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徹底崩潰(1 / 2)
男人開車,手自然沒空。
手機放在男人的褲袋裡,薑羨予低頭看了眼,到底還是伸手去幫男人把手機拿出來。
隻是男人的褲袋有些緊,手機放在裡麵有些難拿出來,薑羨予不得不身體都微微側過去,手朝裡麵伸了幾分,用了點力氣,這才將手機拿了出來。
仿佛不小心碰到什麼,她指尖微燙。
賀臨淵讓薑羨予打開藍牙,他戴上耳機,這才接了電話。
聖源集團公司有些項目跟國外也有合作,男人這時候應該便是跟國外的人交流,美式英語,男人的腔調純正,十分流利。
薑羨予一隻手托著下巴,她聽得懂,但男人工作上麵的事情她還是並不想參與。
這個電話過後,薑羨予覺得應該就結束了,沒想到又一個電話過來。
她看了眼,卻愣住。
賀臨淵聽著手機鈴聲,微皺了下眉:「怎麼不接?」
來電是薑紹明打來的,薑羨予嘆了口氣,直覺這應該又是薑紹明有求於賀臨淵,上次回門的時候,薑紹明分明就已經找過賀臨淵幫忙了。
她最後還是摁了接聽。
沒一會兒,就聽見男人笑著喊了聲「嶽父」。
之後無非是一些寒暄,最後是男人開口:「啊,那個商場啊?嗯,是我打算建設,現在那邊還沒有發展起來,但是未來五年之內,我確保那邊一定會成為南城很有名的商圈。」
「您是打算在那邊建一個樓盤麼?」
「嗯,這當然可以了。放心。」
「我們?嗯,沒什麼事,挺好,放心。」
「她在旁邊,要說話麼?」
說完,賀臨淵看了眼薑羨予,後者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接了電話。
她沒開擴音,薑紹明聲音聽起來還是很興奮的樣子:「阿予啊,你們今天有空麼,回來吃頓飯吧?」
「沒空。」
薑紹明總是有求於人的時候才會想起她,或者就直接給賀臨淵打電話,這次是她在旁邊,不知道私底下薑紹明已經給賀臨淵打過好多次電話了呢。
「那你找時間帶臨淵回來吃飯,多回來……那沒什麼事,爸爸就先掛了,工作也忙。」
「嗯。」
那邊沒多說什麼,手機裡很快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薑羨予把手機關掉,然後放在前麵的車台上。
「這就說完了?」
薑羨予:「也沒什麼好說的。」
「過兩天。」
「你跟你父親關係不是很好……」
薑羨予目光落在窗外:「其實以前還好。」
隻是隨著薑霜兒年紀大了,薑紹明分愛不均罷了。
「不願意說麼?」
賀臨淵勾了下唇:「反正現在回去的路還長。」
「沒什麼好說的,我有些困了,睡會。」
薑羨予說完,便真的閉上眼睛,靠在車窗上睡了。
男人側眸看了她一眼,女人唇線抿著,表情淡淡的甚至透著幾分冷,他挑了下眉,最後默默把車速減下來,免得開太快她睡著不舒服。
開車一直回到半島別墅,賀臨淵把車子停下,副駕駛上女人還睡著,沒有醒。
「賀太太?」
賀臨淵解開安全帶,出聲,但後者聽到聲音隻是輕輕皺了下眉,並沒有什麼反應。
時間這時候還是白天,這幾天薑羨予人在醫院,賀臨淵給張翠花放了幾天假,今天別墅裡什麼人也沒有。
很安靜,仿佛能聽到海風的聲音。
賀臨淵在車廂裡等了會兒,女人依舊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他勾了下唇,直接下車。
打開副駕駛的門,將女人身上的安全帶解開,賀臨淵彎月要直接把女人從座位上抱了出來。
他動作很輕,但薑羨予還是醒了,男人身上的氣息溫柔又冷冽,剛睡醒的時候人對味道格外的敏感,有淡淡的煙草味,她不自覺皺了下眉,出聲:「賀臨淵,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她醒了,便不需要男人這樣矯情的抱。
賀臨淵低頭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放開,菲薄的唇瓣微微翹起一點弧度,直接把她抱回去別墅。
幾天沒回來,別墅還是老樣子,賀臨淵抱著薑羨予上樓去了臥室,床單是深灰色的,女人出院的時候隻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頭發烏黑,但這幾天在醫院都沒有清洗。
男人作勢就口勿下來。
也是,好幾天沒做,他確實是應該……
但是也不必這麼著急。
男人手落在她月要上,唇角勾著,俯身一點一點朝她靠近,氣息也一點一點席卷她整個呼吸。
薑羨予身體不由得繃緊,手指攥著床單,聲音卻是清晰的冷漠。
「賀臨淵,不要。」
他幾乎跟她隻有絲毫的距離,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錯亂中透著幾分曖昧,隻是她現在沒有心思。
她皺著眉,清晰地表達了,男人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手依舊在她的月要上,聞言隻是輕輕地挑了下眉,鼻尖抵著她的,語調親昵又曖昧:「賀太太,幾天了,不想麼,嗯?」
男人到底血氣方剛,賀臨淵其實不會壓抑自己的情緒和**。
當初是因為沒有女人,所以對這方麵並沒有什麼需求,可是如今有了女人,兩人才結婚多久,這幾天,他確實是很難得有那種想吃吃不到的心思。
他承認自己或許有些著急,但男人原本就有幾分獸性,如果不是車上空間問題,他或許都不會等著把她抱回來臥室就開始。
「賀臨淵,我才剛出院,身體都沒有徹底恢復好,你還是人嗎?」
女人眼睛微微瞪大,真的覺得男人今天可以用禽獸來形容。
就算是他想要,也至少等她洗個澡,再好好休息一下?
他居然想直接就來。
把她當什麼?
「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沒事了麼?」
賀臨淵看著她,眸色深深,仿佛要把人吃掉:「賀太太,這是你自己說的。」
「我沒心情。」
薑羨予皺了下眉:「我要去洗澡,還有,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頭上有傷。」
賀臨淵皺著眉,她傷口還沒有徹底恢復,最好等到結疤脫落再沾水才行。
薑羨予伸手扌莫了下腦袋:「紗布都已經取了,已經沒事了。」
她扌莫著,也沒有出血了。
賀臨淵:「我問過醫生了,現在傷口還很脆弱,恢復期,仔細去看頭皮還是血紅的,再等兩天應該差不多。」
還要兩天……
她真的要瘋了。
她幾乎每天,或者是隔兩天就要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