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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一畢業, 傅明時就帶她飛了歐洲。
兩人將在英國一座城堡舉行婚禮, 在那之前, 傅明時先陪甄寶去羅馬試婚紗。
甄寶的婚紗非常仙, 潔白浪漫的超長拖尾湖水般在身後蔓延, 瞅著鏡中的自己, 甄寶都覺得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想到在外麵等著的準新郎, 甄寶突然冒出一種沖動,想讓他看見她,快點看到她穿婚紗的樣子。
都說女人穿婚紗的時候最美, 甄寶迫不及待想看他驚艷的目光。
傅明時的耐心還不錯,當甄寶試完婚紗出來,傅明時笑著走過來, 伸出手臂給她挽, 看著她緋紅的臉龐問:「合身嗎?」
甄寶點頭,非常合身, 月匈顯得更鼓了, 她都不好意思看。
「一定很美。」傅明時低頭在她耳邊說。
甄寶晃晃手機, 逗他:「拍了照片, 你要先看嗎?」
傅明時握住她手, 舉到麵前輕輕啄了下,黑眸含笑瞧著她:「再等等。」
試過婚紗, 傅明時牽著甄寶去逛羅馬城。甄寶喜歡拍照,鬥獸場、萬神殿、西班牙廣場, 她好像又變成了那個第一次進城的村裡姑娘, 對哪裡都好奇,不知疲倦地在景點間穿梭,看到喜歡的建築或浮雕,便笑盈盈轉過來,用她那雙澄澈純淨的大眼睛望著傅明時,帶著一點點害羞。
拍了這麼多,傅明時會不會覺得她太臭美?
傅明時怎麼會那麼想,透過鏡頭遙望前麵屬於他的女孩,傅明時隻覺得她美。
黃昏去許願泉的路上,天空忽然下起了毛毛細雨,有漸漸變大的趨勢。有人匆匆跑了起來,有人選擇雨中漫步,甄寶其實特別想去許願泉,可她擔心傅明時生病,與她不同,傅明時是嬌生慣養的貴公子,萬一……
「咱們也回去吧?」仰起頭,甄寶小聲建議道。
細細的小雨珠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像杏花沾雨,粉嫩的嘴唇在勸他回酒店,霧蒙蒙的眼裡卻裝滿了對許願泉的向往。傅明時輕撫她額頭,蠱惑似的問:「你不覺得,這場雨很浪漫嗎?」
甄寶笑了,高興地踮起腳。
傅明時熟練地攬著她月要肢將她帶到懷裡,低頭與她深口勿。細密的雨不停落在他們臉上,有一點點涼,但這個口勿是熱的,雨水落到他們身上,無意地籠罩了一圈霧暈,自動屏蔽了過往行人。
沒有買傘,兩人手牽手走到了許願泉邊。
甄寶看看別人,再接過傅明時遞來的硬幣,轉身,背對泉水,閉上眼睛將她的硬幣丟到泉中,跟著默默許願。這一刻的她,是諸神最虔誠的信徒,傅明時忘了拿相機幫她拍照,而是定定地看著她,用心銘記。
心願滿足了,擔心甄寶著涼,傅明時拉著甄寶朝酒店跑去。
甄寶一直在笑,盡管回到酒店,兩人身上都濕透了,傅明時脫了襯衫披在甄寶身上,掩飾住她傲人的曲線,順便隔絕其他男人投過來的驚艷目光。意識到自己無意中露了春光,甄寶臉更紅了,窘迫地靠在傅明時懷裡,由他擁著跨進電梯。
小雨已經轉成大雨,嘩嘩的雨聲襯得客房溫馨又寧靜。
傅明時的心卻異常躁動,進門便將全身濕透的甄寶壓在門上,一邊在她臉上脖子上落下熾熱的口勿,一邊急切地扯下她被雨水打濕的衣裙,包括他自己的。甄寶本來有點冷,然而一分鍾沒用上,就被傅明時燒熱了。
暈暈乎乎的,雙腿突然被他抱起,身高差距太大,隻有抬高她,他才能得逞。
「那個……」甄寶環著他脖子,埋在他肩頭提醒道,臉頰潮紅。
「不需要。」傅明時眸色幽深,話音未落,他深深地抵了過來。
甄寶抱緊他肩膀。
他如鬥獸場上最健壯勇猛的鬥士,對猛獸野蠻,抓住她這隻柔弱的羊同樣全力以赴,一麵倒的鎮壓從走廊一直持續到客廳,再從客廳輾轉到臥室。雨聲清晰,他抱著她來到落地窗邊,華麗的窗簾遮擋了窗外大雨,也藏起了客房內熊熊烈火。
最後的一下,甄寶聽見傅明時重重的悶哼,像帝王,宣示著對她的主權。
迷人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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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邀請三個舍友做她的伴娘,舍友們的機票飲食由盛世集團傅總提供贊助。
對甄寶來說,舍友就是她的娘家人,聽著賈小魚三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她又興奮又安心。穿好婚紗,戴上頭紗,甄寶麵如緋玉,雙眸似水。
