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昔（2 / 2）
老實說他討厭的不是魔法側，而是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科技側的東西他還能想想辦法嘗試著解決，可魔法側的東西就隻能乾看著。
這對於任何一個有心做出事情來的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上一次這種感覺讓他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無能與錯誤。
飛到地麵時托尼就意識到他的確應該到地麵。現在地上亂的很，雖然人都好好地待著但一些物品不是，比如一些車，它們被驚恐地逃下來的人拋棄，它們的主人在拋棄它們時往切檔了，開始亂竄。
於是托尼就做起了後勤工作，當然，他還是在吐槽。
「穿著幾百萬美元的戰甲來做這種事情。」托尼說著的同時將一輛本田拽回原位，「不能再大材小用了。」
但其實從某種程度說這是件好事。說明天空上的天使暫時還能壓製住惡魔，如果壓製不住的話不管他的攻擊有沒有效都得上去。
托尼還發現這紫黑色的霧氣的精神影響有致幻的效果，離開充滿紫黑色霧氣的空間後那些滿臉驚恐的人就恢復了正常，他們全部後怕地拍了拍月匈脯，不敢回憶在幻覺中經歷的事情。
托尼在拽車的過程中思維會突然發散，想如果自己接觸到了紫黑色霧氣會陷入到什麼幻覺，是關於過去的還是關於未來的。
*
娜塔莎出了斯塔克工業時就換好了製服，她一邊和尼克聯係一邊觀察著外圍的狀況，以便緊急指定相關計劃。
曼哈頓顯然是受影響最嚴重的地方，幾乎和神盾局被襲擊的那次一樣，紫黑色的霧氣濃鬱到遮擋了整個天空。
除了惡魔和天使爭鬥的地方會時不時冒出夕陽的橙紅色光芒外剩下都是成片的黑。
娜塔莎帶上麵具，將按鈕扣緊。上次就中招過一次，這次她不再會讓紫黑色霧氣進入自己的身體了。
她在街道上前行著，很多人都以詭異的姿勢定格在原地，如果忽略時不時傳來的破空聲和爆炸聲外這就像是定格小鎮，街道上全是等著被準確的時鍾喚醒的人。
不，娜塔莎走近一個人時發現她剛才的想法有些錯誤。這些人並不是動不了，而是動的極其緩慢。
他們的瞳孔都是縮小狀態，表明他們都在負麵情緒當中。
突然，走到一半時的娜塔莎停了下來，她想到一個頗有些驚悚的事實。
惡魔是人召喚出來的，那麼在惡魔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的情況下，召喚它出來的人不會做些什麼嗎？
*
巴基同樣帶著麵具，如同鬼魅般穿行在大街小巷，不發出一絲聲響。紫黑色的霧氣給他提供了天然的偽裝，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到達了指定地點。
到達後巴基再次觀察環境，這裡很適合搞暗殺，如果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很難察覺到不對。
【神盾局的人出現後你會在他們頭上看到指示，攻打帶有指示的人。】
諾娃直接傳音給巴基，巴基的靈魂現在『屬於』她，所以她能不通過道具做到這點。
【是。】巴基也習慣了這樣的溝通，腦子裡有聲音不是一回兩回了，之前做完任務都會有一個聲音說著奇奇怪怪的話。
[別把傻氣傳給我……]
[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
每次巴基想回憶這些話時都會頭疼難忍，所以雖然他認為這些話可能重要但他也不得不放棄探究。
等著神盾局的人出來沒有花費多長時間，而分辨他們也簡單至極。
現在大街上能活動的人不是神盾局就是九頭蛇的，兩邊人衣服穿的還不同，隻要不是瞎子都能分辨好。
指示標照常地分布，巴基也照常地射擊。這次任務比以往的都簡單，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危險。他有些無聊。
突然腦海裡冒出了一首不知名的小調，和一段模糊的影像。
酒館裡的交談，勾肩搭背的歡呼，某個穿著軍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