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風（2 / 2）
「不說就我們幫你說，想必你不怎麼希望。」
領頭不禁麵露恐慌，他也不知道蝙蝠俠今天怎麼就看他不順眼了，以往蝙蝠俠從來不會過問這麼多的。
一定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羅賓的緣故，他想。他煩死這個羅賓了，理掉那些東西就得了唄。
「我不知道。」於是他這麼回答，「我隻是個運貨的，我哪能清楚哪個集裝箱裡有？就那兩個還是因為我之前聽到聲音了。」
「你在說謊。」布魯斯冷了眼神，聲音更加低沉，「別把我們當傻子，如果你隻是送貨的你也當不上領頭，你的手下們才是。」
之前他沒怎麼管過這方麵的事，主要是因為哥譚內部太亂了。黑幫換血後天天槍戰，法爾科內和馬羅尼爭奪控製權爭得腥風血雨，兩個大頭在上麵打仗自然有一堆小幫派在底下混水扌莫魚。相比而言走私還輕了很多。
但也隻是相比而言，法爾科內和馬羅尼最近消停了些。所以他現在抽出了空，這些犯罪者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著冷下來的蝙蝠俠領頭再次哆嗦了一下。蝙蝠俠帶來的威懾與恐懼在他出現後就深入每個哥譚人心中，想想自己即將遭受的痛苦再跟錢比起來，他還是選擇向痛苦屈服了。
錢沒了還可以再賺，而痛苦過頭就會變成一生的陰影。
「我錯了，蝙蝠俠你大人有大量。」於是他識時務地央求道，「我說。」
「那就快說。」站在一旁地迪克叉著月要不滿地說道，「別磨磨唧唧的，你要再磨嘰我可保證不了我們不會做出什麼。」
他最討厭這些人人前一麵背後一麵的嘴臉了，太虛偽太懦弱，要是一直『硬氣』著他反而還不會太過厭煩。
當然，也隻是相比而言，就他們做的這些事情他們再怎麼做他也不會減少一絲一毫厭惡感。
「好好。」領頭立即站起來，同時低著頭說道。而後他領著蝙蝠俠和羅賓二人來到了一個紅色的大集裝箱前。
「就是這個了。」他停下來說道，見二人冷淡的眼神又急忙補充，「我保證，沒有別的了，真的，我可以發誓。」
都被抓包了他再撒謊不就是傻嗎，錢是很重要但是減少痛苦更重要。
「打開。」布魯斯對領頭說，語氣沒有變好一分。
領頭立即應了聲，然後邊打開還邊念叨著：「我們弄的也就是那幾種動物，買主就喜歡那幾種，哪有什麼特殊的啊……」
「我靠？？？」
看到門後的東西領頭不禁大喊出聲。
「這不對勁！！!」
布魯斯和迪克聽到聲音立刻走過去，看向集裝箱內。
那東西令他們也不禁震驚了，要不是有良好的自製力控製著他們也會驚叫出聲。
所以門後的東西是什麼呢？
熊貓。
一隻半大的熊貓！！！
布魯斯憑借自己記憶裡有關熊貓的知識立即判斷出了這隻熊貓大約半歲大。
但是重點不是這隻熊貓有多大，而是它是一隻熊貓啊，熊貓！！！
一隻熊貓隻要不是在華國川省附近或者動物園看見都有問題。更何況是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國家，更何況是在哥譚的走私碼頭。
每個熊貓都被嚴格看管著，每個熊貓都在華國留有名號，這些人是怎麼將它弄出來的？
熊貓可不是一般動物，它比比它數量稀少的動物還要珍惜，因為它具有特別的象征性！
布魯斯看向領頭。領頭已經因這樣的意外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汗水唰唰地流淌。即使在有些涼意的夏日夜晚他的臉也漲得通紅，跟烤熟了的雞蛋似的。
領頭當然也知道有一隻熊貓在外麵意味著什麼，更何況這裡還是走私現場。
他死定了，無論這隻熊貓怎麼出現的，都意味著是他盜走了熊貓，誰讓他在這裡。
但他真的隻是個送貨的！他隻知道裡麵有珍惜動物！而這裡麵絕對不會包括熊貓！有的話他能送嗎？即使給的錢再多他也不會送啊，錢得有命花才行，他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領頭因布魯斯打量的眼神變得更加顫抖。
夜晚喧囂的風將他的心吹得拔涼拔涼的。
布魯斯迪克和領頭三人互相對視著，沉默而尷尬的氣氛逐漸蔓延開來。
沒人說話持續將近一分鍾，直到布魯斯開口打破沉默。
布魯斯平靜地問道，語氣很冷，或許他的語氣一直都是這麼冷：「沒有什麼特殊的？」
都有一隻熊貓了還叫沒什麼特殊的？熊貓不算特殊那什麼算特殊？
領頭再次哆嗦一下，求生欲使他快速解釋道：「蝙、蝙蝠俠，我之前是對你撒謊了，但這回絕對沒撒謊，我保證我不知道這個集裝箱裡有熊貓。」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我隻是個送貨的，但我也明白熊貓絕對不能碰。」
「而且如果我的上頭有能力弄來熊貓的話為什麼還要走私賣掉？為什麼不自己留下？既然他都想弄熊貓了就一定計劃好了一切。」
布魯斯：「……」
不得不說這很正確，真有能力弄來熊貓沒人會選擇賣的，這個世界上的哪一個人不希望自己擁有一個熊貓呢？
熊貓的魅力無人能擋，這是一個真理。
而迪克又在一旁追問，同時晃了晃手中的蝙蝠鏢：「可是它就是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你還要說熊貓是憑空出現的嗎？」
「這不是有可——」領頭想要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