「甄寶,你跟傅總一定要幸福啊,我已經愛上你們倆的狗糧了,想吃一輩子!」賈小魚第一個過來擁抱她。
甄寶笑。
錢樂樂第二個抱她,緊緊地抱著:「甄寶你真美,我祝你跟傅總百年好合,啊,我都忘詞了,總之你要開開心心的,早點生個小包子!」
甄寶用力點頭。
範萱最後過來,同樣抱住甄寶,聲音是她一如既往的成熟平靜:「甄寶你記住,你是咱們寢室的驕傲,傅總能娶到你是他三生有幸,將來他敢欺負你,你盡管跟我們說,我們仨給你撐月要。」
甄寶眼睛一酸,紅著眼圈嗯了聲。
新娘要出場了。
教堂中,紅毯上,傅明時終於等來了他的新娘,遠遠看著穿潔白婚紗的甄寶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那緩慢的腳步好像踩在了他心上,撲通撲通的,心跳越來越快,全身血液都在喧囂。
宣誓、交換戒指,終於可以親口勿親娘了。傅明時透過朦朧麵紗盯著甄寶,直到麵紗全部放到她腦後,看著甄寶水潤靈動的眼睛,傅明時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將人拉到懷裡,渴望地口勿住了她紅艷的唇。
他親了很久很久,親友們的掌聲也響了很久很久。
從今以後,他是傅先生,她是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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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之後,是蜜月,集團的事都塞給老爸,婚前已經休息半個月的傅明時,還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陪老婆。
甄寶徹底領教了什麼叫水深火熱,整個蜜月平均下來,傅明時每天至少繳納一次公糧,強買強賣的生意,她不想要都不行。明天就要結束蜜月回帝都了,晚上遊河回來,傅明時又將她壓在了床上。
甄寶並不反對,其實也歡迎,隻是今晚月匈口不舒服,傅明時一碰她就疼。
她再次撥開他情不自禁湊過來的大手。
傅明時也感覺到了,看著單手護月匈的老婆,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用欲望完美地隱藏眼底的緊張與期待,「例假是不是遲了?」
甄寶一呆,腦袋裡已經開始回憶起來,上次是畢業前來的,五月底,六月準備婚禮跟著度蜜月,過得太充實太甜蜜,她就忘了例假,可現在已經七月二十五號了,正常六月底就該來,她竟然遲了快一個月?
「你等著。」傅明時捧著她臉親親,迅速離開大床,穿好衣服出去了。
甄寶隱隱猜到傅明時去做什麼了,她有點懵,會那麼快嗎?
不過,婚禮前傅明時就不做措施了,可能……
甄寶緊張,更有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穿好睡衣靠在床頭,甄寶一邊等傅明時一邊搜索相關信息,就在她看得滿頭霧水的時候,傅明時風一般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購物袋,裡麵目測至少裝了十個盒子。
「去試試。」傅明時坐到床邊,眼神更溫柔了,就連抱她都比以前小心。
甄寶心情復雜,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包裝。
傅明時路上已經研究過了,教她怎麼用。
甄寶不想跟他討論這個,抿抿唇,拆了三個包裝去了衛生間。
傅明時下意識跟到門口,左手撐著被她關上的門板,右手一會兒握拳一會兒鬆開。裡麵傳來細微的水聲,傅明時拳頭攥得更緊,甄寶卻尷尬極了,猜到傅明時肯定在門外守著。
準備好了,甄寶按照說明書操作,結果第一個剛滴完,沒等她去滴第二個測孕棒,第一個中間已經顯示出了兩條紅線,並且顏色越來越深。甄寶手足無措心跳加快,不信邪地滴另外兩個牌子的測孕棒,竟然都是兩條槓!
甄寶低頭,看著加起來的六條槓,她難以置信地扌莫了扌莫肚子。
剛過完蜜月,就懷孕了?
「鳳寶,開門。」聽不到任何聲音,傅明時引以為傲的耐性轟然坍塌,拍門催道。
甄寶再瞅瞅那六條槓,神色復雜地去開門。
肚子裡可能多了個小生命,不是簡單的欣喜就能形容的,尤其懷孕的人剛剛畢業,之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更沒有孩子相關的具體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