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被上將標記的"Alpha"皇儲11【增加6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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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本身就是個血薄防脆的豌豆王子,陸珩川被易感期狂躁的信息素控製了,更是粗魯蠻橫得可怕。

快將時容的骨頭敲碎了還不夠,越是接近心底恣意潮湧的情緒,就越是讓他渴求更多的信息素,便越發妄為。

冷白的手壓製著月桼關節處,將其緊閉後微抬高,以側放斜入的方式,尋求讓狂躁信息素和即將崩斷的理智的平衡點。

時容快疼瘋了,倒不是易感期的問題, 是「床」太他|媽硬了!

時容正努力集中精神想辦法,後頸處再一次被惡狼啃上,利齒直抵薄韌的腺體邊緣,疼得他天靈蓋和腦花齊飛。

現在不僅是他們之間,還是他們和岩壁、地麵石板都是直接接觸的,兩人睡覺位置的石板岩壁他倒是擦乾淨了, 但少了鋪墊硬邦邦的。

時容被突然抱住驚嚇過度,手臂在猛然掙動間敲在石壁上, 肉包著骨頭撞出的一聲悶響, 疼得他腦花都要飛出來了。

alha的易感期並不是說著玩的,越是精神力強悍的alha,體內的信息素就越是霸道難馴,針劑的效果並不能達到100%抑製,更多的還是要通過alha的意誌力。

但歸功於兩人間超高的匹配度, 以及已經建立臨時標記的歸屬感, 陸珩川被時容無意間碰觸後,此刻正處於失控狀態。

一瞬間眼眶濕潤,緩了幾秒鍾才從劇痛中緩過神來,可還不等他痛呼,發現局勢在瞬息間已經萬變。

「陸珩川!?你他|媽在乾什麼!!」時容被燙得五官抽搐, 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罵罵咧咧地呼嘯而過。

要知道兩人帶到荒蕪星上所有的衣物、布料, 都被他洗完掛在火堆旁了。

他聽得到時容帶著哭腔的拒絕, 但大腦已經無法處理聲音帶來的有效信息, 他隻知道懷裡的人是他的oga。

時容麵上的神情逐漸變了味道,剛被咬了脖子腦袋也不是很清晰,很快便跟著感覺走了,收攏的月桼彎試圖逃脫什麼,卻被再一次按住納入潮潤的溫暖中。

「哈啊陸珩川嗚等等、別、別嘶!」

一直開痛覺屏蔽開得很痛快的係統,偏偏這個時候失聯了,時容開始還邊嚎邊哭,等alha強勁的信息素源源不斷注入後,連哭的力氣都被卸掉了。

慘白的小臉貼在冷硬的石板上,眼淚打濕的長睫和發絲沾在紅腫的眼尾上,像被捕獸夾桎梏多日的可憐小獸,隻能時不時發出低弱的嗚咽。

陸珩川吮淨頸後腺體裡存下的一點信息素,得到了些微滿足,眼底的黑霧散了不少,理智歸攏後卻不是放過時容,而是換一種攫取更多信息素的方式。

可基於底線之上,大腦傳遞的信息就成了除了不能做到最後,其他什麼都可以,故而他吮噬攫取起來肆無忌憚。

直到將時容下唇咬破,吮著傷口吸了半晌,才勉強清醒了幾分,時容已經連憋帶哭臉蛋通紅,身上沒力氣也努力抓著陸珩川額前的碎發,用前額去磕對方的下巴。

陸珩川將細瘦的腕子按住,從啃咬轉為輕吮,氣息也變得溫柔起來。

時容的手腕被鬆開,但他卻被無形的細絲束縛了,額前的細汗沿著額角滑落,不適讓他忍不住再度咬住下唇。

剛好磕在之前陸珩川留下的傷口上,痛得他輕乎一聲轉而咬住了白裸的手腕。

被溫暖包裹的甜筒冰淇淋融化得飛快,黏膩的乳脂沿著瓶口傾灑而出。

時容倏地弓起身子,手握成拳還是忍不住敲在了一旁的石壁上,意外的疼痛掩不住深入脊髓的震|顫,時容在抽搐中痛哭出聲:「疼嗚嗚!」

當著時容淚眼朦朧中吞掉了乳脂,暫時的饜|足感讓他總算停了下來,陸珩川發現時容抖得實在太厲害,轉而將人抱在懷中輕拍脊背安撫。

時容緩過來後,立即對著唇側的肩膀狠狠啃了上去:「陸珩川你這個王八蛋!」

男人低啞的聲音輕「嗯」了一聲也不掙動,一邊讓時容咬著,一邊將時容的手往下帶,銜住軟白的耳垂啞聲詢問:「我幫了你,你是不是應該還回來,嗯?」

*

最後時容渾身脫離,還掙紮著起身去洗手,洗完手快速穿上了已經烘得七八分乾的短褲,一邊腫著嘴唇和眼睛開始無用攻擊:「陸珩川,你這個變態!」

「這明明就是強買強賣!我又沒說讓你幫我,你有病自己幫我還讓我還你!你、你、不是易感期麼!你別過來!嗷!」

時容再一次被對方抱住,四肢軟綿綿地根本掙不開,他好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個大猛a!

陸珩川見他不配合,又一巴掌拍上了露出的下半個圓,沉聲道:「我看看月要上的傷。」

時容見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瓶噴霧,垮著臉站穩了,往下撤了一小塊露出青紫色的壓痕。

陸珩川卻一把將短褲直接拽到踝骨,快速打成結讓時容瞬間戴上棉質腳鐐,冷聲說道:「別動,腿上有好幾處,我噴完再給你穿上。」

時容氣得要死,一時間也顧不上噴藥揉開淤血的疼,漲紅著臉咆哮:「我的短褲又沒礙著你什麼!你就是故意的!」

陸珩川頭也不抬:「對啊,我是故意的。」

話音未落,胯骨上最深的壓痕已經處理完了,隨後又快速解開踝骨上的短褲重新給時容提了上去,才繼續處理起其他幾處傷痕。

處理完又抱著時容躺下,頭埋在時容的頸側:「讓我多抱會,不然我忍不住想艸你。」

時容:「……」捏媽!就不是人!

僅是上半身的相擁很快就滿足不了陸珩川,很快,兩人的四肢都交疊起來,時容突然覺得他的一條短褲根本做不了什麼。

好在陸珩川發瘋完體溫又升了起來,像一隻冬眠的巨龍,安靜地盤在他身側。

時容謹記了之前的教訓,被陸珩川抱在懷中睡著時,腦中還想著,這次就算陸珩川這貨捂臭了漚爛了,他也絕對不幫他清理!

*

時容一覺睡了至少十二個小時,醒來時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他的頭因睡太多有些昏沉暈痛。

坐起身才發現身下睡得是陸珩川被烤乾的外套,身上蓋的是自己的外套,掀開後看到從胯骨到踝骨的一條線上,青青紫紫的壓痕已經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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