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走向不歸路(1 / 2)
奚梔洛有時候覺得自已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已,就像是現在。
此時她的銀白色長發已經脫離了黑色的束縛,現在正盛開在翻湧的床上。
她的麵前是湛斯寒,而她現在正在被他撕咬。空氣裡的苦艾酒和迷迭香混雜交織,混亂的氣息讓迷迭香無能為力,最後被刺鼻的酒味埋沒。
床上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湛斯寒的手自以為是在一步步試探,實則毫不猶豫地圈住了她的月要,然後突然束緊,她沒有一點空隙地囚禁在他的身上,她的頭頂可上傳來他濕熱的鼻息,她感覺身體像是打翻了一瓶等身長的酒一般黏膩。
奚梔洛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也不想記得。隻知道等她再次醒來,身上的紅痕和牙痕,以及紅腫的腺體都在告訴她,她曾被野獸生吞活剝過,而現在那隻野獸正一臉饜足地看著自已。
她是待宰的羔羊,反抗的氣焰在強暴的對待下墜入深淵,溺死在恐懼的泥濘裡。
湛斯寒看著奚梔洛迷茫無助的模樣,忍不住輕口勿上她的額頭。如今是他帶她回來的第四天,現在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他扌莫索過她身子的每一寸,一次又一次地試探和挑逗,直到確定她徹底屬於自已。
「親愛的,不要再離開我了。沒有你我真的會瘋掉的。」
湛斯寒牽起奚梔洛的手放到自已的月匈口,像每一個自以為是的AIha一樣表達著自已浮誇的愛意。
「……」
奚梔洛沒有說話,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差,但湛斯寒的狀態好到不能再好,所以他默認她的體驗也很不錯。
「乖,聽話。我愛你。」
湛斯寒一邊給奚梔洛安了個不聽話的由頭,一邊壓住奚梔洛又來了一次。
迷迭香的信息素顫顫巍巍,紅腫的腺體再次承受著自已不該承受的代價。
奚梔洛的眼睛早已失去高光,但她瀕臨崩潰的模樣很難不讓湛斯寒用傷害她的方式去心疼她,於是第五天過去了。
湛斯寒有多少次得到奚梔洛,奚梔洛就有多少次失去自已。直到最後連生的希望都被他輕巧地奪走。
湛斯寒永遠不知道他給他的愛人帶來多大的傷害,其他人也不明白和一個願負責的高富帥做愛有什麼要死要活的。誰都不明白他是用多久碾碎了她,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已突然對一切都憎恨起來了,總之答案就是這樣,不管你同不同意。
在奚梔洛再次從不屬於自已的身體裡蘇醒的時候,房間裡隻有她,以及他的信息素。
她遍體鱗傷的身體被白裙包裹起來,仿佛這就是湛斯寒給她的交代。
她看著滿目的狼藉,隻覺得現在一切都可以傷害自已。床頭的桌角和桌上的台燈都可以粉碎掉自已,縝密的織物既可以勒死自已也可以覆蓋過自已的口鼻,而外麵的陽台,它的高位足夠自已墜入死亡的懷抱。
又或者她自已的雙手也是可以,隻要她放棄一些生的權利就可以獲得全部的死亡。
短短幾秒,活下去變成一個困難地不能再困難的問題。
奚梔洛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目光落到陽台上昏黃的光影,並朝它走去。
陽台有令她心動的高度,從這裡幾乎可以俯視整個邊陲以及形成一道邊界的迷霧。
於是她爬上阻攔她的杆,此時她就要達成心裡隱密的快感,但她還是在最後一刻停了下來。
她看到了孔卻的酒吧,突然想到自已還有事沒有做完呢。
可她不想活了,那該怎麼辦?
奚梔洛有些苦惱,然後她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到平台上。
「你在乾什麼?!」
喊出這句話的是被拉回來的奚梔洛,此時她正憤怒地瞪著把她拉回來的湛斯寒,湛斯寒被她這麼一喊,一時竟不知到底是誰做錯了事。隻能有些無措地回答:
「你剛才的動作很危險,我……」
「我隻是想看看風景,你連這都要管?」
奚梔洛拽著湛斯寒的領子不滿地看著他,仿佛他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我不是,我……」