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契約（1 / 2）
例如和政府部門扯皮。
盡管神盾局也算是半個政府部門，但畢竟隻是半個，大多數探員們對國會山裡紅藍兩黨的人都沒什麼好感。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神盾局深入調查天使。他們倒是想，但是上麵不讓。尼克曾直接說過這是腦子進水的行為。
「我對人間很了解。」諾娃重申，她要給自己設立個適合的形象，「你們是神盾局的人。」
「我知道很多東西，我在人間已經生活了很長時間。」
她故意透露這些信息給在場幾人，就是想看看他們會是什麼反應。
雖然他們都是頂級特工，控製情緒的能力一流，但她也看出了些她需要的東西。而且他們之間的信息差很大，不管怎樣她都是站在有利地位。
特工們都是人精，他們在思考很多後才會問出下一個問題，很多時候在普通人看來這前言不搭後語。
「你會幫助哪些人？」
這是娜塔莎在問，她眯起了她藍綠色的眼眸，眼底閃過暗光。
「善良正義之人。」
諾娃平靜地回答：「那些雙手沾滿鮮血的惡徒不配得到治療。」
「而你們這些人當中——」她打量了幾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她並不覺得這些特工會認為天使真的就純潔善良，所以她也不介意表現一些高傲和惡趣味。
「有很多惡徒。」
「你們說自己是守護人類的一個組織，可你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沒有這個想法。」
諾娃說完後很多人都變了臉色，但其中最明顯的還是朗姆洛和沃德。當然，即使他們最明顯也是和其他特工對比，在普通意義上他們的神情算是沒多少改變。
是的，諾娃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她在為她的計劃鋪路。自然，也有份搞事的心理在。
反正天使能看出人的善惡不是很正常嗎？而她說了她不樂意乾擾人間事物，所以這隻是一個小小提醒，能不能抓到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沒人繼續說話，諾娃便直接傳送離開。炸彈爆炸後炸出的『水花』澆不到她身上。
直到諾娃離開後尼克才臉色難看地繼續說道：「這個天使……」
他身旁的希爾點點頭：「是我們的預估錯誤。」
在天使出現幾次後神盾局就注意到了她。這種生物一次兩次被人煞有其事地提到還能說是那幾個人的幻想，但被提到的次數多了就不會是幻想了。
更何況這位天使沒有特意躲避監控，還多次出現在公共場合。當初他們認為她是不了解這些東西，而現在這次碰麵後他們知道是她不屑於去了解。
一個類神生物為什麼要了解這些東西呢？他們不怕，不是嗎？
沒人會真的認為天使對人類抱有善意是無害的。他們都是特工，見慣了人世間的骯髒。一個其他種族的生物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散發善心，即使這是天性。畢竟都說人類的本性也是善良的，可犯罪事件也沒見少到哪兒去，隨著時間的推移反而還有越來越突破下限的醜惡。
商討過的人一致同意這一點。他們要將天使納入監管，要防備她的行為，而且也都為此做了一定準備。
可是現在他們有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監管的前提時實力對等，實力不對等還算監管嗎？那叫作死。
娜塔莎看了一圈神情各異的特工，頓了頓又說道：「這個天使說她了解人間，那麼她一定在人間生活過。我們可能調出有關資料。」
希爾看向娜塔莎。她和她共同參與過這個項目，項目是個長期工程，大概要在四年後才能正式啟動，但現在也能用：「你是說……？」
娜塔莎點頭：「沒錯，就是那個。」
尼克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回應，克林特則一直沉默，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朗姆洛和沃德小聲交流了會兒，他們謹慎地沒有參與進其他人的對話中。
他們的立場不同，這種情況產生時很容易表現出來，即使他們全力掩蓋。
「娜塔莎。」尼克說話了。
「什麼事局長？」娜塔莎問道。
「另一項任務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我的申請已經通過了。」
「好。」尼克再次點頭，「這會方便你接近他。」
娜塔莎莞爾一笑：「我想以他的性格他很難拒絕我。」
她又自信地撩了撩頭發：「畢竟我是專業的。」
諾娃回到馬裡布後就躺在床上滾了一會兒，還用臉蹭了蹭柔軟的大床，仗著別人看不見她逐漸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