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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

朦朧中聽到一聲急迫的呼喊,源純一個激靈睜開眼,看到流淌著血色的刀鋒撕裂空氣,迎麵劈下。

身體下意識動了起來,她抬起手,魔力匯聚到掌心,七層重疊的深紅色花瓣依次綻放,盾牌一樣穩穩地抵住刀。

戴著古怪紅色頭罩的男人——看身材應該是男人——矯捷得像隻獵豹,從房頂縱身躍下,狠狠一腳把襲擊源純的人踏進地裡。在骨骼碎裂的「嗶哢」聲中,他旋步轉身,抬腿一記超帥的膝頂,又把撲過來支援的人頂飛出去。

可憐的炮灰雖然握著槍,但連扣動扳|機的機會都沒有,先是結結實實撞到牆上,緊接著又順牆墜落在地,抽搐兩下昏死過去。

這一幕充滿了行雲流水的順暢感,根本不是打架而是藝術,源純忍不住喊了一聲「漂亮」,同時為表感謝,她反手一招肘擊接過肩摔,將趁機偷襲紅頭罩的另外襲擊者掀翻打暈。

兩人默契地禮尚往來,你一下我一下,不到五分鍾,就把包圍他們的人全部乾掉了。

小巷驟然變得無比安靜,隻剩下唯二站立的兩人隔著不遠不近的安全距離,默默打量對方。

「謝謝,請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最先打破沉默人是源純。

之前源純打爽了還沒意識到,等戰鬥告一段落,興奮感消退,理智回籠,她才終於發現有古怪的情況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她大概、也許、好像……失憶了。

腦子裡空空盪盪,除了名字,什麼都不記得。

不記得這是哪兒,不記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記得接下來要做什麼。

一般人驟然失憶,發現身處陌生之地,多少都會驚慌失措,但源純卻並不緊張,她想了想,認為應該是紅頭罩給了她安全感。

看看這強壯的肉|體,這矯健的身手,這冷酷的頭罩,她可太熟悉了,畢竟家裡有一堆這種類型的……什麼來著?

源純絞盡腦汁思考、試圖抓住一閃而過的靈感時,她聽到紅頭罩低聲回答了她剛才的疑問:「哥譚。」

哥譚?沒聽過的名字,但靈脈給人的感覺卻無比熟悉……等等,靈脈又是什麼?

似乎涉及到了關鍵詞匯,源純的腦子裡浮現出一些關於靈脈的具體解釋。

原來我不是什麼都不記得,隻是需要特定詞句觸發。她邊想邊認真閱讀新冒出來的記憶,試圖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可惜關於靈脈的解釋很短,讀完後隻知道靈脈是星球的血脈,是大地流淌的魔力軌跡。

源純打算問問紅頭罩是否了解關於她的其他事,他剛剛出聲提醒救了自己的命,至少是懷抱善意的。

正準備開口,忽然聽到「砰」的一聲悶響,源純定睛一看,驚恐地發現紅頭罩麵朝下呈撲街狀栽倒在地,一動不動了。

「兄弟你怎麼了?兄弟你還好嗎?!」

源純跨躍滿地「屍體」狂奔過去,她先按了按紅頭罩的脈搏——很好還在跳,人沒死,然後把他翻過來,扌莫到了一手冰冷粘膩的液體。

是鮮血,不知道流了多久,已經把裡麵的t恤浸透了,但因為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不仔細看完全發現不了。

源純抽了口冷氣,說了句「得罪」後,將紅頭罩的t恤下擺從褲子裡抽出來,小心翼翼地卷高,露出位於腹部的猙獰刀傷。

傷口長度目測在2英寸左右,不算太長,但很深,應該傷到了內髒。猜測刀身存在特製的血|槽與鋸齒狀的凶殘花紋,因此在拔|出|來的時候對傷口造成了進一步撕裂。

源純趕緊往紅頭罩身上扔了幾個治愈術,效果立竿見影,血很快止住了,傷口也在緩慢愈合,但人並沒有醒過來,還發起了燒。

不知道襲擊他們的到底是什麼人,是否還有追兵,總之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離開。

這樣想著,源純動作迅速地搜刮了所有「屍體」,找到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包括但不限於揉爛的大|麻|葉子,沾滿汙跡的購物小票,放在煙盒裡的子|彈,以及現金總計10美元。

……這也太窮了吧!源純嘴角抽搐,手指嫌棄地捏著破舊紙幣,跟表情嚴肅的林肯頭像麵麵相覷。

林肯:愛用不用。

算了,總比沒有強,還能買幾個漢堡填填肚子。源純勉強說服了自己。

盡管兩人的身高差了一頭,但源純還是輕鬆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紅頭罩,朝小巷外走去。

很好,繼打架凶殘,會很多類型的魔術後,我又解鎖了一條關於自己的信息——力氣超大!

我可真是太多才多藝了。

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恢復記憶指日可待。

拐過彎,源純看到不遠處有一輛與灰暗老舊的巷子格格不入的摩托車。

紅黑色彩,線條流暢,造型充滿機械感,從頭到腳透露出「我很貴」的氣息。它靜靜停在牆壁的陰影中,似一隻蟄伏的猛獸。

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紅頭罩,又看看摩托車,源純宣布他倆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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