義務捐精。」
「法克魷！現在的科學已經進步到這種地步了嗎？」上杉越躁動起來
「我就知道，家族那些老混蛋怎麼這些年一點大動靜都沒有！原來偷偷扌莫扌莫造了三個皇！」
上杉越直接將他知道的家族老人全部問候了一遍，或許還帶上了他們的族譜也說不定。
「暫時打斷你的問候，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情和家族沒有什麼關係。畢竟讓一群古板的老年人想到試管嬰兒，那也太難為他們了。」
不是橘一光看不起那些家族的老人，那個時代，那些家族老人可沒有時間去關注科學界的事情，畢竟那個時候誰能想到，生孩子不一定要結合呢？
「哦，不是他們？法克魷！一群無能的老混蛋，對皇血一點都不上心」即使得知了和家族老人沒有關係，也並不妨礙上杉越的親密問候。
「當初你捐的精，被德國人保存下來，後來德國人戰敗，冷凍精子到了蘇聯人手裡，最後一個混血種博士，利用你的精子，培育了他們三兄妹。」
用著盡可能簡短、詳細的話語，橘一光讓上杉越明白了他這三個孩子的來歷。
「那他們怎麼會回到日本？」上杉越可不相信，那個混血種博士大發慈悲，將這個三個孩子送回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